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頓血族,血族現在好好的,爲什麼要講行整頓。”懈川聽到朱迪絲說要整頓血族,臉色驟變。
“卡斯帕親王說的不錯,血族內部雖有不和的現象存在,但是整體還是好的,我覺得整頓就大可不必了。”威辛庫臉色也陰沉下來,顯然。朱迪絲步步緊逼已經快要磨光了這位頂級殺手的耐心。“威辛庫親王也說了,血族內部有不和的現象存在,我想,正是因爲這樣的現象存在,才讓我們血族不能一致對外,雖實力強於教廷,卻始終被教廷打壓。爲了讓血族在西方揚名,成爲真正的霸主,讓教廷不敢輕易挑釁的霸主,我覺得整頓血族勢在必行。”朱迪絲的話擲地有聲。顯露出極強的霸氣,絲毫不給卡斯帕和威辛庫留情面。
“我不同意,想要整頓,就整頓你們密黨好了。”卡斯帕冷哼一聲,同時身體繃得緊緊地,生怕被朱迪絲和沈謙偷襲。
“朱迪絲親王,此事事關重大,我想不是我們三位血親王能夠決定的。還是等到諸位血親王傷好之後,進行集體討論,到時候,如果多數人同意,我沒有意見。”威辛庫比卡斯帕圓滑多了,知道此刻形式對朱迪絲有利,想要拖延時間。一旦離開此地,回到他的大本營,朱迪絲再想掌控他們。那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威辛庫親王,你也說了,現在血族大多數血親王受了傷,可以說。現在是我血族最危急的時刻,只有團結一致,才能面對教廷的打壓,所以,血族的整頓現在必須進行。”朱迪絲盯着威辛庫,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個老傢伙比卡斯帕可難對付多了。
“面對血族的打壓?朱迪絲,你不要找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想整頓血族乘火打劫,加強對血族的控制,達到你的貪慾和野心。什麼到了血族最危急的時刻,藉口,統統都是藉口。”卡斯帕一巴掌把跟前的桌子給拍的粉碎。
“卡斯帕親王說的雖然不中聽,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話。親王閣下如果一意孤行,那老夫可就不奉陪了。”威辛庫下意識地向卡斯帕靠了過去,大有聯手之意。
“怎麼,兩位想要和我對着幹?”朱迪絲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卡斯帕和威辛庫。
“我們本不願意這麼做,縱然這麼做了,也是親王閣下逼得。”卡斯帕臉上滿是猙獰。同時發出一聲嘯叫,想要引來其他的血親王。雖然大多數血親王受了傷,但是卡斯帕相信。只要他們一致反對朱迪絲,肯定能讓朱迪絲退讓。
密室之中突然流動起陣陣霞光,把沈訴、朱迪絲、威辛庫和卡斯帕四人給團團罩在其中。
“沒用的,我老公已經在這房間中佈下八元鎖陽陣。裡面縱然鬧的天翻地覆,外面的人也不可能聽見,我看你們還是乖乖聽我的話。那樣還能留下一條小命。”朱迪絲笑得很燦爛。
“你。你無恥。”卡斯帕心神大震,在這樣狹小的房間之中,面對沈謙這般強大的對手,肯定是九死一生。
“親王閣下。事情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威辛庫語調低沉地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血族的整頓勢在必行。”朱迪絲斬釘截鐵地說道。
“哎!”威辛庫嘆息一聲,再次向卡斯帕的方向靠了靠。
閉目養神的沈謙看到出現這樣的局面緊閉的雙眼徒然睜開,兩道神光閃現而出,讓整個密室都爲之一亮。
“你們真的選擇反抗嗎?我一旦出手,很難把握好分寸。”沈謙淡然說道。
“廢話少說。我卡斯帕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卡斯帕畢竟是魔黨的領袖。此時,被逼到絕境的他顯露出一絲魔性,看向沈謙的眼神中滿是瘋狂。
“既然如此”沈謙眼中寒光暴閃小就要對卡斯帕和威辛庫出手。
不過正在這時,形勢突然發生了變化,靠向卡斯帕的威辛庫突然轉身,一對如同老樹般枯瘦堅韌的手掌印在了卡斯帕的胸膛之上。
“啊!”卡斯帕一聲慘叫,身體遠遠拋飛出去,接着噴出幾口鮮血。看向威辛庫的眼神中滿是不相信。
“阿剎邁族族長威辛庫願永遠忠於朱迪絲親王,忠心不二,永不背棄。”威辛庫突然跪倒在朱迪絲的面前,指天發誓道。
“呵呵”朱迪絲哈哈大笑,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化,威辛庫的反水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收服了這兩位平時最難收服的傢伙。
