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你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嗎?”林慕白突如其來的聲音猶如地獄來的使者,讓宴會廳裡面的嘈雜聲音,瞬間煙消雲散,寂靜的猶如空明,沒有一絲的聲響。
而在這寂靜的空間內,林大少清冷的聲音更加突出,讓每一個人都可以聽得親親切切:“安禹雅,如果你說夠了,就可以閉嘴了,而你剛剛那一番對我老婆的言論,我已經錄音。”說到這裡,林慕白有意的從兜裡拿出手機,在手中搖晃了一下。
“你想幹嘛?”安禹雅的臉上到了此刻,開始出現一絲絲畏懼的神情。
“我想幹嘛?”林慕白反問着,完全就是對方是一個傻瓜的模樣:“我會幹嘛,安小姐難道不知道嗎?如果不知道或者是不清楚,我現在倒是不介意告訴你,剛剛安小姐對我老婆的誹謗,我將會全權交給我律師處理,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證人,所以安小姐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律師或者法官說就好。”
“林慕白你這個混蛋。”這男人這樣做,就是成心要毀掉她,她這麼愛他,他怎麼可以。
在林慕白的心中,從來就沒有什麼可以或者不可以,只有要做或者不要做,這個安禹雅,他不是沒有給過機會,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已經觸碰到他底線了,就不要怪他,不給她留任何餘地。
安禹雅怒吼着,同時眼淚開始不受控制的順着臉龐滑落。
此時的
林慕白也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眼神冷冽,絲毫沒有因爲對方臉上的淚水,有絲毫的鬆動:“安小姐,現在就請你離開吧。”
瞬間,安禹雅的反應很激烈起來:“我不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憑什麼離開。”
“不離開是嗎?”冷笑滑過林慕白的嘴角,就在他準備叫人帶安禹雅離開的時候,被及時出來的安瑞陽和席欣蘭給阻止了。
安瑞陽的話直接又嚴肅,帶着他一貫的高高在上姿態:“林三少,這事情做得是不是有些嚴重了,禹雅和安南怎麼說都是姐妹,就算是鬧些矛盾,那也是姐妹倆的小矛盾,沒必要弄得要讓律師涉及進來吧。”
話音落下的安瑞陽,鷹銳的目光落在眼前的林慕白身上。
後者心底並無所謂,鎮定的對視上:“安老,這話說的晚輩我就有些不贊成,既然你說她們是姐妹,那爲什麼我老婆從小就被丟在國外自生自滅,至於安禹雅小姐,我的瞭解卻不是這樣的,她可是你從小捧在手心之中長大的。”
林慕白說的很隱晦,有點思維的人,還是可以聽出來,他這是在控訴,爲他家老婆在控訴。
其實這一份怒氣,林慕白已經放在心底很久了,他從小是活在備受寵愛的家庭之中長大的,家庭和睦,從來不知道什麼還有親爺爺會這樣對待親孫女,每每想到這樣,他就來氣。
就像此時此刻的這般,他想到了這件事情,心底就被濃濃烈火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