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賊該不會給淹死了吧?”
看着眼前如同出水芙蓉般的絕美容顏,凌天頗爲緊張地出聲向莫邪問道。
此時,他已經身在旅店三層的另外一個房間中,這個房間的窗戶在剛纔並沒有慘遭破壞,而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凌天也將那女飛賊給扛到了這裡,不過,可能是在浴桶中喝的水實在是太多了,此刻女飛賊已經處在昏迷的狀態。
“這我怎麼知道。”玉佩中的莫邪撇撇嘴說道:“你不會看看她還有沒有呼吸嗎?”
聞言,凌天立刻將右手的食指放在女飛賊的鼻孔下面,還好,仍然還在喘着氣,不過那氣息已經是很微弱了。
“她好像還活着,不過氣息很弱,該怎麼辦啊?”
凌天再次看向莫邪,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間還真的是不知所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女賊的匕首呢?”瞥了一眼那女飛賊,莫邪淡淡開口問道。
“在這裡。”
凌天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將女飛賊劫持他命根子時所用的匕首拿了起來,這柄匕首呈亮銀色,乃是由極爲珍貴的秘銀打造而成,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絕對是價值不菲。
不過,在拿起匕首後,凌天的臉上露出極爲不解的表情,不明白他只是詢問現在該怎麼處置這女飛賊,而莫邪卻問他匕首在哪裡幹什麼?
看到凌天將匕首拿過來以後,莫邪繼續說道:“在她身上再捅兩刀,徹底地讓她斷氣,然後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到鎮外找個地方把屍體給埋了。
對了,在把屍體給埋掉之前,記得搜一下她的身,能夠使用珍貴秘銀打造的匕首,而且還被一羣使用着飛行翼的強者追殺,她身上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莫邪面色如常沒有任何的異樣,語氣也非常地平淡,非但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更像是一副讓凌天殺一隻阿貓、阿狗似的模樣,顯然這種事情他以前早就不知道幹過多少次了。
“……”
而凌天在聽到莫邪所說的話後,則是直接無語了,心裡暗道自己這不是多此一舉嘛!問這個變態傢伙能問出什麼好辦法啊?
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小美女竟然說殺就殺了,一點的憐香惜玉都沒有,這不得不讓凌天在心裡惡意地揣測着,這傢伙肯定是因爲沒有了什麼,不再具備某種男人所具備的功能了,所以纔會變得這麼的變態。
就在凌天惡意想着的時候,莫邪卻是一副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表情,再次出聲說道:“還有,這次得到的好處必須要三七分,上次空靈戒中的好處可全都讓你小子給得了,你要是再說什麼五五分的話本大爺我跟你急。”
“分個屁!”
聽到莫邪居然還惦記着好處,凌天無語地罵道:“我是問你該怎麼救她,然後把她給弄走,不是讓你來殺人分贓的。”
的確,雖然先前這女飛賊劫持着他做爲男人的尊嚴來威脅他,但最後畢竟也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因此凌天準備大發慈悲的放她一馬,而之所以向莫邪詢問該怎麼辦,其實是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詢問該怎麼把她給弄醒,對於溺水這種事情凌天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另外一層是詢問等她醒來之後該怎麼把她給弄走,畢竟她的溺水完全是由凌天造成的,而從這女飛賊竟然敢拿他命根子來威脅他的這件事情來看,這女飛賊明顯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狠角色”,等醒來之後絕對不會跟他善罷甘休的。
“小子,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小妞了吧?”
莫邪的臉上露出瞭然的猥瑣微笑,一雙眉毛上下抖動了幾下,一副‘我懂的’的表情,說道:“這個好辦,我先回避一下,給你充分的時間讓你把想做的事情給做了。
不過,可不要趁這機會想着貪污什麼好東西啊!你空靈戒中有哪幾樣物品我可是清清楚楚,別存在什麼僥倖的心理。”
“靠!說什麼屁話啊!我現在想立刻把你給做了。”
此刻,如果有人要是說莫邪以前其實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大好人,因爲被奸人暗害才被封印在凌家地牢那裡百年之久,凌天絕對會立刻大笑直到肚子痛,因爲這將是他活到現在爲止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你就說我現在該怎麼把她給弄醒吧。”
凌天不想跟莫邪這個傢伙多做糾纏,直接乾脆利落的問道。
“用力按她的胸口,讓她把喝到肚子裡的水全都給吐出來就行了。”
莫邪也沒有再把話題給扯遠,直接將給了凌天將女飛賊給弄醒的方法,但隨後又囑咐道:“不過,這小妞可不是好對付的,她身上肯定有什麼屏蔽神識的寶物,我竟然看不出她的實力如何,把她弄醒之前你可要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我知道了。”
聽到莫邪的話,凌天點了點頭,隨後跑到窗前將窗戶給打開,要是將這女飛賊給救活了,她還要恩將仇報的話,那凌天也就只有打得過就打,逼迫女飛賊跳窗逃跑,要是打不過的話,那打開的窗戶也就是他逃跑的退路了,反正無論是這兩種情況的哪一種,他都可以擺脫這個女飛賊。
“呼~!”
“呼~!”
“呼~!”
看着女飛賊那初具規模的酥胸,凌天連續三次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準備要動手,但每次在即將要碰到時都停了下來,真的是有些無從下手感覺。
而凌天的這副模樣頓時招來了莫邪的鄙視,在心中大聲說道:“幹嘛呢你?準備要人工呼吸啊?那個應該嘴對上嘴才行,不過現在爲時尚早,你先讓她把水給吐出來,如果到時候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話,那再人工呼吸也不遲。”
“靠!男子漢大丈夫不就是按個胸口嘛!這有什麼好怕的?況且她現在又還在昏迷中。”
莫邪的話一下子將凌天給激的下定了決心,心裡如此這般地想着,他的兩隻手已經疊加着按在了女飛賊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