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然深沉已經到了創真,田所惠與四宮小次郎食戟的時間。
因爲很是好奇在自己話語後田所惠會有何種變化。更好奇其那番變化緣由的胡凡,在感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已然在某個略微偏僻的地下室門前等待。
在他沒有掩飾身形抵達這兒沒有多久。他就聽到了有腳步聲,木頭撞擊地面上的聲音,交談聲還有某個他記憶力很是深刻的,作死小能手不滿的話語聲不斷的朝着他這兒逼近。
而且聽那諸多雜亂的聲響,看樣子並不止一兩人。
“唉?你是?…”
因堂島銀前輩的要求,不得不和創真食戟,此刻一手還拖拽着一條捆縛着某個作死小能手的四宮小次郎。看着此刻大半身形都隱匿在黑暗中,正趴做在一條椅子上,看不清臉龐的身影。他的腦海中卻瞬間浮現出了那個讓薙切總帥千里迢迢趕到這兒的神秘存在。
掃了四宮等人一眼,目光着重在那個捆縛在椅子上,被四宮抓着椅背,就那般拖拽着從樓梯上一階階直接下來的作死小能手身上停留稍許。明白了那咚咚的木頭敲擊地面聲響由來的他,心中有些感嘆這個酒店的座椅質量還真不錯。
“喲…”
在五人抵達他面前時,他很是隨意的擡手打了個招呼。
“阿勒!是你!”
因爲被捆縛在椅子上被四宮拖拽着的原因,直到此刻某個作死小能手才發現了他。
“你爲什麼會在這兒?還有聽總帥說,那些食材是你送給繪里奈醬的。能不能也送一些給我呀?”
很是神奇的,明明被捆縛在椅子上,其卻硬生生憑藉着腰腹的力量,以保持着捆縛在椅子上的姿態,奔奔跳跳的很是不科學的穩穩的來到了胡凡的面前,用一雙閃亮亮的雙眸滿是期待的望着他。
看着因爲近在咫尺從而變得很是巨大的閃亮亮臉龐與雙眸,胡凡學着她先前的樣子,帶着椅子一起蹦跳着後退兩步後看着她翻了翻白眼。
“離我遠點,我怕我會被感染…”
“哇!你好厲害,你是怎麼座在椅子上反着跳的…”
乾日向子很是驚訝。要知道,被捆縛在椅子上而能夠連帶椅子蹦躂,這可是她被捆縛在椅子上五十多次後終於苦思冥想又經過一段時間的苦練,她才終於能夠使用的絕技啊!可眼前那個傢伙呢!竟然能夠倒着使用那個技能!你說她能不驚訝麼!
“啊…等等!不對…那個,我並沒有感冒啊!也沒有生其他病。你放心吧!…”
但很快的,她就醒悟到自己的關注點好像偏了。將注意力拉回‘正題’,她一臉認真,一臉嚴肅,自信滿滿的對着胡凡開口。
只是對於其這番話語,胡凡只是投以一個滿是憐憫的眼神。而後又帶着椅子,朝後蹦跳着離她更遠了一些。
乾日向子雙眸再次發光了,看着那坐在椅子上再次後跳幾步的胡凡,她又開始注意力又開始偏轉了。
“哇!你果然很厲害呢!你這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只能往前跳而沒有學會往後跳呢!你教教我…”
“……”
—所以,你這個傢伙的注意力有多低?前後才幾秒啊!你的話題又偏了唉!…
心中無語中,胡凡決定不再理會這個傢伙。
“等下你不是要和創真他們食戟嘛!我是來湊熱鬧的…”
仰起頭,再次望向真也很是無語的目光望着乾日向子的四宮等人。在他們將目光朝着他轉來時,他直接道明自己來此的目的。
“哦~是幸平那個傢伙告訴你的嘛?你是過來…”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四宮小次郎好似明白了什麼他一臉瞭然的點了點頭。
“喂喂…別想多了…”
看着那一臉‘真相只有一個’‘我已經看透一切’表情的四宮小次郎。胡凡再次翻了翻白眼。
“我只是來抽個熱鬧而已。你們食戟是你們的事情,輸贏都和我無關。老實說,現在相對於創真,我更對田所惠更感興趣啊!”
