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阿姨好似真的沒有聽明白是什麼意思,曹潔馬上主動幫刁阿姨撥開雲霧,略帶深意地說:“老闆娘您也曉得,如今像老闆這樣有身份有學識還有品位的生意人着實不多,身邊有點桃 色事件也正常,不過這要看您怎麼管,您說是吧?”
好陰險的曹潔,按耐不住就使這招,以爲擺明了說我們就會怕她嗎?纔不!
刁阿姨簡直不敢相信曹潔所說的話,將信將疑地問:“你是說我家老刁在外面……”後面半句以她的學識修養堅決是說不出來的,於是硬生生嚥了回去,我都看見刁阿姨的喉頭猛地打了個顫。轉頭再看刁晨,拳頭都握起來了。
“怎麼辦?”我都慌了,刁晨卻一言不發,眼見着曹潔就要把真像都說出來了,我哪裡能忍!
“老闆娘,其實……”曹潔再次張嘴,我趕忙不顧理解闖進去,拉着刁阿姨就說:“關於刁叔叔的病情,醫生有點話想跟您說,咱們下去吧。”
以爲拿刁叔叔的病情說事,刁阿姨就一定會跟我走,卻偏偏忘了女人的妒忌和潔癖,刁阿姨顯然已經一頭扎進曹潔的胡說八道裡了,仍憑我又拖又拽,就是不肯挪動半步。
“你讓她說,我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麼花兒來!”說話的是刁晨,不曉得什麼時候他也進來了,就站在我身後,目光凌冽地看着病牀上的曹潔。
大概曹潔早就猜到我和刁晨回來,也不驚慌,鎮定地說:“很簡單,那天晚上之所以會出車禍,是因爲我和老闆起了爭執,而爭執的原因是我不想再被老闆糾纏,可是他說什麼都不肯放手!”曹潔轉而拉住男人的手,楚楚可憐地說:“自從我到了大陸,進了這間公司,沒有一天不在爲公司賣命,可是老闆只當我是玩物,經常騷擾我,我都已經有男朋友了,想告訴老闆我不是隨便的人,哪裡曉得老闆纏了我一夜,就是不肯讓我走,這纔出了車禍,說來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進公司,不就沒有這些事了!”
曹潔說的聲淚俱下,男人不停拍着她的脊背給她擦眼淚,刁阿姨已經懵了,刁晨露出殺人的目光,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虧得曹潔說得出口,我指着他們大聲呵斥:“狗男女,你們說謊!”趕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刁阿姨:“就當他們在唱歌,您千萬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