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寧聳聳肩,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她看看korea那還一副不能、不甘接受的樣子,心裡升起一絲壞壞的痛快。
如果紀池城註定不能是她的,那麼相較於這個曾經坑了幾十萬酒錢的心機korea,她更傾向那個給她感覺很直爽的辛曉曉。
沒有別的原因,單單是憑感覺。
korea還坐着,沒有要走的打算,紀安寧對她挑挑眉,“korea小姐還有事麼?如果沒有的話,我想休息了,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很累了。”
“念念小姐晚安。”
korea收起思緒,對紀安寧微笑着道了聲晚安,然後起身離開。
紀安寧跟着她起身,將她送到房門口,等她走遠了幾步,她纔將房門關上,並且反鎖。
……
小丫頭累了一天,紀池城將她從車上抱下來,一路到房間,她都睡的很沉。
聽到開門聲,項易輕站起身迎上去,看到紛紛睡着了,他壓低了聲音,“紛紛睡着了,吃飯了嗎?”
紀池城點了下頭,腳步沒有停留,她將紛紛送進臥室,輕輕的放到了牀上,小丫頭動了一下,他趕緊在她的胸口拍了拍,又將她哄睡熟。
他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枕着的手,站起身,將牀頭燈調到最暗的光亮,怕紛紛突然醒了看到黑漆漆的會害怕。
然後他貓着步子出了房間,項易輕又回到沙發上坐着了,戴着平光眼鏡,在做報告。
紀池城走過去,“她人呢?”
項易輕知道紀池城問的誰,回道:“在隔壁房間,讓護工在給她洗澡。”
紀池城準備立即去見紀明月的,聽說她在洗澡,她便彎腰在項易輕身旁坐下了,他看着項易輕,問:“你怎麼把她帶回來的?”
項易輕說:“今天我去查爾家了,正好趕上查爾低血糖暈倒,救了他一命。”
聞言,紀池城投給項易輕一個仇視的目光,真不知道是誰讓他多管閒事的,竟然去救那個傲慢自以爲是的老頭。
項易輕知道他的意思,正義凜凜的說道:“醫者父母心啊,我不能忘記我當初在學校裡發過的誓。”
紀池城沒有理會他自捧,又回到上一個問題,“他怎麼會放棄娶明月的想法的?”
項易輕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昨晚安寧打電話讓我今天去接明月,我今天早上就過去了,等下午查爾昏迷醒了,他就讓我吧明月帶走了。”
“安寧讓你去接她的?”紀池城皺眉,疑惑的斂目。
怕紀池城誤會紀安寧,項易輕解釋道:“她說你和查爾犯衝,怕你去接明月,萬一在查爾家裡跟他鬧起來,你會吃虧。”
‘叮咚’
正在這時,有人摁門鈴。
“估計是明月洗好澡了。”項易輕說着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真的是護工站在門口,“項先生,紀小姐已經洗好澡了。”
聞言,紀池城立即起身,走過去,問項易輕,“左手還是右手?”
項易輕指着右邊,“右手邊。”
紀池城出去,走到右手邊,緊挨着他們的房間,房門是開着的,裡面所有的燈都開着在,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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