闡教和截教這邊的各有傷亡,大大的刺激剩下的人的心,以前千萬年難得死一個高手,但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就不知道有多少的高手隕落了,這讓所有的人的心裡都是有點沉重。
這時太白灌了一大口酒站出來,笑呵呵的說道:“你們誰上來和我來過幾招啊,看了這麼久,手也是有點癢了。看,我的劍現在都是興奮的有點顫抖了。“太白一手抓劍,一手拿酒壺,渾不在意的說道。
“你乃是一屆散修,又何苦趟這趟渾水呢,要是道友能幡然悔悟的話,我們闡教肯定是虛席以待,要不然的話……”雲中子看着太白,半是誘惑半是威脅的說道。
聽了雲中子的話,太白不屑的一笑,“你說再多也沒用,我又其實你幾句話就能說動的,我幫的並非是截教,而只是三宵而已,其餘的人,你們打死打活與我何干,但是要對付她們,那是絕對的不行的,沒辦法啊,誰叫某人那麼陰險,讓我喝美酒喝上癮了,要是以後沒得喝了怎麼辦呢?”太白又是灌了一口美酒,搖頭晃腦的說道,讓一旁的靈珠子直咬牙切齒,居然這麼敗壞自己的名聲,不可饒恕啊。
雲中子還想說什麼,但是這時玉鼎已經站出來了,直視着太白說道:“我要和你打?”就是這短短的幾句話,卻是迸發出了無窮的戰意,在這一刻,玉鼎只想和太白比試一場,什麼闡教截教已經被他給拋開了,他的眼裡只有太白,一個出名的劍修。
看到玉鼎站出來了,太白也是露出了莫名的笑意,“這也是我所想的,對於你的劍道,我還是很有興趣的。”原來太白這個時候幫截教,不僅僅是因爲三宵,而且還是想要見識見識一下玉鼎的劍道。
天底下練劍的有很多,但是能煉出名堂的卻是沒有幾個,最出名的莫過於通天,通天對於劍的理解那是其餘的人望塵莫及的,至於其他的人,除了通天,其餘的人的劍道太白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就算是冥河,太白也只是認爲他是靠着兩把兇劍的威力,而並不是專門的劍修。
而很不巧,太白對於玉鼎的劍感興趣了,雖然玉鼎並不算是嚴格的劍修,但是他的劍道卻是別具一格,自然是要找玉鼎試試,而玉鼎,對於這個最近出名的劍修,自然也是格外的感興趣的,這下好了,兩個就好像那乾材遇上了烈火,戰意洶洶的燃燒起來了。
看到他們兩個已經對上了,其餘的人很識趣的乖乖的閉上了嘴,空出地方讓他們比試,玉鼎拿出了自己的斬妖劍,而太白大喝一口之後,猛的拿出了自己的青蓮劍,向着對方衝去。
隨着太白和玉鼎的交手,觀看中的人都是眼前一亮,他們之中也有很多是用劍的,但是現在看到太白和玉鼎的交手,他們的心裡陡然的興起一股羞愧之心,和他們相比,自己的說用劍那簡直是侮辱了劍,以後都不好意思用劍了。
玉鼎的劍法是一往無前的,勢要斬敵人於劍下,太白的劍法依舊是那麼絢爛多彩,看起來像表演多過像戰鬥,要不是切身體會,根本就感覺不到他劍下的凌厲劍意。
他們兩的交手也沒用多久,只是幾個回合之後,兩人便已經分開了,看到這次的結果,雲中子和太乙兩個那是微微的一嘆,而金靈和雲霄兩個卻是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其餘的人雖然沒看清太白和玉鼎的戰鬥,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怎麼這麼快分開了,但是看到他們的臉上的表情,頓時也知道了結果,截教這邊的人歡呼起來,而闡教那邊的人卻是有點喪氣,難道闡教真的是不如截教麼?不少的人心裡都是陡然的興起這樣一個念頭。
太白並沒有得勝後的高興,而是喝了一口,看着玉鼎,很誠懇的說道:“你很不錯,是我見過用劍用的最好的,繼續努力吧”
要是換成一個心胸狹隘的人聽到太白這話,肯定是會認爲太白在奚落嘲笑自己,但是幸好玉鼎不是這樣的人呢,聽了太白的話,玉鼎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我會努力的,以後有機會再戰吧”
玉鼎說完,就向着自己的洞府飛去了,對於身後闡教之人的叫喊聲聞都未聞,頭也不回的走了,他雖然並不怨恨太白敗了自己,自己也是輸的心服口服,但是這並不代表着玉鼎永遠的認輸了,他要回去閉關,誓死要悟出更厲害的劍道,然後再找太白一決雌雄,要把太白給踩在腳下,自己的決心不容動搖。
太白似乎也是看出了玉鼎的決心,也不在意,“該做的我也已經做了,記得向靈珠子幫我多要幾壺酒啊。暢快,哈哈……”太白也是沒有再會截教的陣營,對着三宵說完這番話之後,大笑着離開,看得出,太白這一戰很開心,就這樣輕輕的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永遠的都是那麼的瀟灑豪放。
雲中子和金靈兩個看着太白的背影微微一嘆,他們不得不承認,太白真的是很優秀的,就連自己都是比不上的,可惜這樣的人才卻是招攬不到,要是有他的加入,那絕對是一大助力。
