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大雍多丟人,答應了人傢什麼不平等的條件,將多少土地給了人家,這些都不提。就說他們在大雍的時候,那次刺殺太后的事情,便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這些刺殺的人混入了他們的使臣中,不僅刺殺太后,甚至還一點也不懼怕,承認自己的身份,這樣的人會是誰的人,他們多少是能猜出來的。
後來,他們看到了那麼驚悚的場面,更是嚇破了膽子,他們覺得,自己在大雍的一舉一動,都是被人監視的。既然如此,他們的那位大將軍,要帶回安平郡主的大將軍,是不是知道他們回來了呢?
這麼一想,北寒使臣就覺得後背發麻,最終集體商定,不去當地的官府求救,而是先這麼悄悄的回去,看看皇宮之中是個什麼情況再說。
他們縱然這次沒有什麼功勞,但是,他們知道了太子的消息,也知道如何將太子給救回來,這纔是最大的籌碼。
他們可以說,這麼的忍辱負重,做的這麼一切,都是爲了他們的太子啊!所以,使臣們還是有些信心的。
幾個人將身上的衣服賣了兩件,買了包子饅頭之類的,穿的破破爛爛的就往都城而來,走了三天,這才走到。一路上的艱辛,自然不言而喻,這也是爲了什麼,他們到了的時候那麼的激動,那麼的狼狽。
北寒使臣們進了都城,一點也不敢耽擱,就這麼一身狼狽的往皇宮奔襲,他們倒是真的不相信,大將軍能夠一手遮天,他們也不相信,他們的王就一點用處也沒有。
果然,到了皇宮門口,他們毫無疑問的被攔住了,不得不說,他們這個樣子,的確是沒幾個人能認出來,更何況,便是認出來,也可能故意裝作不認識。
“蒙西,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北寒使臣中官職最高的便是正使查剌丸,此刻一臉心痛的看着那守衛皇宮的蒙西問道。
“大膽,不管你是什麼人,都不能在宮門口喧譁,來人,抓起來!”那蒙西如此說道,正史查剌丸的心中一驚,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這皇宮已經被這羣人給控制了。
“蒙西,我是查剌丸啊!你怎麼敢!你這個叛徒!”查剌丸大聲的說道,這正好被那走出宮門的諸位大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蒙西一看形勢要變,趕忙將那查剌丸的嘴巴堵上,憤怒的喊道:“還不將人帶走!怎麼讓他瘋瘋癲癲的在此喧譁!”
“是的,
大人!”衆兵將如此說着,就要將這查剌丸帶走,不過,他們忘了,這羣使臣這次回來,已經不是從前的他們了,他們已經學會了十八班的武藝了。
“蒙西,你是叛徒,你要刺殺大王!你這個叛徒!”查剌丸一下子將那要捂他嘴巴的官兵的手咬住了,狠狠的咬下來一塊肉,才如此說道。
諸位大臣一看如此喧譁,自然往這邊而來,再看看那查剌丸,雖然看起來有些瘦的變了樣子,但是,的確是這個人!
“大膽,我看你纔是大雍人,試圖刺殺我們的大王!”
那蒙西說着,再也不肯遲疑,抽搐了腰間的刀,就要砍死查剌丸。只有死人才是不會開口的,反正到時候,最多就說個沒看清楚好了!
而這個時候,那跟隨蒙西的士兵也是如此,一個個的抽出大刀,準備將這些使臣一鍋端了!這是大將軍的命令,不讓這羣使臣看到王上。
“住手!”這個時候,大臣們已經反應過來了,一個個的衝上前來,但是,他們的動作太慢,來不及。
然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一陣箭雨落下,那蒙西趕忙反手去阻擋,可是,奈何這些箭雨太多,便是他也免不得受了傷,更別說那些手下之人了
“二王爺!你要謀反不成!”蒙西一臉兇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這男子一臉的鬍子,頭上還扎着小辮子,年紀在四十歲上下,倒是能看的出來,不是個好惹的。
“哼!到底是誰想要造反,王上自然有公斷!”二王爺這麼說着,看了一眼查剌丸。
這查剌丸滿心的感激,對着二王爺行禮,奉上他最誠摯的感謝,要不是人家及時趕到,他們就真的死亡王宮的門前了。
北寒稱王,他們不稱皇上,這也是北寒的傳統。住在皇宮中的便是大王,是最大的王,不過,除了大王之外,還有很多的王,比如這位二王爺,便是皇上的親兄弟。當年的榮家的事情,便是他的手筆
不過,這人雖然混蛋,但是,對自己的兄長,那是一心一意的維護,這麼多年,他闖了多少的禍事,都是北寒的大王給他擦屁股,所以,一聽到有人對大王不利,他第一個前來救駕,並且救下了北寒的使臣。
二王爺身份特殊,他在王宮外居住,身邊帶着兩千的護衛,到了哪裡,這兩千人都是不小的戰鬥力, 何況,他還有封地,封地裡面還有兩萬人馬!所以,他可以說是活的肆意瀟灑。
“還請二王爺帶我們進王宮,我們有十分要緊的事情要稟告給大王!”那查剌丸如此說道,一臉的誠懇。
“這個自然!查剌丸大人一路上辛苦了,本王自然要送你們進去見王兄的!蒙西大統領,也請一起進去吧,我倒是想要聽聽大統領是如何爲自己辯護的,當朝的官員,竟然都不認識了!”
二王爺這麼說着,看了蒙西一眼,手下的弓箭手便將所有的弓箭對準了蒙西。蒙西有口難言,只能點點頭,而二王爺也率先往王宮裡而去,有兩千兵馬的保護,他誰都不畏懼。
而那守衛王宮的侍衛也很沉默,他們自然該聽大統領蒙西的,但是,顯然蒙西也不如二王爺的身份高。
而且,距近了一看,這人真的是查剌丸大人,這蒙西大統領,爲何不承認了!手下護衛臉色很難看,一個個的看着蒙西,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這些上朝的官員,他們經常打交道,便是半年沒見,也不至於到了不認識的地步,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