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過你得稍微等一會!”路非遙說着,站了起來。按響了召喚一聲護士的按鈴。很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問了蘇默一些問題,幫蘇默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看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各方面的反應也都很正常。不過畢竟發生了那種事。所以最好還是留院觀察幾天!”
“那麼請問醫生,我現在可以出去探望我的朋友麼?”蘇默問道。
“可以,你的身體看起來很健康。多活動活動,對身體也有好處!”醫生輕笑道。
“謝謝醫生了!”蘇默客氣的道謝。
醫生走後,蘇默立刻對路非遙說道:“快,馬上帶我去看看雪彤!”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路非遙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不過還是帶着蘇默來到了雪彤的病房。
“蘇默!你還有臉來?你看看雪彤都成什麼樣了?都是你害的!”守在雪彤病房外的吳樂,一見到蘇默立刻就跳了起來,臉色難看的說道。
“吳樂!這怎麼能怪蘇默?蘇默當時可是已經講的清清楚楚了。這件事情有危險。留下的決定是咱們自己做的。蘇默可沒有強求咱們。雪彤發生這種事你以爲蘇默就好受了?”路非遙立刻幫自己的好兄弟說話。
“可是……可是……”吳樂可是了半天,到是沒有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畢竟路非遙的話不錯。當初留下的決定。可是他們自己做的。蘇默並沒有強求她們。吳樂雖然天然,可還是個講理的女孩子。
雖然路非遙說的話是對的,可吳樂還是不滿的瞪了蘇默一眼,轉過頭去不看蘇默,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滿。
“蘇默?你的身體沒事了麼?”吳飛拿着飲料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見到是蘇默,咧嘴一笑道。
“沒事了!謝謝!我來看雪彤的,現在情況怎麼樣?我能進去看看她麼?”
“雪彤!”吳飛臉上的笑容立刻苦了下來哀嘆道:“哎!也許你見見她也好。現在雪彤的情況是真的不算好!”
“恩我知道了!”蘇默鄭重的點了點頭。敲響了雪彤的病房門。
“不用敲了蘇默!現在雪彤對什麼事情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你直接進去就行了!”吳飛沉聲道。
“恩!”蘇默心頭一沉,答應了一聲,推門進入了病房。
病房之中,雪彤臉色蒼白的躺在病牀上。雙目沒有焦距,直直的看着屋頂。對於蘇默的進入。雪彤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反應。就好像變成了一個看不見聽不着的布娃娃。
“雪彤?雪彤!是我,我是蘇默!我來看你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蘇默來到牀邊坐了下來。
“……”
“雪彤!你究竟是怎麼了?可以跟我說說麼?也許我能幫你!”蘇默見雪彤沒反應繼續問道。
“……”
“雪彤!你倒是說話啊?”蘇默焦急問道。有因爲雪彤的不回答。讓蘇默感覺到一股從心底散發出來的狂躁。
雪彤還沒說話,房間之中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你不論問什麼,雪彤都是不會回答你的。她現在的靈魂已經不在這裡。隨着塔羅牌的消散。雪彤的靈魂可是受到了相當嚴重的衝擊!”
“什麼人?”蘇默冷冷的說了一句,突然轉身。說話的
人讓蘇默的瞳孔一陣的緊縮:“閻冥月,你來幹什麼?你想對雪彤怎麼樣?”
“呵呵!我想要到哪裡,跟你這個凡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吧?”閻冥月笑着反問道。
“如果你想要對雪彤做什麼,除非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蘇默見閻冥月要往雪彤的身邊走,突然伸出雙手,攔住了閻冥月的腳步。
“你太緊張了!我是不會對雪彤做什麼的!而且你不覺得你關心的有些過了麼?雪彤跟你們不同。我跟她纔是同一類人。不管過程如何,她最終還是會拋棄你們跟我在一起!”閻冥月微笑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自信。
“胡說八道!我纔不會讓雪彤跟你這個傢伙在一起呢!”蘇默厲聲反駁道。
“無所謂!你的抵抗是根本沒有意義的!”閻冥月說完,拿出一張名片扔給蘇默。蘇默下意識的接住,愕然的看向閻冥月,不知道閻冥月這究竟是想做什麼。
“雪彤父親歐明溫的聯繫方式。我想雪彤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總不會連她的父母都不通知吧?相信你也有很多關於雪彤的事情想知道!不是麼?”
“你究竟想做什麼?”蘇默可不相信,閻冥月竟然會這麼好心。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只不過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我想做什麼呢?” 閻冥月嘿嘿一笑:“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想做什麼!好了,時間很晚了,我們該說再見了!”閻冥月說完,整個人似乎都變的透明起來。越來越透明,越來越透明。最後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裝神弄鬼!”蘇默不屑的撇了撇嘴。又一次把目光放在了雪彤的身上,。
“雪彤!你究竟是怎麼了?只不過是一副塔羅牌而已。就算是再重要。也不至於讓你如此的折磨自己啊!”蘇默見雪彤依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一句話不說。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蘇默憤怒的抓起雪彤的肩膀道:“歐雪彤!我認識的雪彤,可不是隻會靠着一副塔羅牌的人。沒了這東西,難道你就什麼都做不了麼?你給我振作一點啊,聽到沒有!”
