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羣追逐飛飛的烏龜“美女”當中,有一隻腦袋很白身體也比較白的,我們管她叫“白首女”,一隻通體烏黑的則管其叫“黑客女”,一隻黑不黑白不白的就叫她“花白女”,還有一隻全身有紅色斑紋的則叫其“斑紅女”,這四位烏龜“美女”是追求飛飛當中最爲瘋狂的幾位,我們通稱其爲“四龜女”。
現如今,“四龜女”對飛飛則是“嚴防死守”,嚴防其它地方的雌烏龜再插入進來與她們來爭奪飛飛,而她們自己卻可以對飛飛窮追不捨。
飛飛怎麼就變成“香餑餑”,緊俏品,獲得雌龜們的青睞呢?
只因前不久,飛飛參加了一次烏龜們集體舉辦的世界趣聞知識答辯比賽大會,以淵博的知識和雄厚的口才征服了所有的觀衆,穩奪大賽第一名字,獲得無數在場女粉絲的追捧,從而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
這天,“四龜女”又從周圍四個方向堵住飛飛的去向,“白首女”開口道:“龜大師,別急着走嘛!幹嗎走得那麼急呀,難道你這是趕場去不成?”
飛飛不禁好笑地問:“我去不去趕場,與你們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啦!”“花白女”當即搶白道,“你去趕場,卻把我們拋下來,這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啥什麼意思?”飛飛一頭霧水地反問,“那你說是什麼意思呢?”
“你這樣做,就是不夠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黑客女”武斷地說。
“對,你就是太不夠意思了。”“斑紅女”也火上澆油地說道,“太沒有烏龜味了。”
“那什麼是烏龜味,你倒說說看,我洗耳恭聽。”飛飛以前聽說過“沒有人味”,現在可是第一次聽說“沒有烏龜味”,那所謂的“烏龜味”究竟是什麼味,不由得很想聽“斑紅女”好好解釋一番。
“這‘烏龜味’就是我們烏龜都要互相愛護,互相幫助,不能隨便拒絕人家烏龜,尤其是我們雌烏龜的好意。”“斑紅女”振振有詞地說道。
“對,這就是咱們的‘烏龜味’,我看你身上一點也沒有‘烏龜味’,倒有點‘王八味’。”“黑客女”趁機添油加醋地說。
“那請這位女士,你說一說,又何謂‘王八味’呢?”飛飛更加好奇地問“黑客女”道。
“所謂‘王八味’,就是凡事都從自己的角度出發,自私自利,從不在乎人家的感受。總之,就是霸道自私,自以爲是。”“黑客女”藉此機會給“王八味”下定義說。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很霸道很自私咯?!”飛飛感覺“四追女”的這套邏輯十分好笑,不禁反問道。
“難道你還不承認,你每天都在想方設法地躲避我們,這不就是極端自私自利的表現嗎?”“花白女”也加入辯論會來。
“我躲避你們,就是自私自利,那你們不讓別的烏龜‘美女’靠近我,那難道就是你們的‘大公無私’?”飛飛趁機反駁說。
“那是我們對你的愛護和保護,怕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烏龜女來騷擾和打攪你和我們的生活。”“白首女”最後也參入進來說道。
“這麼說,無論怎麼說,都是你們有理,那你們還真是夠霸道的了,還說我霸道自私。我看,你們比我更加霸道自私,你們個個都有‘王八味’。哼!還啥‘烏龜味’,全是騙人!”飛飛不滿地說。
“龜大師,求您別這麼說我們,好不好?”“白首女”率衆懇求道,“其實,我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你不理睬我們,害得我們不得不出此下策。”
“這麼說,弄了半天,最終還是我的錯咯?”飛飛不由得苦笑着反問。
“對,就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斑紅女”不依不饒地說。
“事實上,這事也不能全怪你,要怪就怪你全不在意我們四龜女對你的鐘愛之心。”“白首女”連忙糾正地說道。
“你們這又是何苦呢?不是我想有意辜負各位的美意,實在是我自己從來就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歡什麼家庭生活,覺得家庭生活太累。爲你們各位的幸福着想,還請各位放過我,去追求你們各自的美滿幸福吧!”飛飛認真地懇求說。
“可我們就是認準了你一個,怎麼辦呢?!”“花白女”滿臉憂傷地說道。
“就是,反正我們都認準你了,無論你走到哪裡,我們都要跟你到哪裡。”其它三龜女都異口同聲地附和說。
“哎!那隨你們的便吧。反正我不會答應和你們組成家庭的。”飛飛只好無奈地這麼說道。
“耶!我們贏啦!”“四龜女”不約而同地歡呼雀躍起來。
從這以後,這“四龜女”便像飛飛的四個女保鏢一樣,時時跟隨在飛飛的左右和身後,連拉屎撒尿也不離開半步,令飛飛無可奈何。
這天,飛飛攜四美參加烏龜和王八聯合舉辦的“友誼運動會”,其中有一個項目叫“背媳婦”比賽,要求有女友和成家的公烏龜和公王八都要參加比賽,否則就要受到處罰。
這下子,飛飛可就犯了難了,愁眉不展,冥思苦想,這可如何是好?!
與此相反,“四龜女”則個個喜形於色,爭先恐後,她們都想讓飛飛來背自己,唯恐這樣的美事被其她姐妹搶了先。
見“四龜女”歡天喜地地朝自己衝了過來,飛飛嚇得趕緊“抱頭鼠竄”,拼命朝龜羣或鱉羣或石頭縫裡躲。
實在躲不過,就跪地求饒:“我的各位龜奶奶,求你們饒過我吧,我實在是背不了你們,我願意受罰。”
“求爺爺告奶奶,沒有用。”“斑紅女”毫不客氣地說。
“對,跪地求饒更加沒用。”“黑客女”也補充道。
“就是,幹啥都沒用,只有揹我們才管用。”“花白女”一錘定音地說。
“哎喲!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呢?你們一不是我的老婆,二不是我的女友,幹嘛要我揹你們呢?你們這麼做,虧心不虧心呀?”飛飛叫苦連天地述說道。
“我們一點也不感到虧心,反而覺得很榮幸,很開心,很幸福。怎麼樣,龜大師,願不願意揹我們呀?”“白首女”代表“四龜女”洋洋得意地表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