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出爾反爾這個詞我可是不喜歡,當初的約定之時叫他們活着,你難道沒有看到你的朋友們,夥伴們,戰友們一個個都喘着氣,絕望的待在你身邊麼?”外面響起懷特歡笑的言語,並傳來啪啪的拍打聲,想必是他他得意所致吧!
“我明白了!”李浩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打算放我們走吧,也沒打算要我們的命!”
“聰明!”懷特說道,“你卻是很聰明,但是卻聰明過了頭,如果那場遊戲你勝不了的話,這些人就會……呵呵!相信那種場面你也很期盼吧!”
“你個混蛋!”如花有些煩躁的說道,“放我出來,看我不狠狠地大別你的那種臭嘴。”
“哈哈……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親自動手!?”懷特有狂笑着,一拳打在牆壁上,牆壁“轟”的一聲就被他打了一個窟窿。
懷特的拳頭不僅打穿了牆壁,而且無邊的拳風通過窟窿,叫裡面的人不寒而慄,而首當其中的就是如花。
如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拳風衝擊的像是個破沙包一樣的撞到對面的牆上。
這些牆壁李浩然他們早已經想盡辦法,但都沒有對牆壁造成一絲的損害,誰曾想到在懷特的面前竟然如此的弱不禁風。
蘇薩見如花飛到一邊,立即趕過去,攙扶了起來,並好言相勸道。不過如花當真是憤怒無比,他的眼裡充滿了血絲和怒火。
“其實他們這些人還真的感謝你。”懷特說道:“沒有你他們就要餵我的蟲子們了,你知道我要留下來的人只有你!”
“爲什麼?”李浩然有些吃驚的說道,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如何的特別,難道說自己的過去曾經很重要?但是怎麼看懷特都好像不認識自己似的。他不由的豎起了耳朵,心裡滿滿的鎮定了下來。
“如果不告訴你,你會不會很鬱悶?”懷特說道。
微弱的光芒透過窟窿找了進來,李浩然看着窟窿外那張囂張得意的臉,不由
得心態有些失守,恨不得一個磚頭下去將這張臉打的鼻青臉腫纔好。
懷特似乎感覺到了他們對自己的仇視,哈哈的笑着,將那個被他一拳轟出來的窟窿堵上了。
黑暗中,李浩然只覺得自己所在的地方在不斷地晃盪着不斷地下沉着,然後慢慢地移動起來,一開始他還能勉強分辨出大致方向,不過漸漸地也逐漸迷失了。
如花幾個人一開始還能罵上幾句,不過久了,也只能搭拉着頭,萎縮在角落裡面。似乎這無助的恐懼必死還難受。
一開始懷特還出來逗弄他們幾句,不過也漸漸地消失了,對他們好像有些不管不顧。以至於食物也沒有給過他們一點。
飢餓的感覺威脅着這些人,雖然他們不怕,但是卻小心翼翼的儘量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看法。黑暗中或許連看都看不見,但是那種被看到的感覺和傳達的感情,似乎彼此在黑暗中都已經毫無保留的存在了心底,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無奈,但是無奈中還是有一點感動所在。
蘇一直沒好好轉,也沒有醒來,李浩然只是這麼抱着,或許抱着才能使得她恢復得更好一些吧。她生命的脈搏雖然輕微,但還是不停地跳動着
時間匆匆的流過,幾個人在裡面待了或許一個星期甚至更多的時間之後,這個空間才漸漸地停了下來。
那沉重的撞擊聲從腳下傳來,幾個人頹廢了很久的臉上驚嚇出意思驚奇,感受着腳下已經不再運動,莫非已經到了目的地?
卡特率先佔了起來,四處摸索着自己不知道摸索了多少遍的牆壁,最後卻還是失望的嘆了一口氣,虛弱的說道:“沒辦法,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聽天由命,既來之則安之吧。”
如花和蘇薩的手緊緊地十指相扣在了一起,虛弱的彼此感受着對方的微笑,蘇薩輕輕地撫摸着如花的臉,說道:“我愛你,好好保證。”
李浩然只是將蘇緊緊地往懷裡抱了抱,雖然就這麼抱到了現在,前面的路雖然還不太明確,但
是他卻想就這麼一直抱着也好。
六面牆“嗖”的一聲就縮進了底下,頭上的那個屋頂也急速上升,像洪水一般涌進來的陽光是那麼的劇烈,雖然他們並沒有感受到太大的輻射和危害,但還是叫人感到一陣溫暖光明的恐懼。眼睛不敢立即睜開,就算是閉着眼着明亮充足的光線也足以對他們就在黑暗中的眼睛造成大的危害。所以這些人一個個的雙手被死死地捂住眼睛
等到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環境之後,李浩然才慢慢地張開眼睛,看到這一切果然足夠叫他感到吃驚的了,他被回頭看了一眼圍在四周的夥同,如花等人的臉上也紛紛浮現驚訝的表情。
看來自己並沒有做夢。李浩然這樣對自己說道,畢竟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太具有震撼力了,叫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自己有沒有在做夢,然後的倒退幾步希望眼前的這一切不是真的。
心在砰砰的跳動,拳頭也不自覺的攥緊了不肯鬆開,然後狠狠地砸向了自己的大腿,感受到大腿上傳來的疼痛,才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在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如果自己還不能確定,那就只能看一向周圍人羣的表情,然後從他們的臉上的表情再推測下事情的原委。
真是太震驚了,並不是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而是來到了一個平靜清新的世界,沒有污染沒有輻射,就像是舊時代那個號稱是世界燈塔國家的鄉村小鎮。
風一陣陣的吹了過來,雖然說不可能沒有灰塵但是卻沒有輻射。接的鼻子癢癢的,忍不住在打了一個噴嚏之後,貪婪的大口呼吸起來。
身邊的如花等人也各自陶醉在着小清新之中。
“怎麼樣?這裡不錯吧!”一聲純白顏色衣服的懷特笑呵呵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李浩然頓時從這清新的感悟中驚醒過來,對着懷特說道說道:“這是哪裡?爲什麼帶我們來這裡?”
懷特一指前面的一座小教堂似的建築說道:“再好好想想,哪裡你難道不認識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