摸着下巴,胡凡嘴角掛起很是愉悅的笑容。
“在聽說了你和創真因爲田所惠的去留和要展開食戟後。我就過去和他們說了,以他們現在的水平,完全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他們完全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說到這兒,他話語微微一頓,在不少人疑惑不解目光中,他笑着解釋。
“根據我的瞭解,田所惠是一個很是溫柔,很是柔和,很爲他人着想的人,很多明明不關她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她都會感覺自責。而現在,她的朋友因爲她的原因從而被連累的都要退學了,她會怎麼做呢?你們不覺得這很有趣嘛?”
四宮小次郎等人:“……”
—這傢伙,好惡趣味。他是惡魔麼?
“你就不怕她承受不住這種壓力從而出事?”
心中滿是腹誹,臉上一直滿是清冷的少女-水原冬美眯其了雙眸。
“啊,這個你放心吧!她還有着一大羣可靠的,很是細心的朋友呢!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與她那散發這危險氣息的眼眸對視一眼,胡凡很是不在意的聳聳肩。
“而且對於她而言,這次是個機會呢!難道不是麼?只是經過了這次考應,她就算被遠月開除了,在外也會擁有自己的天地。而假如依舊如此的話,即使在遠月她又能夠發揮出何種作用?…”
在一衆人沉默中,隨手推開面前廚房大門的他,就帶着椅子進入了其中。
四宮等人對視一眼後也相聚邁開了腳步,很快的這個原本黑暗的廚房,就被光亮給滲透。
時光,依舊不急不緩的向前。
在十多分鐘後,伴隨着一臉古怪的堂島銀率先步入這個廚房。隨後,在其身後,創真的身旁,形象氣質都已然大變的田所惠,在一衆人目瞪口呆中也隨之進入了這兒…
時間倒轉回下午胡凡丟下那番話語離去後。
在得知了今晚的食戟,自己與創真根本不可能獲勝。創真絕對會被自己連累的開出後。田所惠就被徹底的打擊到了。
—要如何才能夠避免創真被開除呢!
—是啊!我被開除沒有關係。畢竟這事應該的。誰讓我考覈失敗了!可是創真他已經通過了!他可是被我連累的啊!
—所以我絕對不能讓創真被我連累的開除!
—只是要如何才能夠避免創真被開除呢!快想啊!快想一個辦法啊!食戟可就在今晚啊!…唔?對了!食戟!?
想到了這兒,田所惠渾身一震。
她想到了,這次食戟原本就是創真爲了使她不至於退學而發起的。而假如現在她直接就已經退學了,那麼這場食戟不就可以取消了嗎?食戟取消,創真他不就可以免除退學了?
這般想着,起身的她就準備像個辦法,即使下跪道歉也罷,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取消這場必輸的食戟。
只是就是在她帶着這般想法,剛剛起身以上廁所的由頭笑着拒絕別人的陪同出門,準備去懇求那些前輩,或者是能夠幫助自己的任何人之時。平常事神經很是粗大,很不在意其他的幸平創真,在這種關鍵時刻卻很是敏銳發現了什麼。在其他人很是驚愕,很是不解的目光中,一把就抓住了即將出門的田所惠的手掌。
“創…創真…你…幹嘛?”
渾身一震的田所惠有些結巴,有些慌亂,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準備去幹什麼?”
日常中很是散漫而鹹魚的創真雙眸,此刻變得極其的犀利。就仿若能夠看透人心一般。
“我…我只是去趟洗手間而已…怎…怎麼了嗎?”
田所惠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你不是!”
在身後一衆人壓抑的,不可置信的驚呼中。在話語間創真一把將一腳已然邁出大門的田所惠給拉回了房間。在完全沒有準備的對方,身形踉踉蹌蹌的倒入他懷中的那一刻,一手抓着她手臂的創真,另一手摟住了她的腰。
“我再一次的告訴你…”
居高臨下的他,在其懷中的田所惠很是茫然,很是羞怯,心臟猶如小鹿一般亂跳,臉頰就仿若燒熟的龍蝦一般通紅,頭頂就好似燒開了鍋爐一般蒸汽亂冒中。其很是嚴肅,很是鄭重,很是認真,用不可拒絕的語氣開口。
“這次食戟是我發起的!是我認爲小慧你的料理沒錯,錯的是四宮那個四眼仔!所以這次食戟,無論如何就算註定要失敗,即使註定我會被趕出遠月,我也不會逃避!不管其中發生了任何事情!”
