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是一口氣站在酒店的門口,她依舊覺得自己驚魂未定,就連刺骨的微風吹過,她也是久久無法鎮定下來。
而等到她冷靜下來之後,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外套和錢包都丟在了房間裡,而她剛剛在來的時候,是坐着席欣蘭和安禹雅的車子一起來的,可是現在她們已經不知道在哪裡,她又不敢回房間拿東西,到底該怎麼辦呢?該怎麼回家?
一時間,她直接慌亂的在馬路上哭泣了起來。
又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她的身體,她這才覺得是那般的寒冷,晚上爲了對那個男人早就驚豔的效果,她裡面穿的是一件裙子,外面直接罩了一個外套,下面也是一個薄薄的打底褲,現在站在這裡,沒一會的功夫已經全身打起冷顫。
又聯想到別人此刻都在家裡闔家團圓,就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裡吹冷風,她當場是無助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房間裡的安立言,並沒有發現席欣蘭遺落的東西,還是來清掃房間的服務員看到了,就問到她:“先生,這件女士外套還有這個皮包和錢包,我放在這邊可以嗎?”
站在房間落地窗前的安立言是猛地回過頭,疑惑的眼神落在服務員手中的衣物上面,隨後想到了什麼,不過他沒有追出去把這個東西還給那個女人點頭,在他看來,那個女人就是活該,所以他隨即是對着服務員說道:“這些東西帶出去處理掉吧!自己留着或是丟掉都隨你。”
服務員的臉上瞬間閃過一陣欣喜,也或是連連點頭:“好的,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能在這樣的五星級酒店裡做服務員,都是有着一定的眼界的,自然不難看出這衣服和皮包還有手機都是高檔貨,差不多就是她一年的工資,這樣的好東西她又怎麼捨得丟掉,自然是留着自己用。
服務員手中的動作越加快速起來,彷彿是在害怕安立言會隨時反悔一般。
很快的,房間裡的服務員快速退了出去,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寂靜。
安立言依舊立在落地窗前,眼底光芒隱晦,不過還是在其中可以看到一絲絲的悲傷。
之後他似是喃喃自語的開口道:“她現在一定是舉家歡樂吧!有家人老公和兒子的陪伴,哪裡還會想到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數日以來的等待,已經讓他的心是筋疲力盡。
他原本以爲,那個人說斷絕一切的關係,只是說說,在她的心中,他依舊還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人,直到此時此刻,即將迎來新的一年,他才猛然的發現,他錯了,他真的是大錯特錯,原來在那個人的心中,他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存在。
這樣的發現,讓他心臟的某一處,突然之間深深地刺痛起來,甚至還有夾帶着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這樣的疼痛,讓他的思維漸漸模糊起來,就連什麼時候暈過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