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師父,我不跟他去,我不會跟這個浪蕩子弟過去的。 ”龐春梅100個不願意,這個少年已經傷透了她的心。
“事關民族大義,私人恩怨過後再解決,等這個危機過去了,爲師幫你收拾他。”靜怡師太安撫道。
“可是…師父…”龐春梅還要說一些什麼,卻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來。
家大院兒。
“什麼?吳凡順利的離開了京城?”老爺子勃然大怒,拍着石案站起身來。
“是的,老爺子,我們聯合了歐陽家、於家的數大高手,也沒有攔住那個少年,而且歐陽家於家的高手,顯然是那個少年厲害的,不知到哪裡出來的一個蒙面人,一襲灰袍無人可擋,護佑那個少年出京的。”下人稟報道。
“京城之內,除了五洋樵夫有這個本事,還有誰能保護得了他,而且五洋樵夫在我的地下室裡面,那幾家的高手怎麼會如此的不堪。”老爺子怒道。
“這……”下人跪在下面,吱吱嗚嗚,不敢作聲。
“啊父,我倒是知道一個人,與五洋樵夫的修爲不相下,但是那個人隱居山,多年,不問世事了,不覺得是她出來了,但如果不是她,世界又沒有別的人能達到那種水準,待啊姝去探查一番,回頭再說給阿父聽,啊父,您也不要着急,這事情是好事,這一條泥鰍攪起了整條江的洪水,所有的大魚都浮出了水面,所有應該有的勢力都摻和了進來,如今皇又對您十分的器重,探查清楚之後我們一打盡,也省去了好多麻煩。”啊姝保持着慣有的微笑,自信非常。
“哎,家這麼多人,也只有你幫阿父分憂了,等一會兒我還要去找我國代表,進行一些適宜的交割談判,一些注意事項,你幫阿富想好了嗎?”老爺子說道。
“我已經幫你想好了,在這個錦囊之類,您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按順序拆開這些錦囊,包您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得到皇的褒獎!啊父,讓我們分頭行動吧,我們已經成功了30%了。”啊姝道。
養心殿內,二皇叔跪在地,與皇嵇天寧爭論着一些事情。
“皇,慕容家族世代忠良,爲龍族做過多少事情,立過多少汗馬功勞,不能因爲一時之失而戰沙有爲功臣,這樣會寒了武百官的心啊!”二皇叔苦苦哀求。
“二皇叔起來吧,所以不問朝政多年,怎麼突然這個時候來找我呢?”嵇天寧心生疑竇,雙眼凝視着二皇叔,想要在他的眼神找到一些東西。
“皇,那只是表象啊,您看我平日放蕩不羈,有諸多的花邊新聞,閒着無聊,逗逗犬,遛遛鷹,在家裡種菜莆田,其實我無時無刻不關心着國家的事情,當我聽到慕容家被滿門捉來的時候,我無法淡定了,爲了嵇家的天下,老臣冒死前來進諫,希望皇收回成命!”二皇叔再次叩頭在地,當然這一切都是武卓安排好了的,他知道皇會用一些試探性的語言問二皇叔,對於皇試探絕對不能迴避,那樣會遭到更大的猜忌,不如實話實說,直接坦白自己十幾年來一直關心的國家的事情,這種操作,武卓用起來還是得心應手的。
“二皇叔,您這又是何必呢?慕容家犯了國法,罪孽不可饒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您是我的親二叔,但是你如果犯了死罪,我也不會開脫的。”嵇天寧語氣很溫和,但是話語之間卻透出了他的決心,頗有敲山震虎,殺雞駭猴的意味。
“皇天威,無人能犯,老臣又豈能不知,但是爲了皇的社稷,爲了嵇家人的天下,老臣冒死,斗膽建言,慕容虎殺不得啊。”二皇叔嵇昌說道,滿臉的正氣,不卑不亢。
“慕容家的功勞自不消細說,朕心裡一清二楚,朕也給了慕容家族相應的地位,他是朕之前最寵信的權臣之一,如今勾結朝廷欽犯,忤逆聖意,而那朝廷欽犯,引起民族國家之間的爭端,你讓我怎麼做?不殺他,如何給全天下人一個交代,如何給滿朝武百官一個交代,你如果能找到一個更合理的理由,我找饒了他。”嵇天寧兩道眉毛擰在了一起,他捨不得殺掉慕容虎,但是天下有人敢冒犯他的尊嚴,必須死,而且這次是原則性的錯誤,作爲自己的寵臣,他怎麼敢這樣做。
“我沒有更合理的理由,但是我可以保護他。”嵇昌正色道,從懷拿出了一物。
嵇天寧看到了他手拿的東西,頓時臉色鐵青。
“二皇叔,你也要跟我作對嗎?”嵇天寧道。
“我只是爲皇的社稷着想,爲了嵇家江山千秋萬代,並無半點私心啊,此事過後,我便移居北疆,永不踏足京城。”嵇昌說到,當然這也是武卓事情安排好的話術,對於一國之君最忌諱的事,別人在他面前他自己明白。甚至在他面前裝好人,拉攏人心,結黨營私,擴充自己的勢力。二皇叔這些話打消了他的疑慮,真正感覺到皇叔叔在爲他好,爲了嵇家的江山社稷着想。但是慕容虎的罪過何止這一件,他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二皇叔,你真的這麼決定了嗎?這唯一的一塊免死金牌,真的給了慕容虎嗎?”嵇天寧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着嵇昌,雙眸之間,隱隱有銀河之色,前所未有的壓迫力,氣勢陡然增大的幾分。
“沒錯,我要把這塊免死金牌送給慕容虎,念去他和他的家族之罪,之後歸隱北疆,永不踏足皇都。”嵇昌目光尤爲堅毅,彷彿嵇天寧對他的壓迫力爲零。
“你真的去得了北疆嗎?這塊免死金牌真的管用嗎?你不但沒有救得了他,你自己的性命也要搭在這裡,二皇叔,你知道慕容虎勾結朝廷欽犯殺的是誰嗎?”嵇天寧。
“幾個倭國人而已,六七百年前,他們大肆橫行我族,僅喃境一地,一日便殺死30萬人,他殺死了幾個倭國人,又能如何?”嵇昌語氣有一些激動。
“他把川澤村的那一位殺了!”嵇天寧道。
“什麼?他…”二皇叔頓時坐在了地,臉色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