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虧心事的人,一般膽子都比較小吧,自從那一夜於德給了牆德大叔致命一擊之後,於德就再也不敢走近這件房間一步,本來就和廢墟差不多,現在更是一團糟了。不過這也沒什麼,真好便宜了李浩然進駐。
雖然早就從高進的嘴巴里面知道他傷勢好了之後就會離開,估計住不了多少日子,既然這傢伙沒有爭權奪利之心,也就取消了這些後來居上的委員們的某些顧慮,好歹是是宣傳出去的英雄,住的條件也不能太簡樸了,所以這件廢墟般的住所很快便被洗涮乾淨,雖然不能說是煥然一新吧,但是很多方面確實想人住的了。
“大人,中明百姓如此擁戴你,你真的可以留下來發展啊!”到達了於德那件房間的時候,高進忍不住丟下禮物說道。
李浩然只是輕輕地來到那件房間,靜靜地站在地上什麼話也沒有,只是呆呆的望着。似乎早就被人擡走的龔藝還像一個睡美人靜靜地躺在那裡,等着他回來。
高進見李浩然沉默不語,也不打擾,回過頭將手的那些禮物什麼的分門別類的擺放好,一邊等待着李浩然的查看,你還別說着衆名城市的居民道很熱情,送的禮品都將板件客廳堆滿了,不過這些禮品中大部分都是酒水和罐頭,別的日用品就很少。
收拾完這些東西,高進分類安排好了之後,一休息下來,才發現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那種痠麻的感覺比打仗還要難受,他剛要往地上一躺,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卻聽到撲通一聲從李浩然的房間的傳來,他當即一個鯉魚打滾跳了起來,然後躡手躡腳來到了李浩然的門前,伸出脖子偷偷的往裡面望去。
卻見李浩然跪在地上,雖然看不住他有沒有流淚,但是間或會有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從他的眼中滾落下來,那璀璨的光芒,叫高進看了都覺得有些心酸。
“誰?”李浩然頭也不回的冷冷說道。
高進知道他已經發覺了自己,也不躲閃,慢慢地走了進來,說道:“李大哥,是我高進!”
李浩然冷冷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高進訕訕地說道:“我怕剛纔聽到大哥這邊有動靜,便撿來看看,沒想到卻是打擾大哥了,是在不好好意。”
“出去!”李浩然依舊冷冷的說道,但是語氣明顯比剛纔柔和了許多。高進什麼話也沒有,輕輕地帶上門走了出去。
“謝謝!”李浩然在他關門的那一刻輕輕地說道。
“大哥!這是我應該做的。”高進興奮地說道。
李浩然慢慢地站了起來,來到牀前,看着窗外的景色,一場廝殺過後,外面的廢墟雖然增加的不少,但是卻比以往熱鬧了幾分。
“中明的明天會更加好,龔藝爲什麼你卻看不到了呢?”李浩然喃喃的說着,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天邊一顆流星閃過,李浩然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每一顆流星,都會實現人的一個願望,當真心相愛的男女在一起的時候願望就會實現,現在流星有了,你卻沒了,這流星在美好,從此卻在我心中成爲永遠的痛苦。”
李浩然嘟囔着慢慢地來到牀前,從牀上見到一根長髮後,如火珍寶的拿在手裡。輕輕地激動地說道:“你說有一天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希望每天的長髮都要我幫您梳起,或許你只是一句戲言,但是我卻已經牢牢地記在心裡,今天即使我想爲你梳起長髮,卻已經不知道
你在何處,這是怎麼樣的傷感你聽得到麼? ”
那根長髮忽然無風飄舞,左一圈,右一圈就像是風車一樣來回的擺動着,又好像是在不停地點着頭,似乎在告訴李浩然她聽得到。
李浩然見到之後,喜極而涕,緊緊地攥着長髮,慢慢地貼着自己的臉,淚水再一次如泉水涌來。
胡委員倒臺之後,整個中明城市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很多的以前的反對派們在各自的支持者的幫助下,漸漸佔據了委員會的大多數襲位,而以前胡委員的親信們則紛紛罷職丟官,子再加上他們平素裡仗勢欺人無惡不作,一垮臺就成了人人喊打過街老鼠,面對洶涌不惜的百姓的唾罵和毆打,這些官員紛紛閉門謝客,連買些日常用品都要再三的喬裝打扮。
於德雖然並沒有坐上自己夢寐以求的委員高位一天,但胡靜的保證很多人都聽到了,或許胡靜有很多不足甚至混蛋的地方,但是卻有一個值得令人稱讚的優點,那就是這個人從來說一不二,一言九鼎。也就是因爲這一點有點才使得很多人聚集在胡靜的麾下,使得他稱霸中明二十餘年。
既然於德得到了胡靜的承諾,那就意味着如果胡靜不死的話,於德便是中明的城市委員,雖然在胡靜一手遮天的中明城市委員會中,城市委員除了拍馬吹噓之外便是作威作福,要想在政治上有所作爲幾乎就是在說夢話。但那也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高位,雖然政治上無所作爲,但是最起碼一家人不愁吃不愁喝的可以欺男霸女的過完一輩子,於德獲得了這種資格,要說他不是胡靜的親信,說出來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所以於德的日子在牆德大叔死後出現什麼新的轉機,反而更加的難過,老實說他真的沒有受過胡委員一毛錢的好處,但是胡靜辦公文件中卻已經出了任命書,白紙黑字紅印章實實在在的存在,頓時叫於德油口難辨。
就連收留他的那些朋友也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雖然那些朋友沒有出演感人,但是面對日益鄙視的眼光他是在無言留下去了。
