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想什麼呢?”蘭夢晨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說道。
“啊,沒有啊,只是走神了而已。”我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對她說道。
“哦哦,對了,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突然有點緊張,嘻嘻。”蘭夢晨笑着對我說道。
聽了她的話,我聳了聳肩說道:“緊張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劉隊一定會好好帶你的,放心了。”
“嗯,我覺得也是。”
此刻時間已經是傍晚的五六點鐘了,看了一下正在落下的夕陽,不禁感嘆道:“夕陽真美,自從開了這靈異事務處,我就沒有好好的看過風景了。”
“嗯,等我休假的時候,我們去爬山玩吧,好久沒有去了。”蘭夢晨笑着對我說道。
聽了她的話,我心中一動,立馬說道:“好呀,有美女邀請陪遊,我當然是樂意爲之了。”
“哼,不過路費你掏。”蘭夢晨白了我一眼說道。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我一定會好好掙錢的。”
剛說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人是趙哥,我不禁臉帶微笑接通了電話。
“喂,趙哥。”
“喂,飛羽老弟,等會過來吃飯,我給你做了大餐,快點來呀!”趙哥的聲音很是熱情。
“趙哥你這也是太客氣了。”
“我哪跟你客氣了,趕緊過來。”
“好的好的,這就去!”我趕緊答應。
掛斷了電話,蘭夢晨湊過來好奇的問道:“怎麼了,趙哥找你什麼事情?”
“還不是我幫趙哥處理了他羊圈的事情,他要請我吃大餐,也不知道是什麼,走唄,一起去帶着二哈。”我有些無奈的對蘭夢晨說道。
“好呀,趙哥手藝這麼好,我很期待的。”蘭夢晨露出了一副吃貨的小表情。
關上了店門,我和蘭夢晨還有二哈朝着趙哥的攤位潛行。
到了地方,趙哥老遠就給我打招呼:“飛羽老弟你們先找個桌子坐下,我這立馬好了。”
“好的,趙哥看,不着急的。”我笑着對趙哥喊道,然後找了一個空桌坐了下來。
不一會趙哥竟然端着一整隻烤全羊走了過來,放在了我們的桌子上,笑着說道:“來,這可是我的拿手菜,非常過年過節的時候我纔會做的。”
看着一整隻被烤的香噴噴滋滋冒油的烤全羊擺在面前,我不禁誇讚道:“趙哥,你太客氣了,做這個可是十分費功夫的吧,看着好好吃的樣子。”
“哈哈,還好還好,也就幾個小時而已,來來來,嘗一嘗。”趙哥熟練地拿起刀片了一大塊放在了沾滿孜然的盤子裡,遞給了蘭夢晨笑着說道:“女士優先,對了,你應該是飛羽的女朋友吧。”
“她不是。”我快速的回答道,雖然我心裡想讓蘭夢晨做我的女朋友。
“謝謝趙哥。”蘭夢晨對着趙哥道謝,同時扭過頭白了我一眼,搞得我有些疑惑。
“哈哈,不客氣,不過我給你說,我這飛羽老弟人可是很好的。”趙哥對蘭夢晨開開始誇起我來,顯然是要撮合我們。
我趕緊接過趙哥的刀,阻止了他這媒婆才藝的發揮,切了一塊遞給了趙哥,然後又把一根羊前腿放在了盤子裡,擺在了早已經口水直流的二哈面前。
我吃了一口羊肉,油滋滋的肉在隨着我不停的咀嚼,嚥到喉中,頓時美滋滋的感覺傳遍全身,忍不住對趙哥比了一個大拇指。
趙哥又遞給我了一瓶啤酒,我們碰了一杯,咕咚咕咚給灌下肚,我開始說道:“對了,趙哥,那個在你羊圈搗亂的男人我已經懲罰他了。”
聽了我的話,趙哥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懲罰他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放在了趙哥的面前,笑着說道:“當然是金錢懲罰了,趙哥,你看這些錢夠不夠你的損失。”
看到面前的錢,趙哥立馬說道:“夠,當然夠了,不過這事多虧飛羽老弟你了,我也沒有好還你的,這錢咱倆一人一半。”
看着趙哥動手要把錢分一半,我趕緊阻止了他的動作,裝作生氣的說道:“趙哥,你這樣做的話,我就不開心了,朋友之間有什麼還不還的,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能力之內的事情。”
看到我生氣,趙哥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說道:“可是,我心裡過意不去呀。”
“有什麼過意不去,趙哥你要真過意不去的話,今天就陪我多喝點好了。”
“對呀,趙哥,我也要喝酒,你可要管夠呀。”一旁的蘭夢晨也開口爲我說道。
“好好好!趙哥這裡什麼都不多,就酒多,今天我們不醉不歸。”趙哥也不再推辭,有些豪爽的說道。
接下來,我和蘭夢晨還有趙哥三人展開了激烈的拼酒大賽,當然第一個倒下的是酒量最不堪的蘭夢晨,最後我也撐不住了像趙哥求饒才結束可這頓晚飯。
我攙扶着蘭夢晨帶着二哈和趙哥道別,便朝着事務處走去。
“我……還能喝一瓶!”被我攙扶的蘭夢晨忽然大聲的說道。
