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吱,吱,吱,”雪球和二黑聊了一起來。
一個老鼠語,一個狗語,真不知道是如何交流的,天霸和夜帝瞅的眼睛發直。
“吱,吱,吱,”雪球跳到天霸懷裡,氣呼呼的一通亂叫。
天霸的眼睛睜的老大,看向二黑的目光帶有一絲同情,事實竟然是這樣的,可憐的二黑竟然因爲少了一個腦袋被趕出家門!
好狠心的狗爹狗娘!
此時的兩頭黑狗,耷拉着腦袋趴在軟塌之上,四個黑眼珠子滿滿的都是失落。
天霸摸了摸二黑的腦袋,看向夜帝:“二黑的事情你早就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樣?”夜帝給了天霸一個鄙視的小眼神:“二黑血脈濃度不夠長不出第三個腦袋,就不允許返回守護之地。
剛開始那兩年還好,隨着長大它越來越想家了,經常晚上爬到高處,衝着東面亂叫!”
“晚上爬到高處亂叫,你確定二黑是狗不是狼?”天霸賤賤的問了一句。
“我打死你,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夜帝發飆了,輪起枕頭就是一場雞毛大戰。
天霸急忙大喊:“好了,好了,我來想辦法,保證讓二黑長出三個腦袋!”
血脈天賦不好,別人沒有辦法,可對天霸而言,這是問題麼?
現在關鍵的是,三頭地獄犬級別太高,到哪裡去找血脈級別高的犬類,只是一般的狗狗,估計就是將衆神大陸的狗全殺了,也是沒用的要靠質量!
“你真的有辦法?”夜帝舉着枕頭也不砸了,立馬放下枕頭,語氣溫柔的不行,還輕撫天霸的肩膀。
“老公昨晚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膀,你快說說有什麼辦法,能讓二黑長出三個腦袋?”
他奶奶的,還真現實!
天霸皺着眉頭想了半天,直到夜帝的小手從輕柔開始,力度不斷的增加,就快成掐脖子了,天霸趕緊開口:
“兇獸祭祀裡面有個特殊的馴獸丹,使用同類血脈的兇獸血肉做成,可以提高一定的血脈濃度。
我的很多巨獸都試過,效果不錯,你可要保密啊,被人知道了就麻煩了!”
夜帝滿意了,掐脖子的小手再次變得溫柔起來:“我早就懷疑你有小秘密,通常馴服一頭巨獸有多難,要消耗數年的時間。
可你能,短短几天就行了,怎麼可能這麼快!
就算你是兇獸祭祀也不可能那麼容易,果然有秘密,我不管,你也要給我多煉製一些!”
天霸摸着二黑光華的皮毛,心裡有些糾結。
先不說血脈級別高的犬類能不能找到,就是找到了他真的可以放心的用麼?
三頭地獄犬頂尖的史詩生物,戰力一點都也不比美杜莎差,智力更是出衆。
爲了保守血脈精華的秘密,他連自己身邊的親人都不給使用,到現在也只有小龍,風行,布魯數人用過。
難道現在要給二黑用麼?二黑能保密麼?
天霸搖了搖頭,他不相信二黑能保密,就算二黑不說,半神級別的三頭地獄犬也會察覺。
以前二黑的血脈什麼情況,作爲父母肯定再清楚不過,突然血脈完全覺醒,長出三個腦袋總要有個合理的解釋!
“好啊,我就要幾個馴獸藥你還搖腦袋,看我不掐死你!”
好嘛,看到天霸搖頭,夜帝又不樂意了,溫柔的按摩又成了掐脖子!
“好了,別鬧!”
天霸一把將夜帝抓進懷裡,囑咐道:“這裡的事情就交給夜老吧,咱們明天就回去。
剛纔接到消息,我外婆要來了,全家人都應該去迎接,一個也不許少!”
夜帝一愣,有些疑惑:“你不是壓根就不認什麼兇獸天家麼?怎麼突然又認了?”
說到這裡,夜帝從疑惑改成了嫌棄:“我當你多有骨氣呢,原來也是要抱大腿!”
“你說什麼呢?”天霸惡狠狠的給了夜帝翹臀一巴掌:“外婆不一樣,外婆是好的!”
夜帝生氣的咬了天霸一口:“那你想過沒有,你認了天家,老夫人莫黛爾可怎麼辦。
對了,你到底是不是老夫人生的啊,我都迷糊了?”
夜帝迷糊,天霸何嘗不是頭痛,這裡面的關係不是一般的亂。
天霸發愁的揉了揉腦袋:“我也搞不清楚,不過就算我和老夫人沒有血緣關係,她也是我娘!
這一輩子都是,不論是誰,要是對我娘不敬,我都不會原諒!”
夜帝不服氣的輕哼了一聲,天霸這句話明顯是對她說的好不,誰讓她有惹老夫人不開心的前科呢!
“行了,我知道了!”夜帝輕輕的在天霸的臉峽親了一口,自己的這個男人其實蠻可憐的,從小就被父母拋棄。
這時候夜帝已經相信,天霸是兇獸大陸天家的孩子了,還是一個從小被丟棄的孩子,難得眼中有了一絲疼惜。
夜帝的語氣和表情,天霸哪裡看不出來,氣的牙癢癢,翻身而起!
“你個小妖精收起你可笑的同情心,本少爺沒你想的那麼可憐!”
這一夜,夜帝難得的溫柔,天霸卻並不開心,他不喜歡被人可憐,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敬畏,而不是憐憫,尤其是莫名其妙的這種!
最終,天霸顧忌老孃莫黛爾聽到什麼不好的風聲,還是沒有大張旗鼓的去迎接,也沒有盛大的歡迎宴會。
只是帶着兩位王后,和黃珊珊等少數人,在皇宮之內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宴會。
宴會雖小隻有裡間,外間兩桌,可菜品之珍貴,世所難見,最次的都是靈植菜品。
鑽石級別的美味都要好幾樣,尤其是大陸難得一見的海中奇珍,更是琳琅滿目。
天霸,和女眷,孩子在內桌,外間火龍克里克,大個子,胡讓,等人。
唯一的意外就是,內桌多了一個客人,中央大陸天家主脈的天心!
尷尬不,真的很尷尬!
尷尬的不是天霸,而是天心!
老大大劉金花只打進門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天霸的大公主天小靈,別人認不出來,她卻能看出一些苗頭,了不得啊,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