見太白走遠了,雲中子和金靈也不再緊盯着太白不放了,還是眼前的要緊,看着雲霄和金靈兩個,雲中子的臉色有點不好看,現在是截教佔到了上風,自己這邊還有自己和太乙,要是他們兩個要是其中還有一個輸了的話,那就意味着這次闡教和截教的爭鬥以闡教落敗而告終。
那也就等於告訴了別人,闡教比不過截教,這對一向看不起截教的闡教的人來說,那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現在還剩些最後兩場了,怎麼呢,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應該是對決金靈,太乙對決雲霄。
自己的那一仗,雲中子還是很有把握的,但是對於太乙,雲中子卻是有點不放心了,他的對手可是雲霄,雲霄的威名那可是打出來的而不是吹出來,太乙在雲霄的手中是吃過虧的,這是切切實實的事,想不擔心都有點難啊,這可是事關闡教的威名,所以無論雲中的修爲多麼的高,這個時候也是緊張起來了。
太乙好像也是感覺到了雲中子的心思了,雖然對雲中子小看自己感覺到很不滿,但是卻也知道雲中子的擔憂是事實,就連太乙對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的,更別說是雲中了,可是這又能怎麼辦呢,就算是不想上也得上了,所以太乙還是勇敢的向前踏了一步。
看到太乙站出來了,迎接他的自然是雲霄咯,雲霄拿出戮仙劍,盯着太乙輕蔑的說道:“手下敗將,難道以前受的教訓還不夠,還要來自討苦吃。”對上太乙,雲霄那是表示毫無壓力的。
“你……”太乙這些年的修身養性,脾氣已經得到了大大的改善,但是聽到雲霄的話,心裡還是不由的大怒,這雲霄欺人太甚,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侮辱自己,這叫太乙如何能咽得下這一口氣,所以,他拿出了自己的九龍神火罩,向着雲霄發動了攻擊。
見太乙不知死活的向着自己打來,雲霄也不跟他客氣,一手戮仙劍,一手混元金斗,就和太乙戰鬥起來了,這場戰鬥正如雲中子所想的那樣,完全是一邊倒,太乙修爲不如雲霄,法寶也是比不過雲霄,而且大家都是準聖,自然是不可能到拼命同歸於盡的地步,這樣太乙都不輸,那還有天理?
看到太乙落敗,闡教的人的士氣低落到了極致,闡教敗了,敗在了截教的人手中,這讓闡教的人都是有點不能接受,闡教怎麼可能敗?闡教一直是最優秀的,雖然不能接受,但是事實就是擺在眼前。
看到闡教的人喪氣的樣子,截教的人盡是譏笑,終於洗清了封神之敗的恥辱,向世人證明了,即使截教有點沒落了,沒有以前的輝煌,但是卻是還是要比闡教要強的,所有截教之人,就算是已經上榜的,都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悶氣。
雲中子雖然不甘,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落敗的事實,現在唯有盡力的挽救闡教的聲譽,至於那木靈珠,雖然是一極品先天靈寶,但是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人有心情去關注它了,委屈的要死。
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雲中子對着金靈大聲的說道:“金靈道友,聽聞你法力高強,貧道倒是想討教幾番,我們之間進行那第十場,不知道道友可敢接受?”在這闡教落敗的情況下,雲中子還是向金靈挑戰了,現在只有自己戰勝了金靈,這才能挽回闡教的一點聲譽。
面對雲中子的挑戰,金靈自然是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可是她能退縮麼?一場戰鬥下來,讓雲中子直鬱悶的想要吐血,因爲自己雖然沒有落敗,但是卻也沒有勝,本來以爲憑着自己手中的盤古幡能戰勝金靈手中的誅仙劍,但是誰想到金靈卻是集齊誅仙四劍來和雲中子戰鬥,這讓雲中子的優勢蕩然無存。
本來還想要挽回一點聲譽的,但是這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這讓雲中子很受打擊,闡教今天可以說是顏面掃地了,剛想帶人灰溜溜的離開的時候,一隻手伸出,從雲霄手中奪走了她剛收取的木靈珠,看到有人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並從雲霄的手中的躲得東西,闡教和截教的人頓時都是警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