鏗鏘有力的話語到了這人,他微微一頓,用灼灼的極致認真的目光與田所惠那躲閃的眼眸對視着開口。
“不要擔心,也不用害怕。真的,即使前面就是失敗。假如害怕失敗就不敢前行,害怕失敗就只會躲避,那怎麼可能迎來成功?迎來勝利?”
回想着自己與老爹數百次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比試。創真只感覺自己此刻熱血滿滿。
“即使會被退學,會被趕出遠月又怎麼樣?只有鬥志依舊,那麼…”
創真之後無限熱血的之後話語,田所惠已然聽不到了。
被他半摟在懷中,看着無限激昂的他。她此刻的心已然完全被此刻的他充滿…
—是的!即使失敗,即使會被退學,即使會被趕出遠月又怎麼樣?!
—要知道,創真可是信任着我,認定我能行纔會發出這次食戟的啊!假如現在我就這般退縮,假如現在我就這般逃避…難麼…我對得起他麼?
想着想着,看着看着,聽着聽着…在身後一衆人滿是驚愕,滿是驚恐,滿是驚嚇過度的瑟瑟發抖的目光注視中。田所惠表示…老孃!田所惠!燃燒起來了啊!
所以…
“這?真的是田所惠?”
看着跟隨在堂島銀身後,一臉傻笑的創真身旁,渾身燃燒着快將他烤熟的熊熊鬥志,眼神犀利的就有若月夜下劍客手中瞬間出鞘那長劍,連同身形外貌都因爲本身可怕的氣質影響,已然徹底化爲jojo臉,身高體型也被氣勢給硬生生拉高,拉壯的比堂島銀還堂島銀的田所惠。即使早就知道了她會有所變化,但這種變化…畫風都變了好不!
“完了完了…我家溫柔可愛的小慧,徹底被玩壞了…我原本還看中她的,可是現在…”
也被嚇的下巴都快掉了的乾日向子,在回神後看向四宮小次郎,再偷偷望着與她離的老遠老遠的胡凡的目光滿是幽怨。
“唉?胡凡桑,你怎麼會在這兒?”
帶着兩人歸來的,原本也因爲田所惠身上的變化從而滿是無語的堂島銀。在看到了這個廚房內的胡凡後,其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額…咳咳。我是來湊熱鬧的,無視我就行了…”
揉着自己眉心的胡凡表示自己現在不想說話,回想一下此刻畫風大變的田所惠,他只想要靜靜。當然別問他靜靜是誰。
“額…”
順着先前胡凡的目光,堂島銀再次回望了一眼鬥志無限畫風大變的田所惠。一臉瞭然一臉牙疼,完全不曉得這段時間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他,揉了揉眉心他表示其很是理解此刻胡凡的無語。
“咳咳…好了!食戟雙方都到場,裁判都已就位。食戟正式開始!只是…這次食戟幸平你只能充當助手,小…咳咳,田所惠你充當主廚!這沒問題吧?”
小慧?
對不起!真心抱歉!小慧什麼的不存在的。
“沒問題!…”
看了一眼身旁那鬥志滿滿畫風大變,變得極其有自信的小慧。對她此刻身上的鬥志很是滿意的創真點了點頭。
“沒問題!把這一切都交給我吧!!”
惠-龍舌蘭二世-田所姑娘擺了一個健美先生的秀肌肉姿勢後,又對着創真比了個大拇指,露出一個無比自信閃光白牙的表情。
看着她這番自信的模樣,真的眼瞎的創真也對其露出一個燦爛的微小,並也比了個大拇指。
而一旁的堂島銀與其他人中:“……”
這狗糧…有毒…
爲什麼他們此刻很有一種,很是憐憫,很是佩服幸平這個傢伙的感覺?
不不不…不應該這樣!這…或許纔是真愛啊!…
在一衆人只感覺鈦合金狗眼亮瞎,三觀徹底被摧毀前。食戟終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