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璟玥突然的一吐,嚇壞了紀家所有的傭人,他們都知道紀東揚把蘇璟當做無價之寶一般的珍視着,現在夫人吐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有傭人在餐桌這裡照顧蘇璟玥,有傭人跑去給紀東揚打電話。
紀東揚上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不然他今天不會這麼早的離開家,他剛剛坐到會議室的首位上,開始聽下面的高管做回報,手邊調成震動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這個手機只用來接聽幾個固定的私人號碼,二十四小時從不關機的。
他低頭一看,見是家裡座機打來的電話,他毫不猶豫的立即接聽,因爲這個電話要麼是蘇璟玥打來的,要麼是家裡傭人打來的,傭人打電話來也是因爲蘇璟玥有什麼事情了。
“先生啊,太太吃早餐的時候吐了,現在臉色很不好的!”
紀東揚一聽這話,什麼都不顧了,扔下一羣目瞪口呆的高管,一陣風般奔出了會議室,他知道蘇璟玥最討厭到醫院做檢查,在回家的路上,通知家裡的私人醫生馬上開着儀器車過去別墅那邊,爲蘇璟玥做檢查。
蘇璟玥原本就覺的不太舒服,吐過之後,感覺更加虛弱,漱口之後,連樓都沒有上,直接躺在沙發上休息。
紀東揚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看見蘇璟玥臉色蒼白的躺在沙發上,立即慌了手腳,握着蘇璟玥的手,連連詢問,“月月啊,你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啊?我早晨走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的呢!”
虛弱的蘇璟玥見到疼她,寵她的紀東揚回來了,委屈的嘴巴一撇,嘟囔着說:“我覺得頭暈,沒有力氣,胃裡很不舒服。”
紀東揚見蘇璟玥可憐兮兮的,心疼不已,他將蘇璟玥攬到懷裡,用手掌輕輕幫蘇璟玥揉着胃,嘴裡哄着蘇璟玥,說:“別怕啊,家裡的醫生馬上就要到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醫院做詳細的檢查!”
“我不去醫院的!”蘇璟玥立即抗拒的搖頭。
“好,好,我們不去醫院,我們等家裡的醫生過來。”
紀東揚家的醫生很快的趕來了,並且開來了一輛比急救車還要大些的房車,車箱裡面安裝個各種檢查儀器,可以做B超,CT等檢查,也可以化驗血,化驗尿,都是紀東揚花重金買來的,爲不願意去醫院的蘇璟玥準備的。
醫生很快進來了,爲蘇璟玥做了下初步的檢查,一番詢問過後,中年女醫生非常和藹的對紀東揚和蘇璟玥笑了,“紀先生,紀夫人,你們不要擔心,我看紀夫人的情況,應該是懷孕了!”
“月月懷孕了!!!”紀東揚驚喜的低叫着。
蘇璟玥也詫異的瞪大眼睛,細細想自己的月經週期,大姨媽好像真的遲到很多天了。
紀東揚原本是很關注蘇璟玥的月經情況的,但最近他一心防備着蘇璟玥見到她的那些故人朋友,只想着怎麼可以快點離開此地了,把蘇璟玥月經遲到的事情忽略了。
“我還要再爲紀夫人檢查一下!”女醫生拿出片試紙來,讓蘇璟玥去做個尿檢,蘇璟玥有些窘迫,難爲情的磨蹭着沒有動。
紀東揚一想到蘇璟玥可能懷孕了,就欣喜若狂,他親自蹲下身體,爲蘇璟玥穿上拖鞋,然後半抱着蘇璟玥起來,“老婆,聽話啊,我們檢查一下就放心了!”
蘇璟玥臉色微紅的任由紀東揚扶抱着,進到衛生間裡,做尿液檢查,在短短的一分鐘裡,紀東揚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汗,他是多麼希望蘇璟玥可以懷孕啊,現在,一個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對他們危機四伏的婚姻真的很重要。
紀東揚已經不是第一做產前爸爸了,他是知道孕檢試紙怎麼看的,當他看見驗孕試紙上出現兩條紅槓的時候,立即歡喜的笑了起來。
“月月,你真的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紀東揚如同小孩子般欣喜的連連叫着,捧着蘇璟玥的臉親了又親,差點高興的放聲歌唱了。
蘇璟玥覺得紀東揚的樣子很搞笑,不就是要當爸爸了嗎,至於高興成這個樣子嗎,跟瘋了似的,手舞足蹈,沒有一點兒大總裁的樣子,而且四處打電話告訴別人,自己懷孕的消息,弄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於懷孕這件事情,蘇璟玥並不是太高興,她在有些意外之餘,還感覺到些茫然和不安,自己以後就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她能勝任媽媽這個角色嗎!
欣喜激動的紀東揚,注意到蘇璟玥的沉默和黯然,把蘇璟玥摟進懷裡,哄着她說:“月月,我們有個孩子多好啊,如果我工作忙的時候,孩子可以在家陪着你......”
蘇璟玥撇撇嘴,輕哼一聲,“孩子那麼小,只會拉屎尿尿,他只會需要我照顧他,怎麼會陪着我呢!”
“孩子生下來後,我就會請專門的月嫂,奶媽照顧他的,不用你受一點兒累的,小孩子長的很快的,等他長大了就會陪着你說話,陪着你逛街,玩耍了!”紀東揚興致勃勃的對蘇璟玥憧憬着美好的未來,“如果這個孩子是男孩子,他一定會很像我的,你帶着他出門,我就不擔心了,因爲他會保護你的.....”
“他又不是狗,怎麼保護我啊!”蘇璟玥不滿的低聲嘟囔着。
“月月,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的孩子啊!”紀東揚無奈又好笑的捏捏蘇璟玥的臉。
蘇璟玥煩躁的一把打開紀東揚的手,擡起臉,祈求的看着紀東揚,“老公啊,我......我現在不想做媽媽,我們晚點再要孩子吧!”
“月月,這樣的話,你以後絕對不可以再說,你要時刻記住,你現在已經是個媽媽了,你必須時刻爲肚子裡面的孩子負責,保護他,照顧他!”紀東揚立即黑了臉,語氣嚴厲的對蘇璟玥說。
這樣的紀東揚,是非常具有威懾力的!
蘇璟玥有些被紀東揚的嚴厲樣子嚇到了,把頭埋在枕頭裡,不去理睬紀東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