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巧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上次小清風衝着她咯咯笑,然後周圍的茶具桌子瓢盆全漂浮起來,結果靈君祁進來後,又恢復了。
這之後靈君祁就給他們上了長命鎖。
上了長命鎖,就無法動用體內的力量,那麼……
靈墨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自己貌似沒長命鎖吧,爲何他沒有呢?
沈七巧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忽然擡眸,“小寒,你還記得你有一塊墨玉嗎?”
靈墨寒一愣,“在呢!”
說着,從腰間的裡衣裡取出一塊魔色玉佩。
“把這玉佩給我!”
沈七巧說着,都不容靈墨寒反抗,就將這玉佩奪回來。
然後,沈七巧看着他:“感覺如何?”
“感覺……”
靈墨寒自己感知了一下,臉上流露出驚駭之色,“還真是被它給限制的?”
這一刻,靈墨寒再次體會到體內那一股磅礴涌動的奇異力量了。
“小寒?”
沈七巧見靈墨寒一臉恍惚之色,連忙出聲呼喚他。
靈墨寒這纔回神,淡淡道,“巧兒,把玉佩還我吧!既然父親一定要壓制我體內的力量,肯定有他的道理。”
看了眼身後那還昏迷不醒的太皇太后,靈墨寒搖了搖頭,像遇上傳國玉璽殘魂這種事情,怕是不多的,這一次純屬意外。
“呢!”
沈七巧點了點頭,將玉佩交給他。
然後靈君祁看了眼太皇太后,眼底略有幾分厭惡,“來人,傳太醫!”
太醫很快就來了,給太皇太后把過脈,又給行了針,開了藥方,便叮囑太皇太后身邊伺候的宮女要好生伺候,讓她多多休息等。
等人都走後,太皇太后也醒來了,她看見靈墨寒和沈七巧,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只是有點頹然地靠在牀榻上,幽幽道,“你想知道什麼?說吧!”
沈七巧冷冷盯着她:“管好你自己就行!別給皇室丟臉!”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說太皇太后之前暗中和男人溝壑,敗壞皇室名聲。
雖然沒有傳出去,但多少在後宮裡引起不小非議。
關鍵是,她這麼做,差點害了她的男人,這一點,她絕對不能忍!
太皇太后自然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可以說,就憑這一點,攝政王夫婦完全可以要了她的命。
這攝政王和之前的先皇略有不同,他的父親是靈君祁,他自己,也繼承了靈君祁不少能耐,就憑自身實力,就是很了得的,更不要說靈君祁交到他手裡的百萬雄兵什麼的了。
所以即便是作爲陸丞相,也不敢對靈墨寒有絲毫的不滿。
她有點委屈巴巴地看着沈七巧,輕嘆,“哀家,也實在是寂寞空虛冷罷了……”
“呵!”
沈七巧輕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線,“寂寞空虛冷?太皇太后是想男人?好啊,改日本宮親自給太皇太后物色幾個面首,不知如何?”
太皇太后錯愕地看着沈七巧。
這……
前腳還在說,你要檢點一點,怎麼後腳就說要給她找男人?
這女人究竟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