“卡斯帕竟然敢不尊親王閣下的命令,手下已經制服他,如何處置,還請親王閣下示下。”威辛庫匍匐於朱迪絲的腳下,儼然一副聽話的奴才相。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是真的忠於我?”朱迪絲不冷不熱地問道。
“威辛庫願意指天發誓。”聽到朱迪絲的質問,威辛庫惶恐異常。
“指天發誓。那不過是小孩子的遊戲,我可不相信。更何況。你這臉色變得也實在太快了點,把你留在身邊。我總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正所謂。臥榻之側,豈容虎酣,把你這樣的野心家留在身邊,那豈不是給自己埋下了一顆地雷。”朱迪絲用嘲弄的語氣對威辛庫說道,現在整個局勢完全被她掌控,對威辛庫,她是想怎麼耍就怎麼耍了。
“那親王閣下想要威辛庫怎麼做才能相信在下。”威辛庫被朱迪絲說的悚然一驚,不說別人,他對背信棄義之事也極爲反感,如果和朱迪絲異地相處,恐怕也很難相信投誠者。其實威辛庫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自己都對他自己感到鄙視。要不是親眼看到沈謙斬殺兇芒殿主科茲莫的情景,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是我在問你,而不是你在問我,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清楚請立刻給我一個讓我相信你的理由。否則,我們可就沒得談了。”朱迪絲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事情出乎預料的順利,只要搞定了威辛庫和卡斯帕兩人。整個血族就會牢牢地掌控在她的手中。
“爲了表達我對親王的衷心,請親王閣下對我中下血咒。”威辛庫一咬牙,堅定地說道,他知道。只有徹底讓朱迪絲放下心來,他纔有活命的機會。而血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也肯定是朱迪絲期望的。
“很好,那我就在你的身上中下血咒。這樣的話,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朱迪絲伸出纖纖玉手。按在跪倒在她面前的威辛庫的頭頂,一絲血氣從臂膀流出,通過手掌注入威辛庫的頭顱。
血族的血咒就是將本命精血注入到頭顱之中,在識海形成一個咒符。被中下咒符之人將完全聽命於施展血咒之人,主人只需一個想法,一個眼神,就能夠讓被中下血咒之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被中下血咒之後。威辛庫的眼神黯淡下來。看向朱迪絲的眼神裡少了一絲狡黠,多了一絲忠誠,看着威辛庫臣服的目光,朱迪絲非常滿意。
“現在到卡斯帕親王了,不知道你是選擇死亡呢,還是選擇讓我中下血咒。”朱迪絲讓威辛庫起身,站到一邊,然後緩緩走到捂着胸口,不斷咳出鮮血的卡斯帕面前。
“懦夫!”卡斯帕陰狠地看了威辛庫一眼,露出鄙視的神色。
“卡斯帕親王,事到如今,大勢已杏,你還有什麼可反抗的,我看還是趕緊臣服朱迪絲閣下,華夏人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爲俊傑,只要忠於親王閣下,你還是從前威風八面的魔黨領袖。”威辛庫看到卡斯帕尚在頑抗,覺得立功的機會到了。上前勸說道。
“無恥,你覺得我卡斯帕會向你一樣對敵人卑躬屈膝,跪地討飲,嗎?”卡斯帕只覺得氣血上涌。連連咳出幾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看向威辛庫的眼神中滿是憤恨,在他看來,投靠敵人的威辛庫比朱迫絲還要可惡。還要可恨,此時。卡斯帕恨不得生吃其肉,生飲其血。
“話我就說到這裡了,你自取滅亡,那也怪不得我了。”威辛庫嘆息一聲,同時眼中閃過一縷厲色,卡斯帕說到了他的痛處,讓他非常不舒服。
“怎麼,讓我說到痛處了。”卡斯帕呵呵大笑,彷彿在嘲弄威辛庫。
“朱迪絲閣下,此人冥頑不靈,我看還是讓手下送他上路吧。”威辛庫徹底失去了耐心,向朱迪絲請示道。
“既然冥頑不靈,那就送他上路吧。”朱迪絲看到威辛庫的態度。覺得很難成功收服此人,同意了威辛庫的意見。
“且慢!”就在威辛庫想要動手的時候。沈謙站起身來,阻止了威辛庫。
“不知先生有什麼吩咐?”威辛庫問道。
“我來勸勸他。”沈謙走到卡斯帕的身邊,俯下身去,在卡斯帕耳邊低語幾聲。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同意朱迪絲閣下給我中下血咒。”沈謙不知道在卡斯帕耳邊說了什麼。卡斯帕竟然出人預料地答應了被中下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