彷彿是聽到了蘇默的怒吼,雪彤緩緩的轉過頭,雙眼依舊沒有絲毫的神采:“蘇默,你不懂!塔羅牌對我的意義不僅僅是預知未來那麼簡單!”
說完,任憑蘇默怎麼做,雪彤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蘇默一陣暗罵,出了雪彤的病房。
“怎麼樣?”
“雪彤說話了麼?”
“吵架了?”
剛剛推開門,吳飛吳樂跟路非遙就圍了上來,一臉焦急的詢問道。
“不怎麼好!”蘇默苦笑着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能理解,只不過是一副塔羅牌而已,究竟爲什麼這麼重要?
情不自禁的,蘇默握緊了手中的名片:“也許!雪彤的父親能夠給我答案?”對此蘇默也保持着懷疑態度。這種力量太過超自然了。蘇默甚至不認爲歐雪彤的父親能夠理解自己的話。
就好似自己當初,對於雪彤的神秘力量,不也是嗤之以鼻麼?
深夜的醫院安靜的可怕,或者說正是因爲是醫院,才讓人有一種可怕的感覺。畢竟不論任何醫院,死亡的病人都不在少數。這種神秘與未知的恐懼讓人心悸。
當然了,對
於有些人則不在此例,那就是醫院的醫護人員。對於這種環境他們已經是熟的不能在熟悉了,就好像自己家一般,不會產生任何的感覺。
“小劉!去巡下房!”一名正在值夜班的護士長,對一名稍微年輕一點的護士說道。
“知道了!吳姐!”小護士答應一聲,拿起文件夾。走入了黑漆漆的醫院病房過道之中。這並不是欺負之類的什麼。只不過是一次簡簡單單的正常巡查。所要做的事情其實也並不是很多。
小護士只需要查看一下特別嚴重的病人。或者是經過特殊關照的病人的情況就可以了。而所謂的查看,也只需要看一眼。如果病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就算完成任務了。
在剛來的時候,有可能病人一個翻身,就能讓小護士緊張半天。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見慣生死離別後。神經自然會逐漸變的麻痹。學會把人當成物品,或者是貨物一樣來看待。
而有的時候,這種對待方式,反而是對病人最好的。
“三零一!沒有情況!”小護士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病房之中的病人正在熟睡。醫療設備上圖形的指標也都正常。所以小護士在文件夾上畫了一個對號之後。就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轉身才沒走幾步,突然幾聲奇怪的聲音傳入了小護士的耳朵。小護士循聲找去。來到一間病房門外。奇怪的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夾。
“咦~?三零七房,好像沒有病人住啊?”
小護士疑惑的推開三零七病房的門。
霎時間,小護士的瞳孔陡然放大。她想叫,可是她的喉嚨就好像被什麼給塞住了一般。張着嘴卻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身上的力氣如同江河絕提一般,快速的消失着。
按理說,身爲護士。她絕對見過不少普通女子難以想象的殘酷景象。可是小護士可以賭咒發誓。就算是那些手術檯上,鮮血淋漓的屍體。也不及現在她所看見的東西萬一,。
她究竟看到了什麼?
順着小護士的眼光往前。推開病房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病房的全貌。而是一個短小的玄幻,玄關的一側是病房的廁所,廁所的門緊閉着。
此時,一米多的玄關牆壁上。全是血粼粼的鮮血掌印。這掌印是如此的細小。最大的也不過兩三釐米長寬,手指很短,看起來胖乎乎的。如果不是用血液印成的。看起來似乎還有一些可愛。
可惜,這些鮮血的手印,還有沒有凝固的血液不停的往下流淌着。拖得老長一條一條的,估計沒有任何人會看這東西覺得可愛吧?
再往房間內部看去,這些鮮血手印就顯的小兒科了。視線出了這一米多長的玄關。能看到一張病牀的一小節牀位。
此時的病牀上,正有一個兩掌大小的嬰兒一臉好奇的看着病房外的小護士。
額!你說嬰兒不可怕?那麼如果這個嬰兒渾身血紅,雙目的瞳孔如同蛇一樣寒氣森森呢?
額這樣也不太可怕?
那麼如果這名嬰兒的肚子被人整個豁開,腸子拖的老長。一直垂到地上呢?胳膊缺了一隻,一節骨頭從肩膀處突兀的突出來。身上滿是深可見骨的刀傷還有腐爛的痕跡呢?
好吧!就算這樣你還不怕。那麼這種奇形怪狀的嬰兒數量在乘以N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