很快,吳思燕便有了心跳。
此時此刻的吳凡的心跳速度加快。
那畢竟是他的名義上的第1次真正接觸過的女人。
他真的非常喜歡她。雖然吳凡不喜歡聰明的女人,但是那個女人的聰明之處絕非一般的聰明女人可比的。
但是吳凡又非常的擔心,吳思燕曾經說過莫名其妙的話。
華山論劍,吳凡和吳思燕同時出來的時候。吳思燕說過,他纔是這次比賽的真正的冠軍。
那句話代表什麼意思呢?吳晗當初並不以爲意。但此事越想越有蹊蹺。
當他和那幾大高手決鬥的時候,吳思燕把吳凡手中的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臟當中,然後她就沒了。
最後吳凡又在酒吧當中碰到了吳思燕。但是吳凡又感覺到非常的陌生,彷彿不是一個人似的。
酒吧裡碰到的那個吳思思卻說,那是他的姐姐說她不會死,她只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月發讓吳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緩慢的過程,一個人從解凍開始到恢復呼吸,恢復心跳,再到恢復了意志,起碼得五六個鐘頭的時間。
“進來吧!”普利斯特按了一下按鈕,頓時門開了,有六七個護士進來了。
“你放心吧,這幾個人都是非常可靠的。”普利斯特先生跟吳凡說道。
“謝謝您,謝謝您!”無法連連道謝。
“走吧,一切都結束了,你的朋友也活過來了,還得等到五六個小時之後纔有知覺,我們出去喝酒吧。”普里斯特說道。
這一次吳凡沒有辦法拒絕了,當時那個老頭子喝的就不是很痛快,這個時候應該好好的陪陪他。
10分鐘的車程,再一次來到了那個酒吧。
吳凡作爲調酒師親自調酒給兩個人喝。
還是這三個人,老教授並沒有叫來任何一個人。
這次瑪麗是非常的高興,因爲那個經常騷擾他的那個痞子已經死了,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
吳凡心中就非常的忐忑,他一直在想如何面對那個女孩子,當她再次面對她的時候,該說什麼呢?該做什麼呢?
“我老頭子出來喝一會酒不容易,別在那裡心不在焉的。”普利斯特先生顯得非常的生氣。
“嘿嘿嘿,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比您喝的少,您給我講一下您跟瑪麗的戀愛的經過吧。”吳凡爲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找了一個話題。
一說到這裡,老頭子來了精神。
“有什麼經歷?還不是因爲我這個醉鬼,每次都來這裡消費,而且消費的錢很多,所以他就決定勾引我這個老頭子了。”普利斯特顯得非常的驕傲,挺直了身軀。
“胡說八道,還不是因爲我長得漂亮,每次你來這裡的時候,不是用一些話騷擾我,你跟那個流氓也差不太多,哼。”瑪麗顯得非常的生氣,她對老人家的說法一點也不認同。
“你忘了嗎?那個時候我還很年輕,青春靚麗的,每次你都說我長得有點像瑪麗蓮夢露,甚至體型比他還要出衆,現在你不認賬了嗎?”瑪麗非常生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好了,我認,我認,你比瑪麗蓮夢露還漂亮。”
“這還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真的非常的有趣,爲了你們之間的幸福,乾一杯吧。”
幾個人開始狂喝。
突然間,酒吧的門開了,一個護士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普利斯特教授,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把剛纔剛剛救醒的那個人搶走了。”
“你說什麼?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時候了?”老頭子還算清醒,已經出來三個多小時了。
“我們當然想要早就找到你,但是我們去哪裡找你呀?打電話也打不通,我們找遍了整個城的所有的酒吧,纔在這間破酒吧裡找到了你。”護士急得不得了。
此時此刻最着急的人當然是吳凡了,人剛剛救活,被別人搶走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
“你說一下具體情況。”吳凡抓住了那個護士的手。
“先生您別急,您先把手鬆開,我的手疼啊。”那個護士疼得受不了了。
吳凡一時情急忘了自己是練武的人了,差一點沒把可憐的小護士的手抓成了骨折。
“大約在兩個小時前,門突然開了,您是知道的,那個門是加密了的,除了普利斯特教授,任何人都打不開那個門的,因爲那個門還有視網膜的驗證。”
“但是那個門爲什麼開了呢?”
“我真的不知道,然後就一羣人蜂擁而至,把那個牀推走了,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敢動地方,誰如果亂動的話肯定會被打死的,他們非常的兇。”那個護士想到了當時的情景,仍然心有餘悸。
“I“m sorry,I“m sorry,I“m sorry都是我喝酒誤事,不應該這個時候出來喝酒啊。”老普利斯特先生非常的後悔他的舉動。
這是世界上最安全的系統,這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實驗室,就算是詹姆斯王子過來都沒有權限進去,那些人是如何進去的呢?那些人究竟來自何方?
普利斯特徹底懵了,他活了這麼大歲數,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橫行霸道的事情。
這個城市文明程度極高,就算是有黑暗勢力的存在,但是那些黑暗勢力不是輕易會有所動作的,根本不是那些地痞流氓所能相比的。
“我們出來還是對的,您不用有所憂慮,如果我們在的話很容易有生命危險,所以您決定出來喝酒的選擇無疑是非常正確的,我可不想把命丟在那裡,我們慢慢去尋找吧,您不用着急。”吳凡笑着說道,他並沒有表現的過於緊張。
無憾此時此刻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會緊張,但是他要表現出那種非常自然的神態,這個老頭子已經90多歲了,別一激動過去了,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咱們繼續喝酒,沒關係的,我知道我的那個朋友沒有任何事兒。”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護士已經告訴我了,他們小心翼翼的推着我的朋友走的,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動作的話,一定當場就把他的輸氣管兒拔下來,把她的腦袋切下來了,還怎麼可能讓她走呢?所以我的朋友在這裡和在他那裡是一樣的安全。”吳凡分析的非常的有道理,這當然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接下來陷入了沉悶,雖然大家都在喝酒,但是並不愉快,吳凡也感覺到有些歉意,這兩次喝酒都讓這個老頭子不快,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了。
吳凡無論怎麼調節氣氛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