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易輕看着,忍的實在是難受,他將目光投向紀安寧。
心想辛曉曉那樣跟紀池城撒嬌,她總該有點不高興吧。
可是……紀安寧一雙手端着水杯,悠悠的品着茶,好像沒看見別的女人在跟她老公撒嬌一樣。
淡定的很。
是她的老公她都不介意,他介意個毛線?
他不過就是有一點點喜歡那小丫頭,難道他的心眼比一個女人還小?
拿自己和紀安寧一對比,項易輕心裡坦然多了,他邁開長腿,走向餐桌,在辛曉曉的對面坐下。
然而一向生人勿近的紀池城,竟然也不嫌棄辛曉曉,對她的行爲,不管不問。
只是淡淡的回她的話,“可以,寫欠條,五分利息。”
聞言,辛曉曉皺眉,狠狠的鄙視他:“紀池城你也太狠了,你還親過我抱過我呢,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你連一塊糖都沒有給我買過。”
直接把紀池城說成了負心漢。
“我們在一起過麼?”紀池城一個挑眉,風輕雲淡的一句反問,,將他和辛曉曉的‘關係’瞥的一乾二淨。
辛曉曉噘嘴,“親過了,抱過了,還不算在一起?”
她一雙手還抱着紀池城的胳膊不放。
紀池城抓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捏,辛曉曉的手直接失去了力氣,他輕而易舉的將她的手拿開。
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胳膊,好似辛曉曉的手很髒似的。
對面的項易輕聽了辛曉曉說紀池城親她抱她的事兒,緊接着問她:“照這麼說,我和安寧也在一起過了。”
額?他們?在一起過?什麼時候?
項易輕的話,立即引來了紀池城一個充滿敵意的目光。
項易輕說:“曾經安寧在我家附近落水,可是我把她救上岸,用人工呼吸把她給救過來的。”
剛纔辛曉曉不說親和抱,他都要把這事兒給忘了。
人工呼吸!!!
紀池城徹底不淡定了,瞪着項易輕,提高嗓門問:“項易輕,這件事你怎麼沒跟老子說?”
他的模樣,看上去好像要打人似的。
項易輕卻不以爲然,“本來就是救人之舉,不是真的要親,值得一提麼?”
言下之意,不是真的要親的,都沒必要提。
所以……實際上是說給辛曉曉聽的。
聰明如辛曉曉,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氣鼓鼓的看着項易輕。
空氣中,已經有硝煙味在瀰漫。
紀安寧立即笑看着項易輕,裝作不經意一問,“你和我小叔穿一個碼的衣服?”
項易輕點頭,“好像是,都是四十。”
紀安寧笑着道:“那曉曉昨天給你買的那些衣服,穿的都還合適吧?”
“我什麼時候給他……”
“給我買的?”
項易輕和辛曉曉幾乎是同時出聲,一個皺眉詫異,一個瞪眼緊張。
辛曉曉話沒說完,趕緊又看向項易輕,搖頭解釋,“不是,我不是給你買的,我是給……給給我爸買的。”
她那緊張到的模樣,已經出賣了她,告訴紀安寧,那衣服就是給項易輕買的。
她故作疑惑,“你爸穿四十碼的?我看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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