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這幾日過的也挺舒坦,自從那日揚婧芸來探望他以後,獄卒們每天都會給他送些好吃的好喝的來,每天有好酒喝着有好吃的送在自己嘴邊,除了沒有美女相伴以外天行還是挺滿足的。
就連帶着這整個牢房裡的人們這幾天也過了一會癮,雖說不能直接命令獄卒給他們加餐可是自己多要點藏着點給他們天行還是很樂意做的。
“小兄弟,你還真夠意思的,有什麼好吃的都會想到咱們。”天行隔壁牢房的一名大叔道。天行聽這名大叔說,他原來也是暗黑組織的鍛造師,爲暗黑組織的人打造一些武器裝備,後來是因爲看不慣暗黑組織作風和行事於是毅然叛出暗黑組織,可是最後還是被暗黑組織捉了回去,在這個大牢裡已經度過了十多個年頭了。
這些天來天行無事,便天天和這些見多識廣的“老江湖”們聊天,向他們學習一番這大陸章一些不爲人熟知的事情。
這大牢中大多都是暗黑組織的叛徒,又或者是暗黑組織重要的敵人,從這些天天行的瞭解來看,這些人都不是罪大惡極之人,相反從他們說話經歷來看都是一些正義善良之輩。但是天行想了想,這暗黑組織本來就是邪魔外教,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說起暗黑組織,暗黑組織在很早以前就出現在了大陸上,據說有着上萬年的歷史,起初暗黑組織是一些刺客們組成的團體,專門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要你付得起足夠的價錢就能爲你暗殺任何一個人,當然實力身份越高的人出價也越高。
暗黑組織原先也只是一個專門暗殺的組織。可是到了歐陽澠成了首領後,歐陽澠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投靠了燃燒軍團,整個暗黑組織便完全變了樣,如今暗黑組織是流民與燃燒軍團的爪牙的事已經衆所周知,暗黑組織在大陸是胡作非爲,以破壞大陸的安寧爲己任,現在暗黑組織仍然有在做暗殺,畢竟這麼大一個組織運轉起來總需要經費。揚婧芸就是其中一位還算得上比較……行的刺客。
大陸是一共有兩個暗殺組織,暗黑組織是其中的一個,另外一個則是相比於暗黑組織歷史更爲悠久的人間天堂,名字雖然叫人間天堂但是你可千萬別被這名字迷惑了,這人間天堂在暗殺一道上極爲厲害。
若是論實力來說,暗黑組織的實力其實還不如人間天堂,彩雲的師傅便是其中的副堂主,而彩雲的師傅雲蘭可是能夠和梅林大人正面對決的人物,另外還有一名不知深淺的堂主,由次可知人間天堂的實力。
雖說人間天堂擁有頂尖高手,可是人間天堂卻是自命清高,他們只會暗殺一些有頭有臉的名人,至於手無寸鐵之人他們更是不屑了,因此暗黑組織在大陸上還是有他存在的必要性,這就是爲什麼暗黑組織是燃燒軍團的爪牙但是一直能夠存活下來的原因。任何生物都有貪慾的,人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黑色交易在任何時代任何背景下都會不可避免存在的。
“哎,這算什麼啊,這都是舉手之勞,天行沒有辦法救你們出去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可都是好人啊。”天行汗顏道。
“小兄弟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們在牢房中相識也是緣分,雖然你是歐陽澠的徒弟,但怎麼說也是被*的,小兄弟老夫閱人無數,平生基本上不會看走眼,以你小子說話和性格老夫斷定你是一個俠義善良豪邁之人。”隔壁那位大叔讚揚天行道。
“前輩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都快把我誇到天上去了,小子自己還不瞭解自己?小子就是一個什麼都不行,只會惹麻煩的惹禍精,哈哈。”天行自嘲道。
天行說完後,隔壁的大叔沉默了一會,然後壓低聲音小聲和天行道:“小兄弟,你知道我爲什麼十多年了還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苟延殘喘?”