我看着她紅紅的臉頰,微醉的雙眼,不禁笑了起來,這小妮子喝不了這麼多,還一個勁逞強。
“好好好,你最厲害了。”我附和道。
“那是,飛……飛羽,我困了。”蘭夢晨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我無奈的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看着她在我懷中熟睡的樣子,長長的睫毛猶如蒲扇一般,額前的劉海因爲喝醉了有些凌亂,但是卻讓她的美更加有韻味,我不禁看得有些呆了,鬼使神差的湊近了她的臉頰,有一種想親她的想法在我心中產生。
“不要做壞事呦。”一直睡着的蘭夢晨忽然從嘴巴里嘟囔出了一句,嚇得我趕緊停止了動作,然後又看了她一會,原來她只是說夢話,我不禁笑了起來,這小妮子就算睡着了還要防着我,算了,我就做一個正人君子吧。
抱着蘭夢晨終於回到了事物處,我把她放在了她的牀上,給她披上了一塊毛毯就關上門離開了。
回到了大廳,我點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又緩緩地吐出,腦袋也有一絲昏沉沉,看來今天和趙哥喝的實在有些多。
“有人嗎?”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事務處門口傳來。
“哎,有人。”我迅速答應了一聲,然後朝着她看去,頓時心中有些奇怪,這女人大晚上的爲什麼穿了一個戴帽子的大袍子,帽子都快蓋住了整個臉頰。
“我可以進來嗎?”女人小聲的問道。
“當然了,請進。”我趕緊說道。
黑袍女人緩緩地走進來,然後對我開口道:“你這裡關於靈異的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嗎?”
聽了女人的話,我愣了一下,說道:“這個不敢保證,但是對於解決辦法我一定會努力的找出來的。”
“哦哦。”女人點了點頭。
“你找我,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受到了詛咒。”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
“詛咒?什麼詛咒?”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給你看,你不要害怕。”女人說完,把自己的黑袍上的帽子拿了下來。
“沒有什麼奇怪的呀?”我看着女人露出的五官說道。
“我轉過身你看。”說着女人轉過了身。
當女人轉過身,我忽然愣住了,因爲女人扒開後腦上覆蓋的頭髮時,我看到了一個巴掌大的嬰兒臉在她的後腦上生長着,嬰兒的眼睛是緊閉着的,雖然如此也是詭異至極,特別的嚇人。
女人把頭髮放下掩蓋住那嬰兒的面容,轉過頭對我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詛咒。”
“你是怎麼被詛咒的。”我忍住心中的駭然問道,畢竟這樣的詛咒我從來沒聽過更別說見過了。
“這是我和朋友爬山歸來的時候發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黑袍女人臉色發白的說道。
“爬山?你在山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嗯,發生了一次意外,就是我在一個佛堂燒完香之後,繼續爬山的時候,腳被絆倒了然後就摔了下去,幸好被一個老婆婆給救了,還幫我找到了我的朋友,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事情了。”黑袍女人思索了一下說道。
“哦?”我聽了點了點頭,但是想不出這和她後腦上的嬰兒臉有什麼聯繫,“對了,你朋友有什麼事情嗎?”
“她死了……”黑袍女人眼眶有些紅紅的哽咽的說道,“要不是我拉着她爬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你先別自責,能告訴我你朋友是怎麼死的嗎?”我皺着眉頭問道。
“她是回來沒幾天被車撞死的,我懷疑我們在山上遇到了什麼東西,求求你救救我!”黑袍女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懇求道。
“這個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你先轉過頭我再仔細看一下那張嬰兒臉。”我安慰她說道。
“嗯。”女人轉過身,再次把後腦的頭髮撩起來。
看着露出的嬰兒面孔,我不禁皺了下眉頭,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東西,我拿着一張驅邪符就要貼過去,當我的符貼到嬰兒的額頭的時候,嬰兒一直緊閉着的雙眼忽然睜開,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哭聲,與此同時,黑袍女人忽然抱着頭慘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