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凌嵐軒疑問道。
“哈哈,如果你回答了這個問題,我之後的話語你才能聽得懂!”橙毅微笑的說道。
“我相信!”凌嵐軒堅定的回答道。
“哦?爲何?”
“這個世界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靈氣復甦都很常見,還有一些來自其他世界的異生物,我爲何不相信有穿越和轉世這件事情呢?”凌嵐軒深信不疑的回答道。
“好!我想要跟你們說的是,我就是一名穿越者!”橙毅鄭重的說道。
“什麼,你原來真的是穿越者啊?”張賀閩忍不住的捂着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
而凌嵐軒則是很平靜的看着橙毅,一言不發,對於橙毅是穿越者通過剛纔他的問題,他就已經知曉了,由此他也同時聯想到,蘇滿滿不會也是穿越者吧?
“那蘇滿滿也是穿越者嗎?”凌嵐軒緊緊地盯着橙毅的雙目,期待他的回答。
“我也不是很確定,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與她接觸過,但是她所表現的現象是這個世界的,她對我沒有任何印象。”橙毅說完慢慢的低下了頭。
“那就是說,這個蘇滿滿不是穿越者了?”
“嗯!”橙毅點了點頭。
“那你爲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她?”突然凌嵐軒暴怒直接硬拍了桌子一下,桌子上竟然出現了裂紋。
可以說凌嵐軒是異常的憤怒。
【獲得宿主凌嵐軒憤怒值(暴怒值):+6850】
“我也是現在才百分之百確認她不是穿越者的。”橙毅有些心虛的說道。
“現在才確認?那之前你對一名未成年的女生所造成的陰影該如何算賬?”凌嵐軒直接用手當場掐住了橙毅的脖頸。
“對...對不起!”橙毅支支吾吾的說。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你可是硬生生的侵犯過她,一名未成年的女生被你這麼侵犯了,那麼她將來要忍受多大陰影?”凌嵐軒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就在橙毅快要被凌嵐軒掐死的時候,凌嵐軒瞬間撒了手,接着原本是暴怒狀態的凌嵐軒也恢復成了正常樣子。
而橙毅則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咳咳!”橙毅瘋狂的呼吸着空氣,剛纔差一點就命喪黃泉了。
“你如果真的想要彌補她的話,那麼你就應該對她負責,不過我更想知道你穿越前是幹什麼的?”
“你爲什麼要對蘇滿滿下手呢?難不成在你的那個世界裡也存在一個蘇滿滿?”凌嵐軒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呵呵!”橙毅笑了笑,起身拍打了一下衣服。
“沒錯,我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之中同樣有着一個名叫蘇滿滿的女生。”
“與其說那個世界有蘇滿滿,不如說這個世界與我所穿越前的世界是一種平行關係。”橙毅又重新坐在了沙發之上說道。
“平行關係?”張賀閩提出了疑問。
“這種平行關係俗稱平行世界!”橙毅瞬間擡頭。
“平行世界?那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凌嵐軒也是同樣問道。
“就拿我們現在這個世界做對比,我們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的人,在另一個世界之中也同樣都存在着,只不過所發生的改變不同而已。”
“在我穿越之前的世界之中,沒有現在的靈氣復甦,也沒有異生物侵襲,有的只是一個非常普通且有平凡的世界。”
“我原本也是一家富商之子,但是我們全家在一次雨夜之中全部被屠殺,因爲我被父母隱藏的夠深,所以最後只留下了唯一倖存的我。”
“而在我爸媽被殺之前,我爸爸用鐵釘在一名屠殺者的腳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我想這個印記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消除掉了吧!”
“而那名屠殺者所發出的慘叫聲竟然是一名女生的聲音。”
“當時的我只有五歲,沒有注意太多的細節,但是我可以十分確認那道聲音一定是一名女子的。”
“由於慘叫聲太過吸引人,那道聲音也就徹底印刻在我的腦子裡了。”
“在那羣屠殺者離開之後,我只能踉踉蹌蹌的爬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片血海,我當時嚎啕大哭了三天三夜直到我哭暈了過去。”
“也就在那一刻我瞬間變成了一名孤兒。”
“你們能體會到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就在那一瞬間使我變成了孤身一人的孤兒嗎?”
“因爲你們沒有經歷過吧?”橙毅說道這裡時呵呵笑了笑。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也同樣調查過你們兩人,你,凌嵐軒,有着爸爸媽媽還有一名姐姐,你知道有這些意味着什麼嗎?”
“對於我來說那就是幸福!”橙毅指着凌嵐軒的鼻子說道。
“還有你,雖然你之前也是一名孤兒,但是你並未體會到原本的親情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是什麼感覺,而現在你也已經找到了你的家人,你認祖歸宗了。”
“可我呢?我在原本的世界就是一個孤苦無叮的孩子,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爲什麼我要受如此的待遇?”隨後橙毅又指向一旁的張賀閩說道。
說道這裡時,凌嵐軒與張合閩同是沉默不語,原來橙毅以前是這麼的悽慘。
緩了一會兒之後,橙毅又接着說道:“成爲孤兒之後,我只能被迫自力更生,我當過洗碗工、我當過外賣員、我也在一家黑店之中當過童工。”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真正苦的時候,是我在17歲那年,那年我是在一家洗腳城工作,當時我接待了一位女性客人,你們猜她是誰?”橙毅突然問向凌嵐軒與張賀閩。
“是蘇滿滿?”凌嵐軒與張合閩一同回答。
“沒錯,當時看到那名女生時,在那一瞬間她深深的吸引着我,可當她脫下鞋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個讓我難忘了12年的印記。”
“因爲那名印記的樣子,跟我爸爸所用釘子刺傷一名屠殺者的完全一樣。”
“當時我便對那名女人有了高度的警覺。”
“但是我不會打草驚蛇的,因爲我還無法百分百確認她到底是不是殺我全家的那夥人。”
“接着我便按照她的旨意,爲她按腳,在按腳的過程之中,我也是小心的詢問她腳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不過她全都沒有回答。”
“直到我把她弄疼了之後,她大聲喊出來的那一刻,我可以百分百確認她就是被我爸爸用鐵釘刺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