天行也不知他爲什麼問起這些來,便回答道:“我想肯定不是因爲怕死。”
“呵呵,小子你原來也會拍馬屁,哈哈,說實話給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怕死了,但是……但是……”隔壁的大叔突然停了下來。
仔細聽着周圍的動靜,在確定沒有人之後,他才悄悄地說道:“小兄弟,我十八年前無意中得到了一個極爲精緻的木盒,木盒的樣式極爲古老,上面鑲嵌着名貴的寶石,我打開一看裡頭居然是放着一把斷成了三節的寶劍,老夫平生閱劍無數,打造過的兵器也數不勝數,可是這斷劍是由何種材料製作而成老夫居然看不出來,你說荒誕不?老夫在被抓前將這寶劍藏在了一個地方,老夫這些年來苟延殘喘的就是想找到一個可靠之人將這個秘密告訴他。”
天行一聽,原來這大叔是要將這個秘密告訴自己,於是連忙道:“前輩你要告訴我?這可不行!你告訴我也白搭,小子和你差不多,乃是將死之人,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
隔壁那人一聽急了道:“喂,我說小兄弟,你就滿足老夫這個願望吧,這劍老夫當時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就算是斷劍那鋒利和堅硬程度絕對稱得上是絕世好劍,老夫畢生願望便是能讓這神劍斷劍重鑄再見天日啊,就當老夫求你了行不?”
天行聽得直搖頭道:“不行,不行,前輩你是不知啊,小子得罪了龍族,這性命朝不保夕,說不定小子還死在你前頭呢,你告訴我也白搭。”
“怎麼是白搭呢,你是他歐陽澠的徒弟,過幾天他便會放你出去,到時候你可以告訴別人啊,小兄弟求求你了。”隔壁那大叔央求道。
就在此時大門處又響起了轟轟的開門聲。
“咦?還沒到開飯的時候吧?怎麼?”天行疑惑道。
天行聽着腳步聲熙熙攘攘的好幾十號人的樣子,而且向着自己這邊走來,不久那些人便來到了天行的牢房前。
“開門!”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
“是.”獄卒回答道。
幾十個人提着油燈將黑暗的牢房照的通亮,刺得天行眼睛都睜不開,好一陣天行才勉強適應,天行張開雙目一看,原來是歐陽澠和揚婧芸,想來是計劃完成了要接自己出去的。
天行哈哈一笑道:“哈哈,你們終於想起我了,怎麼你們的計劃進行得還順利嗎?”天行看着揚婧芸暗自使眼色問道,意思是詢問自己交代她的事怎麼樣。
揚婧芸也不動聲色道:“義父出馬肯定不會出亂子了,該死的人死了不該死的人也好好活着。”
天行一聽這話這幾天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歐陽澠也笑道:“怎麼樣,小子?這地牢還不錯吧?”
天行聽到珊兒憶兒沒事心情打好道:“嗯!十分好,相當滿意,這地牢安靜幽雅,涼快舒服,而且好酒喝着好吃的供着真是舒坦啊,只是要來一個美女做伴那就真的快樂似神仙了。”
“哈哈,你小子嘴挺硬的啊,行了吧,今天你可以出來了,我們的計劃也順利完成了,也沒有必要光着你。”歐陽澠笑道。
天行雙手一拱道:“是嗎?那便恭喜了。”
揚婧芸偷偷看了一眼天行,見到天行一副骯髒憔悴的模樣心中微微發疼,天行看向自己的時候揚婧芸立馬收回眼神看着地下好似什麼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子,我把你關進地牢中,你心裡是不是很不爽?很恨我是吧?”歐陽澠問道。
“還行,就當我招惹揚姑娘受點罪也是應當。”天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拍拍手道。
“呵呵,你小子知道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惹我的寶貝女兒。”歐陽澠看着天行的眼睛認真道。
天行也毫不示弱地盯着歐陽澠的眼睛,然後道:“沒辦法啊,誰叫我打不贏你,我要是打得贏你保準讓你也試試這地牢的滋味。”天行說完不等歐陽澠說話,氣勢洶洶地從歐陽澠身邊走過,理也不理衆人,向着外面走去。
那位大叔見到天行要走,自己那斷劍的地點還沒有告訴他,於是大聲對着天行喊道:“突突山榕樹下!突突山榕樹下!……”
天行正要邁過地牢沉重的鐵門,聽到了那位大叔的這句話,暗自記在了心中。
獄卒們見到天行囂張的氣焰紛紛要動手,歐陽澠伸手攔住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歐陽大人,這混蛋小子這麼囂張,居然敢這麼和你說話,讓我去殺了他!”歐陽澠身後一名手下道。
揚婧芸也怕歐陽澠真的怪罪於天行便道:“義父,我想令狐公子是無心衝撞於你,你可不要生氣。”
歐陽澠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會生氣的,這小子聰明的緊,他料定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呵呵,正主都走了,我們還不走嗎?”
