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事情是不是變得有趣多了?”胡委員得意的說道:“這場父子相殘的把戲相信你看了一定很過癮吧!”
李浩然攙扶着倒在地上的牆德大叔,狠狠地看了一眼胡委員,忍不住罵道:“你真是卑鄙!”
“這是人民的意願,我只是順應天地人心罷了!你要是覺得我們動手殺牆德不好的話,大可以自己動手!我是沒有意見的!”胡委員一點也不生氣的說道。
“哈哈……你還真是癡心妄想,要我殺了大叔,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李浩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麼?那好,我就看看着可不可能!”胡委員神秘的一笑,然後啪啪啪拍了三下手,門幾個警衛擠了進來,然後將一個少女推倒在胡委員的腳下。
胡委員微微一笑扯着少女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輕輕地撥開她臉上的頭髮,露出了一張清純的小臉還有那可無比哀怨的大眼睛。雖然依稀是那副熟悉的面容,但是卻猶如一朵受盡磨難的花朵,叫人看了忍不住心酸心疼。
“龔藝……”李浩然忍不住叫道,被胡委員抓住的少女,不就是在檢查站,發誓要永遠等着自己歸來的龔藝麼?
原來她並沒有放棄只是被這些人抓去了而已,李浩然在感到一陣安慰的同時也感到了一陣心疼和內疚。如果自己能夠早點趕回去的話,說不定她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想想這一切歸根到底是自己的錯。
“原來你認識啊,不過你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啊!這樣的女子我見優伶!可不能好好虧待了啊!”胡委員溫和的說着,語音還是那麼動聽。
“你是什麼人?”龔藝虛弱的問道。
“我是什麼人?呵呵!我是什麼人?李浩然你來告訴他吧!”胡委員伸手輕輕地撫摸着龔藝的面龐,一邊感受着清純面容的肌膚彈性,一邊大義凜然的說道。
“這個下三爛就是你們的胡委員!”李浩然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輕薄,他恨不得手拿凌天劍將這個色老頭砍成碎片纔好。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告訴自己必須忍下去,爲了龔藝爲了大叔,一定要忍下去。
“你是胡委員?!!!”龔藝忍不住的說道,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傢伙,沒想到原來印象中的和藹可親光明磊落的胡委員竟然如此齷齪下流骯髒無恥!
胡
委員將自己的鼻子伸到龔藝的臉上,像狗一樣嗅了嗅,說道:“很香的一個女人麼?貨色還真是不錯啊!”
“朱佩夫!”胡委員忽然朝着後面叫了一聲!朱佩夫立即像一條狗一樣搖着尾巴就來到了胡委員的面前。
“偉大的胡委員,不知道您有什麼吩咐,只要能爲人民服務,一切都好說。”朱佩夫點頭哈腰的說道。
“這個小妞是你搞來的,我把她交給你處置吧!”胡委員盯着李浩然微微一笑就將手中的龔藝丟到了朱佩夫的懷裡。
朱佩夫恭敬地說道:“屬下一定秉公辦理,絕不辜負大人和人民的希望!”嘴上卻閃出一陣淫笑,心想小娘們,現在就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你不是春心動盪麼!從今以後你就只能不停地春心動盪了!
“龔藝和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關係!是無辜的吧!”李浩然兩眼冒火的說道。
“胡王八,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牆德大叔憤怒的說道,
“瞧瞧!瞧瞧!你有封建迷信了不是?這世上哪裡有什麼鬼怪?這樣可不好啊!”胡委員得意的說道,然後推起在朱佩夫懷中不斷掙扎着的龔藝的下巴,說道:“她應該是無辜的,但是因爲是你的人麼,自然應該配合調查,知道真相大白爲止,至於這個時間是一年還是十年甚至是一輩子,這就說不好了,畢竟人民的眼睛雖然是雪亮的,但是有的時候還要睡覺啊。”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要兜圈子,說出你的用意吧!”李浩然看着在朱佩夫懷裡不斷反抗的龔藝,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話的語氣也漸漸地軟了下來。
“不錯,這樣纔是辦事的態度!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拿起手中的刀沒然後朝着那老不死的腦袋給我砍下來,我就能夠將這個小美妞送給你,並赦免你們一切的罪過,到了那時候,你想留在這裡就留在這裡,想走就走我絕不阻攔你們!”胡委員很真誠的說道。
“呵呵!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麼?你做的這一切叫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李浩然看胡委員緩緩地說道。
“這倒也是啊!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上看,即使真的想殺那老東西保平安,也害怕說話不算數啊!雖然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嗎,雖然我很大情況下會變卦,但是你沒的選擇啊!”胡委員得意的拍了拍龔藝的胸部賊
兮兮的說道。
“小李,殺了我吧!我反正也活不長了,死了也面的受苦,能用我的性命換取你們兩個人的平安無事,就是死了也值得了!”牆德大叔奄奄一息的說道,連手都擡不起的他那裡還有剛纔威風凜凜的樣子。
“大叔!我不會那樣做的!”李浩然含着淚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我殺了你,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又如何?就算他說話……不用算數又怎麼了!……有一點他說的很對,這種情況下你別無選擇!”牆德大叔喘着粗氣的說着。
李浩然連忙走過去,幫牆德大叔順了順氣說道:“就算說話算數有怎麼啦,龔藝是我的人,和您沒有任何的關係,今天他要是敢動龔藝一根毫毛,我就殺光這座虛僞的城市!”
“大膽!!你竟敢威脅我!”胡委員滿臉怒氣的說道:“對然我不願意殺人,但是這麼多男的在,我有辦法叫她生不如死!”
“啊!”還沒等李浩然還嘴,朱佩夫叫慘叫一聲,將龔藝從自己的懷裡丟了出去狠狠地扇了她幾巴掌,大怒的說道:“你這個賤人,竟敢咬我!真是反了你不成!”
龔藝被打的東倒西歪。啊啊大叫,猶如被狂風掃過的柳葉一般悽慘的摔倒在地上,那一聲聲悽慘的叫聲彷彿是一把把的刀子狠狠地砍在李浩然的心上,流出了血。
“是不是很心疼啊?”胡委員並沒有制止朱佩夫的暴行,反而很高興地說道。
“欺負一個弱女子算是很忙本事!”李浩然握緊了拳頭大聲的呵斥道。
“你錯了,這不是我在打,而是廣大人民再打!”胡委員大言不慚的說完,便伸出一腳踩在龔藝的臉上碾了碾。
“夠了,放開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李浩然發誓就算殺光整個衆名城市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李浩然指着胡委員的鼻子說道。
“呵呵,是麼?”胡委員呵呵一笑,腳下一個剷球的標準動作,就將龔藝的臉上鏟去。
“啊!”龔藝一聲慘叫抱着頭在地上只打滾。
“怎麼樣!很動聽吧,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如果你現在不砍下他的腦袋,我就踢碎他她的腦袋!”胡委員溫和的說道,那種語氣似乎在和一個友人閒話家常。
語氣雖然如沐春風,但是着風中卻夾雜着絲絲的血腥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