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禹雅見到安南久久不說話,着急的繼續開口道:“林安南,這一切本該就有一大半是屬於我跟我媽的,你不可以無恥的佔爲己有。”
‘無恥。’
安南繼續冷冷的一笑:“我覺得你們和這兩個字‘挺’搭配的,無緣無故來找我,要什麼屬於我爸的東西,不要說我爸沒有留下什麼,就算是留下了,和你們兩位又有什麼關係,一個前妻一個前妻的養‘女’。”
話到這裡,安南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情,直接站起身離去,臨走之際,還不忘記對服務員用着類似命令的語氣吩咐道:“立即請席‘女’士和安小姐離開,另外‘香榭麗舍’永不再歡迎他們,吩咐下去。”
“是,安小姐。”
服務員早已經看這兩個‘女’人不順眼,更是覺得,自己美‘女’老闆的決定真的是大快人心,所以在兩人擠過來的時候,她迅速的擠了過去,嘴角笑而淡然,卻沒有絲毫的恭敬:“席‘女’士、安小姐請離開吧!”
“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你只是一個服務員,誰給你這麼大膽子,讓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安禹雅有氣沒地方出,現在抓住了服務員,就死死的不願意放手。
不過很明顯結果不怎麼顯著,‘香榭麗舍’的服務員也不是等閒之輩,絲毫不被對方的質問和囂張氣焰驚嚇到,繼續冷冷的站在原地,重複着之前的話:“席‘女’士和安小姐還是請離開吧,不然到時候場面不怎麼好看就不好了。”
這一次沒有輪到安禹雅繼續發難,席欣蘭已經冷冷的開口道:“你這是威脅我嗎?”
美‘女’服務員,繼續一臉的畢恭畢敬:“席‘女’士,我相信你是明理的人,我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絲毫這樣的深意。”
“諒你也不敢。”警告的眼神凝視對方一眼,席欣蘭隨即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厭惡的眼神掃過一旁的安禹雅,不善的丟下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安禹雅張開口剛剛準備反駁,剛到了嘴邊的話,最終還是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只因爲,對方眼神之中的警告和厭惡太明顯,讓她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瞬間,安禹雅變得乖巧了,不過這一份乖巧並沒有維持多久。
剛剛回到車子裡,一個利落的巴掌迎面襲來,安禹雅尚未反應過來什麼事情,只能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對方,一臉的委屈和茫然:“媽,你幹嘛打我。”
席欣蘭其實也是一時的衝動氣不過,打完之後,她也是腦袋一‘蒙’,只是她是一輩子高傲慣得人了,怎麼可能去道歉,乾脆扭過頭,看着車窗外不斷掠過去的風景,不再說話。
安禹雅的委屈只能往自己的肚子之中咽,同時,她心底對安南的怨恨是越來越多,她覺得,就是安南搶走了她的一切。
反觀被人惦記的安南,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專有樓層之中,一臉愉快的笑容,在她的面前,正站着一臉無奈的洛奇和應晨,這兩個男人,對眼前這個‘女’人,已經算是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