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大師說他有辦法提速,讓我儘快打開天眼。只不過這個過程比較嚇人,不知道我有沒有膽子參與。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不過我知道我不參與也不行。畢竟被冤魂纏腿的人是我,如果我不爭取早點兒解決問題,那等不到直播結束,我估計自己就酒精中毒了。
可是戒色大師看我表示沒問題,依然非常擔憂。他跟我說其實我沒有必要如此執着,最好還是循序漸進,免得揠苗助長。
我告訴戒色大師我等得了,悠悠和蜜蜜兒等不了啊!這些天我聯繫過她們,可是她們都沒有回覆我。估計她們現在已經病倒了,如果我不挺身而出,那她們就可能因爲跟我一起直播死於非命!
一聽我這麼說,戒色大師和戒空方丈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告訴我那就只能犧牲我一個人了!
我心想現在雖然我不能說自己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吧,至少不管遇到任何困難都要勇於面對。於是我問戒色大師打算如何幫我看天眼,戒色大師告訴我說:“這個過程倒是不復雜,只要你跑到墳地裡去睡一晚上就好!”
我一聽他這麼說,嚇得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來戒色大師對我還是瞭解的,他知道我並不是膽色過人的勇士,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男青年。以前我直播靈異事件那是趕鴨子上架,如果不是有柳尚敏和張一鴻陪着,我還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麼樣呢。
現在戒色大師告訴我要去墳地裡睡覺,我知道肯定不可能讓我帶着三妻四妾去。可是如果讓我一個人在墳地裡待着,估計這一晚上就算是什麼都不發生,我都有可能被嚇死。更何況開天眼肯定不是這麼簡單,所以這時候我開始打退堂鼓了。於是我本着勤奮好學的
態度問戒色大師說:“那個……我現在想問問,如果用慢的方法開天眼,那需要我做什麼呢?”
戒空方丈看我害怕了,就安慰我說其實這都沒什麼。所謂的開天眼對他們來說,其實也是一種修行。他們的師父告訴他們,只要他們秉開雜念、一心向佛,就會達到一種超然的境界。在到了這個境界的時候,你會覺得天地萬物全都靜止了,如果說有孤魂野鬼這種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出現在你附近,你會有察覺的!
這種察覺既不是聽,也不是看,更不是觸摸,而是一種心靈感應。戒空大師也不知道如何用語言來形容,不過如果說你開了天眼,自然就會知道其中的奧妙。
這種參禪的修行需要的時間極其漫長,就算是他們倆這種天資聰慧、慧根很深的人,也花了三五年左右。現在我要是想用這種方法開天眼,十年之內能夠達成就算是不錯了。更何況我現在心煩氣躁,又有塵緣未了,所以用常規方法的話,恐怕我能活下來,那悠悠和蜜蜜兒可就懸了!
當初我直播的時候就不想帶着拖油瓶,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爲了不讓悠悠和蜜蜜兒出事,我只能鋌而走險,選擇一條捷徑。不過我不知道就算自己豁出去了,是否就能夠完成任務。於是我問戒色大師我還需要做什麼,他聽後笑着告訴我說:“只要你能保證自己在天亮之前睡着了,那就算是完成任務!”
看我疑惑不解的樣子,戒色大師告訴我說:人在恐懼的時候,分泌出來的物質是很特殊的。在他們佛家看來,那是真魂出竅、遊離不定的一種狀態。誰都知道體質虛弱的人容易撞鬼,年紀小的孩子容易被鬼嚇到。他們與鬼有接觸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們的體質太弱,身體不足以
讓魂魄處於一個安定的狀態。
所謂的看天眼,對於不同的人來說定義不同。不過沒有爭議的一個標準就是能夠看到鬼!我現在一閉上眼睛就能夢到陶大爺等人,那說明我被惡鬼纏身了。可是我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或者神志不清的時候看到鬼,那是因爲我的天眼沒有打開。
像我這種情況,想開天眼只要見到一次鬼就可以了。至少短期之內我的天眼算是開着的,只要我們立刻舉辦水陸道場,自然能夠讓我跟陶大爺等人交流。
可是確保一個人既恐懼又能遇到鬼魂,那太難了。唯一滿足的條件就是去墳地睡覺,這樣一來當我被陶大爺等人嚇醒的時候,三魂七魄全都動盪不安,身邊又是鬼魂的聚集地,自然能夠看到鬼魂!
雖然這種情況下開出來的天眼並不能跟別人一樣在晚上分辨出對方是人是鬼,不過在水陸道場上是夠用了。我想要儘快開天眼這是唯一的辦法,戒色大師也只能幫我到這裡了。
一聽他這麼說,我感覺這個開天眼的過程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可是戒色大師告訴我,事情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首先來說我要確保在墳地裡睡着,這要多好的心理素質才能做到啊!其次我做了噩夢之後,就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了,如果這時候是在家裡,那緩緩神應該不會有大事。可是如果我是在墳地裡,那當我看到身邊的鬼魂之後,就會受到二次驚嚇。這種情況下我被嚇死都算是正常現象,因此誰也不能保證我毫髮無損!
聽戒色大師告訴我這麼做被嚇瘋了都算是撿了條命,我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可是事已至此我肯定是沒有辦法退縮了,於是我問戒空方丈說:“您這兒附近有墳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