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它是神仙任務,並不是因爲它有多難,而是因爲它充滿了一些帶有遊戲向的惡趣味。
【請根據以下照片顯現,找到照片中的地點,並在地點中尋找隱藏的NPC,觸發其任務】
“NPC....”易川站在原地,散發着吐槽能量:“這又不是玩遊戲。”
易川一眼掃去,共十張照片,每一張都沒有很明顯、很完整的標誌物,都是局部拍攝;甚至有張照片就僅僅是面牆。
“這也意味着只有十個名額麼。”
易川看向周圍,這只是雲奕其中一棟教學樓罷了,就已經超過十人;再算上其他地方的新生,競爭還不小。
“弄得新手任務一樣。”
易川果斷通過腕錶聯繫了樑寬。
他當即接收到了易川傳過去的圖片,雖然不知道易川爲什麼要尋找這些地方,但依舊發了條語音過來。
不爲其他,只是爲了詫異的吐槽幾句:
“這照片誰拍的...怎麼全都是局部,有牆有草...還有直接拍了個字是什麼鬼,這我怎麼知道在哪?”
易川把這任務的事情和樑寬說了一遍,結果樑寬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樑寬頓了頓說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去找找。”
“那謝了。”易川從樑寬那裡暫時沒能得到有用的信息,然後開始認真研究下面照片。
十張照片,十個地點,十位NPC。
這倒是一環又一環,而易川雖然還未接觸到NPC,但很明顯...至少對方是個人,作爲隱藏任務的發佈者,他有很大概率會在人多的地方,而云奕校府中人數有限...
易川忽然一頓,然後伸手點開那張牆面的照片放大,眉頭一挑,露出笑容來。
“看來...所謂的局部,也不是無跡可尋。”
那照片的牆面帶有淡藍色紋路和似油漆的小點,而這種東西...易川纔想起來自己才見過。
易川回頭看去,眼前這棟教學樓,裡面教室的牆面就是照片中的局部相似無差;並且也符合易川剛剛所說的,隱藏在人羣中。
這張照片代表的就是這棟教學樓。
“有些東西就在眼前,也可能下意識的忽略它。”易川搖了搖頭,向周圍的新生看過去,他們都皺着眉頭盯着腕錶,似乎還無人察覺。
“此刻回去貌似會有被血武者老師發現的可能性,而還要在衆多上課的教室中,找到那位隱藏NPC...”易川沉吟道:“難度很大啊。”
而這時,他忽然一頓,目光看向遠處的一身影,那之前和易川同班的少女,已經開始朝教學樓走了過去。
看來她也發現了那張照片的指向地點。
易川移開目光,沉吟道:“看來自己最好還是去另一個地方吧。”
他身形一動,未有猶豫,從這裡離開。
......
在那間白天不開燈、晚上整通宵的屋子裡。
秦山的身影悄然出現,看着那位懶洋洋盯着電腦的人,神情有些無奈道:“你到底在幹什麼?不是讓你去代課嗎?”
路明輝聳聳肩:“代課有什麼意思?我乾乾脆脆的組一個自己的班不好嗎?”
“那你組班就組班。”秦山額頭青筋又一次遏止不住的跳動起來:“發佈那些奇怪的任務做什麼?你不知道...有些血武者老師已經從學生腕錶上看到了你發的那些任務,剛剛就已經在向我反應。”
路明輝不在意的揮揮手:“把心放在盆骨裡,有意見的,投訴我就行了。”
“你以爲你這些年接到的投訴還少嗎?”秦山吐槽道。
“站在雲間的男人,總是會遭受非議的。”
“我呸!”
秦山臉黑着例數他一大堆被投訴的點:“私自更改校府網絡、私自發布稀奇古怪的任務、缺席各種校府安排,爲所欲爲、無法無天....”
要不是這貨情況特殊,不然簡直就是校府中的毒瘤。
路明輝淡淡的一笑:“這話說的,我就愛好打個遊戲罷了,要不是你昨天晚上的話,我沒準組班都不想組。”
秦山額頭還在跳動,但還是再沒說什麼,這也算這個男人這幾年頭一遭、心血來潮了吧。
他只是嘆了口氣:“不說了,你愛怎麼弄怎麼弄,只是別在給我擾亂學校秩序了。”
看到後者輕微的點了點,秦山無奈的轉身,離開了這裡。
他也沒什麼辦法,而且這次本來就是順便來看看路明輝。
更爲主要的是,他們求援...那些人來了。
.........
雲奕校府門口,一輛黑色、玻璃隱蔽的車子穩穩的停住,下來了六個人。
有一個戴着眼鏡西裝革履的青年,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眯着眼擡起頭雲奕的校門口,露出一絲莫名古怪的笑意:“看來雲奕還是老樣子,大門從來就不設任何防護。”
旁邊有一身材精瘦、卻有種隱含不發氣息的人,在一旁立刻低聲解釋道:“這是因爲雲奕校府有強大的存在鎮守在裡面,而且也設了內部防護,看似鬆懈卻緊密嚴防。”
“似乎如此。”青年看向那些校府裡出行的老生們,嘴角笑意更濃了:“什麼時候能再回到這裡,那就很棒了。”
這時,一聲音從遠處傳來。
“站在別人家門口,說這些是不是不太好。”秦山的身影從校府中走了出來,他目光看向那戴着眼鏡的青年,雖然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周圍其他人...都只不過是他的屬下罷了。
“在下薛嚴,本次血研所所派來的高級人員。”青年扶了扶眼鏡,伸出了手。
秦山看他一眼,輕輕的握了一下。
倒是不在意秦山的態度,青年掛着笑容道:“剛剛無意冒犯,只是覺得雲奕地傑人靈,每個人的血脈都有很強大的潛質。”
秦山卻沒有答他的話。
血研所雖然的確搞出了不少研究成果,像之前的血氣恢復藥劑就是他們的產品,曾經幾年前的時候,雲奕校府還與他們合作過,那地下廳就是合作時所共有的研究地點。
但是在血研所內,掌握權力的都是些普通人,而可能正因爲如此,他們注重利益,注重金錢;口碑非常不好。
秦山沒有與他繼續客氣,而是語氣沉着說道:“情況之前已經告訴你們了,是不是先到地方再說。”
薛嚴笑容更加燦爛了:“那請院長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