原來他不想回家的時候,他還能夠去牆德大叔家中住宿。他還能夠去那些活計的家中留住一晚,但是現在他卻無法在厚着臉皮去那些人家了,雖然他知道這些人都不清楚是他害死了牆德大叔,但是他卻很怕見到這些人見到這些人親熱的眼光,他就覺得這些眼光中會噴發出一團團的烈火,傷害不了自己的肉肉體卻能狠狠地煎熬自己的靈魂,那種悲催的感覺卻不是他想要的,
夜幕下的中明小城顯得極爲幽靜,輕輕地夜風慢慢地吹動着於德的頭髮,除了飢寒交迫之外,他絲毫感受不到自己在風中有一點的輕鬆。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肚子空空如也,口袋裡還有一些財務,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將東西賣給他,有的卻只是一個個的白眼和口水。
白眼和口水並不是他第一次才遇到,在失去父母之後,他便成爲了一個備受白眼和口水的孤兒,但是牆德大叔卻無怨無悔的繼續着照顧着他,給了他父親一樣的關愛和溫暖,並使它一步步的實現了自己的人生,成爲了以爲陪審員。
就在他的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遇到了龔藝那個壞女人,爲了審訊官的頭銜和位置設計將自己迫害,當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嗎,唯一的證人李浩然卻又和她不清不楚的走到了一起,就算他展開報復也是無可奈何的反擊吧。
恨只恨那個朱佩
夫竟然將牆德大叔也算計了,更是高的自己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心中隊朱佩夫的怨恨也越來越大,被怨恨矇住了雙眼的他再一次來到了自己的樓下面。
那一道明亮的燈光,彷彿是黑夜中的燈塔一樣,照亮了他內心的希望,這是自己的房間啊!自己有權居住在這裡啊,想到這裡他滿心愉快的來到了自己的居所外面。
還能等他走進去,便有幾個警衛服飾的將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死亡的恐懼一下子將他僅有的希望和興奮擊碎,於德使喚落魄的雙膝一軟,跪了下來。
“大人,饒命啊!”於德顫巍巍的說着,他驚慌失措的模樣短時惹得那些警衛鄙視的目光。不過這也怪不得他,他是陪審員出身,自然知道心統治者對舊統治者的殘酷鎮壓,陪審員的相關書籍上面有很多關於這個的記錄和記載。
他甚至暗暗地有些悔恨,爲什麼自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這裡來,竟然中了新委員會的那些人的圈套。不過這樣也好,不管是殺是關押還是流放城外最起碼自己不會在城市在接受白眼和其實,也不會極寒腳步無處容身,想到這裡,李浩然竟然慢慢地笑着。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一個高大的警衛滿臉不屑的問道。
“回稟大人,這裡是小人的居所啊,小人要回去休息啊。”於德既然將最壞的打算想明白了,膽子自然也大了起來。
“啪!”警衛二話不說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揍在於德的臉上,只打的於德頭冒金星。差點會死過去。
“你的?笑話?這裡是李浩然大人的居所,那裡是你這樣的人所能居住的呢?如果再叫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語,小心我要了你的命!”警衛惱怒的說道。
“李浩然?大人?”於德捂着火辣辣的疼痛的連,有些吃驚的說道。
“你該不會連李浩然大人都不知道吧!別告訴我你連這兒都不知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是打你一耳光的事情,而是要將你當做通古斯人的奸細抓起來!”一個警衛嘲弄着端起自動步槍就要朝着於德的臉上砸去。
於德嚇得立即抱頭趴在地上,沒想到他這麼快這麼大的反應速度,警衛們一愣隨即哈哈的大笑着嗎,笑的驚天動地笑的撲地拍手。
於德抱着頭瞪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等到,只聽到一陣尖酸刻薄的嘲弄聲,頓時明白了這些人的只是嚇嚇自己並沒有真的要將自己怎麼樣,臉上頓時羞愧難當!
“這小子竟然還會害羞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就這膽子連通古斯人都不如,你驕傲不如直接回到孃胎裡安全些呢!”警衛看他臉紅不由得嘲弄着。
於德心中暗恨,不由得狠狠地看了嘲弄自己的警衛一眼,滿臉鄙夷的吐了一口痰說道:“這是我的居所,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問左鄰右舍,可以問我上班的地方,甚至可以問那個李浩然!看我有沒有說錯!”
“呵呵,想不到這隻兔子竟然能夠蹦起來咬人了,兄弟們看來咱們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一下,真的不要在出來混了。”一個警衛大吼將手上的自動步槍丟在了地上,然後揮拳就小朝着於德的臉上砸去。
於德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頓時嗡嗡作響,身子不讓自主的就倒在了地上。還沒等他掙扎起來,第二個警衛就一腳提在他的肚子上面,巨大的力道將於德踢出了兩米多遠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