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種種……葉寒你就沒一絲一毫的懷疑嗎?他永陵王是什麼人?高高在上,宛如神祗,就連皇帝,都要敬畏他三分!這樣震古爍今的人物,卻整日圍着我們轉?”
沈七巧癟了癟嘴,嗤笑一聲:“我可不覺得自己是太陽,整個世界都要圍着我轉!”
葉寒在聽見那一句“太陽”時,眼睛明顯亮了亮,盯着她看。
沈七巧並未注意,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而這一次,我倒是覺得,他又幫了我們。”
“說說。”
“你看,如果現在突然說,將軍府夫人生下一對龍鳳胎,誰會信?你回來纔不過三個月,如論如何,這時辰都對不上!
屆時,我們要如何對外說?實話實說?估計沒人信,要麼我們的孩子會自小被頂着妖物的罵名。要麼,他們說你被綠了,頭上一片綠光。試問,你選擇哪一種?”
葉寒嘴角抿成一條直線,面部表情僵硬。
他從來是個隨性而爲的人,不會在乎旁人的想法感受,甚至連,皇權,對他來講,都不是那麼重要,更不會爲了攀附權貴而委屈自己。
他只喜歡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正因爲這一份率性而爲,使得他忽略了一些人與人之間相處的細節。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即便你是清白的,坦然的,可當無數人說你是骯髒的,那麼,你也就變得髒了。
葉寒其實很聰明,他只是一時半會兒被氣憤衝昏頭腦,現在冷靜下來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靈君祁這是變相的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難題。
“唉,就是委屈我那一雙兒女了!”
沈七巧揉了揉眉心,輕聲嘆息。
子女自小不能陪伴在自己身邊,多少少了母愛和父愛,而且也會與他們生疏,即便永陵王不會虧待他們,可縱酒是膈應的!
“他到底是誰?爲何總要幫我?”
葉寒目光深沉,漆黑的眸子裡是一抹複雜的色彩。
他是個聰明人,從靈君祁初見他,到如今的種種,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他似乎與他有淵源?
可這淵源,又在哪裡?
忽的,葉寒又想到之前拿了九門石窟令牌去找靈君祁,他卻死活不肯讓他們再管此事,明顯也是在保護他。
爲什麼要這麼盡心盡力保護他們?
“我要去一趟王府!”
葉寒忽然起身,轉而就要奪門而出。
“葉寒!記得,不要和王爺起爭執!”
葉寒腳步微微一頓,輕嗯了聲,便出去了。
……
靈君祁今日心情賊好。
看着懷中兩個肉嘟嘟,白嫩嫩的小人兒,臉上溢滿了笑容,那種笑,如沐春風,即便這張臉稀鬆平常,可那雙眼睛,是怎麼也遮蓋不了那絕代無雙的風華。
初雲坐在他邊上,兩手托腮瞅着她的男人,那小眼神滿是星星,幾乎看花了眼。
她伸手,去撕扯他的臉皮,要將那一層假面扯下。
“雲兒別鬧,回家再給你看!”
“哼!”初雲癟癟小嘴,一臉的不開心。
回到王府。
尚未進門,已經有老管家迎出來:“王爺,那位盧御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