……
……
東方神城長安。
金碧輝煌的大殿上,此時李截天一語不發,臉色沒有任何表情不知在想着什麼,下面的大臣們都不敢亂動出聲,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觸怒眼前這座要噴發的火山。
大唐帝國皇帝李截天自從剛纔聽了大臣通讀來自曙光城的密報以後便一直是這麼一副表情,密報上寫着,神龍學院死傷過半,皇子玄戰死,白家於家小姐無恙。這密報是由歐陽澠通過傳送陣傳送過來的。
臺下大臣如今都揣測不到聖上的心思,這時候誰都不願意當出頭鳥。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羅丞相。
羅丞相率先從隊伍中走出,拜倒在地上,道:“聖上,你必須冷靜啊,這一戰打不得的啊!”
李截天雙拳緊握,顯然非常憤怒,咬着牙從嘴裡重重咬出幾個字來:“朕…的…皇子…都…被…殺…了…還…要…怎…麼…忍?”
“聖上!你可要三思啊!這一站萬萬不能打啊,這一打大陸變危急了!”羅丞相拜倒在地上大聲呼喊道。
李截天此時氣在頭上,激動的站了起來,怒吼道:“這都不打?人家都欺負到我大唐頭上了!還能不打?我大唐天威何在?天朝顏面何在?”李截天說得面紅耳赤,臺下的大臣除了羅丞相外少有敢多言之人。
這時後平時在朝堂上少有言語的於元帥站了出來道:“聖上三思啊,此時正值北方封印之地脆弱之時,這個時候若是東西方打起來的話,萬一流民入侵,這不是自相殘殺嗎?”
於元帥身後的白元帥也道:“是啊,聖上大局爲重!”
羅丞相見今日這種爲難時刻於白二位元帥力挺自己心裡也有了底氣便道:“聖上,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一打起來便停不下來了,如今南方夜叉族作亂,我們東方聯盟不如當年啊,聖上!”
李截天大袖一揮道:“你們都別說了!我們東方連忙有夜叉作亂,難道他們就沒有血族的麻煩嗎?哼!七年前太子廣戰死,當時你們也權朕,朕就在這裡發過誓,朕說:西方如有再犯我天朝血脈者必誅之!你們都忘記了嗎?”
“聖上,那都是過去的事……”
“羅丞相你別說了!朕是天子怎能言而無信?朕意已決!朕與西方聯盟有不共戴天之仇,這回朕怎麼也不會忍了,朕要爲朕的母后,玄兒,廣兒,還有千千萬萬被西方侵略而犧牲的我大唐子民報仇!”李截天堵住羅丞相的嘴道。
“今天的朝會就到這裡嗎,羅愛卿,於愛卿,白愛卿,還有曹愛卿你們到朕的書房裡來。”說完李截天便向書房走去,只留下一衆大臣大眼瞪小眼。
四位大臣跟着李截天來到書房後,羅丞相嘆了一口氣道:“哎,聖上你真的要打嗎?”
“爲何不打?是我們大唐帝國怕了他們不成?他們屢屢犯我天威,朕不能再忍!”李截天重拍書桌道。
於元帥開口道:“聖上,其實微臣也對西方恨極,微臣幾位至親喪命在戰場上,聖上如果執意要打的話微臣絕對鼎力支持,可是如今這形勢實在不適合開戰。”
李截天深吸一口氣然後道:“列爲愛卿,你們說的朕都知道,朕除了報仇以外其實還有另外的打算,你們猜猜看。”
李截天這一言後其他人都不知何事,但是羅丞相突然大驚道:“聖上你莫非要……如此險棋,兇險萬分!一失足將萬劫不復啊!微臣自己都沒有三層把握!”
李截天大笑道:“不錯,你十年前的提議我一直沒忘記,此招雖說兇險,但此時用勝算便多了半成,這半成足夠我們拼一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