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對不住啊!二位爺,我兩不知道是你們要離開了,這不最近這地兒住了一羣其它宗門的貴族子弟嘛,所以我們下意識的攔住了出去的人。”一個守衛說道。
鄧少卿冷哼一聲便帶着肖逸辰走出了那片地,剛剛走出被囚禁的地方後,兩人便感覺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兩人光明正大的向着定星盤指引的地方前去,完全沒有絲毫的顧慮。
在快要到達那宏偉的建築前的時候,鄧少卿拿出了一塊小巧的玉佩,那玉佩上面的三塊標記只有一塊亮着,失去光澤的兩塊標記還有者些許裂紋。
鄧少卿心疼的望着那玉佩上面的印記,“找一個隱蔽點的地方,我們可以準備傳送了!”鄧少卿說完肖逸辰便點了點頭。
兩人隨後便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兩個房子的牆縫之間,鄧少卿在對着那玉佩一陣施法後那玉佩便向着兩人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空間裂縫,兩人走進空間裂縫後那裂縫便消失了。
“抓緊我!”鄧少卿嚴肅的說道。
兩人在行進了一會後,鄧少卿便拿出玉佩再次施法,兩人剛剛出空間裂縫肖逸辰便發現了鄧少卿手中的玉佩光澤暗淡了一半而且多了一絲裂紋。
令肖逸辰驚訝的是兩人此刻所在的諾大的房間中四處陳列着各種功法,不遠處還陳列着許多的兵器。
“快點拿,我的玉佩可掩蓋不了我們的氣息多久,按照寶庫的尿性這裡的出口處應該有一個老傢伙鎮守。有人在這片空間內他必定能夠察覺到。”鄧少卿說完肖逸辰便行動了起來。
“不能拿太多,不然那個老傢伙會察覺到!”鄧少卿又補充道。
鄧少卿說完肖逸辰便趕快把手中剛剛收刮的功法給放了回去,“你說吧最多能拿多少?”
“三本!”
“若是我拿多了我們逃掉的機率有多少?”
“本公子在,只要你收刮的速度快我們逃掉的概率就有百分之七十!”
肖逸辰聽完便開始選起了功法,望着書架上面陳列的一本本秘籍肖逸辰頓時有些眼花繚亂。
在不經意間肖逸辰望見了一本名爲凝虛劍決的典籍,那典籍確是放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肖逸辰立刻將典籍給收了起來。
正當肖逸辰準備挑選下一本功法的時候寶庫突然產生了一陣莫名的壓力,那壓力之強大瞬間把肖逸辰和鄧少卿兩人壓倒在地,肖逸辰此時也不忘將離自己最近的一本功法給收了起來,鄧少卿也不含糊直接抓住肖逸辰的手便催動了玉佩。
兩人進入空間裂縫之後,鄧少卿便趕緊拉着肖逸辰的在空間裂縫奔跑了起來,不久兩人便被彈出了空間裂縫。鄧少卿手中的玉佩也悄然碎裂。
好在兩人此時的位置離被衆人囚禁的地方並不遠,兩人在回到那地方後便換上了之前的衣服,至於那那個被打暈的弟子此時也被鄧少卿順手解決掉了。
兩人回到房間後鄧少卿便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冷峻的神色問道:“你到底拿了些什麼,怎麼會那麼快就被發現了?”
肖逸辰尷尬的說道我就拿了一本劍決然後那股壓力就來了,兩人不知道的是此刻宗內的其餘地方已經鬧翻了天。諾大的宗門寶庫也被強者給封鎖了起來,就連離寶庫近的地方都被封鎖了起來,由此可見失蹤東西的嚴重性。
不久後兩人便又出了房門,此時兩人完全沒有了之前逃跑時的慌亂,肖逸辰突然問道:“鄧少卿,你那個寶物還有沒有?”
“沒有了,之前下界前我去過上界幾個宗門的寶庫,想當初我裝備齊全進別人寶庫就跟回自己家似的。”鄧少卿談笑自如的說道。
“額,看來你以前沒少做壞事呀!”
“何爲好?他們圍攻我先祖的時候可都沒有手下留情過,就連先祖走了之後他們連我們的總部都沒有打算放過,還好我桃花一族還是有點實力的並沒有因爲先祖的離去而化爲歷史的塵埃。”
鄧少卿此刻也再次將那禁錮修爲的腳鏈給帶在了腳上,肖逸辰則是再次回到房間裡面開始翻閱起剛剛得到的兩本功法。
剛剛纔打開第一面,鄧少卿變喊道:“劉昌永那個老傢伙來了,你還不出來嗎?”
肖逸辰聞道便趕緊收起了功法隨後便出了房門,劉昌永此刻則是微微笑道:“你難道還有我請嗎?”
肖逸辰聽完不敢言語,因爲肖逸辰知道自己肯定是錯過了什麼東西,畢竟自己纔剛剛回來不久。
“對不起劉長老,我倆那會睡着了所以沒有聽到。”肖逸辰牽強的解釋道。
可劉昌永彷彿並不想接受肖逸辰的解釋直接拽着兩人便向前走去,沒有多久兩人便被拽到了一處寬闊的地方,此刻的哪裡十幾人正整齊的站着。
肖逸辰和鄧少卿兩人剛剛歸隊,劉昌永便開始發言了。“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吧!下面我說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你們的祖輩都來接你們了。”
聽到此處衆人紛紛忍不住歡呼起來,此刻的一處大殿內十幾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正坐在大殿裡面。“劉宗主可以直言,爲何要囚禁我們的後背?”
“囚禁?話怎麼能說的那麼難聽呢?我只是邀請他們做做客而已。”臺上那胖乎乎的中年說完便大笑起來。
此時一箇中年人挺身而出,“不就是想讓我們答應你那個狗屁合約嗎?你難道想以後輩來做威脅嗎?”
“瞧瞧,我們的顧宗主居然將話語說的那麼難聽,等會你家孩子來了你好好問問他我們待他怎麼樣?更何況,老子就算威脅你,你們也只能是案板上面待宰的魚肉不是?”那劉宗主說着說着語氣便變得嚴厲起來。
“劉宗主,你到底想怎麼樣?”
“大家都聯合起來便可,我永輝宗做龍頭,這就是我所期望的!”
“這恐怕是有點不妥吧!”
“要知道你們的天才後輩可都是在我的宗內呢。”劉宗主說道語氣中略帶了一絲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