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實在是百無聊賴,再加上我老是胡思亂想,就一個人去爬山了!爬爬山,出出汗,然後洗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就好了!
我選了離家裡最近但也是最險峻的一座山,慢慢地攀爬着,雖說是大年初一,可是爬山的人還不少呢!一路上,看着這渾然天成的風景倒真是有些賞心悅目了,不知何時下起了點小雨絲,不過很舒服!我彷彿非常樂意接受這大自然的饋贈,依然慢悠悠地向前爬去,一邊還貪婪地呼吸着這山中的味道,沁人心脾——彷彿夢中的糾葛離我很遠很遠了!
大概下午三點的樣子,我爬到了半山腰的的一座寺廟,雨好像大了許多,我便來到寺廟餓亭子避雨!亭子裡沒什麼人,大概看到下雨都回去了吧,我拿出紙巾擦着外套,一擡頭一個身穿白色外套的棉襖,好像也很熟悉的樣子!
他微微一笑,居然露出淺淺的酒窩,“可以給我張紙巾嗎?”我當時想都沒想就直接把整包紙巾遞給了他,他用手接時,突然他的手錶滑落下來掉在地上,擲地有聲,他微微一笑,“好像是錶帶壞了!”他蹲下撿手錶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左手手腕有深深的一排牙印,“這牙印是怎麼回事?”話一出口,又覺得非常唐突,我們還不認識呢!
他撿起手錶,看了看自己的牙印又看了看我,又露出淺淺的酒窩,“這個啊!我媽說怕我丟了,就留個記號!”看着我又笑了一下,“其實是胎記呢!有個得道高僧說過我要靠這找老婆呢!”他說完把手錶重新帶好,看了一眼我,“你不覺得好笑嗎?我都是當故事講的!”
好笑什麼?我分明感覺到心口強有力的跳動,來生再續前緣!清兒,我已經把千年萬年都許給你了!
“你怎麼哭了?”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拿出我給他的紙巾,替我擦我眼淚,剛碰到我的臉頰好像感覺有些尷尬,可是又分明嫺熟地好像老是幫我擦眼淚一樣,我看着他也沒有半點尷尬之意,“你叫什麼?”
“陳拓野!你呢?”辰拓野?“啊?我叫衛清,清新脫俗的清!”
清新脫俗的清,清兒是嗎?
我們對視愣了一下,然後在亭子裡站了許久,知道天色有些暗了,才決定結伴下山,明明是才認識的,可是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似的,跟他在一起很安心很舒服!我們剛出了亭子,誰知便遇到一個擺攤算命的!
我不自覺地停了下來,“要算命嗎?”算命?有什麼好算的,我可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21理科生,算什麼呀!可是腳分明就好像釘住了一樣!
“你算算我們是什麼關係!”
“今生命中註定的夫妻!”他剛說完,辰拓野便大聲笑了起來,“我們纔剛剛認識呢!你算地不準!”我看着他們圍繞這個展開,也沒多理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討厭討厭,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放開了那個辰拓野,一個人狂奔下山了!
開門回家,看了眼焦慮的爸爸媽媽,“清清,你怎麼了?打你電話也不接!怎麼哭了呢?清清!”我想說些什麼,可是我不知道我可以說些什麼,我最近是怎麼了?以前的我不是這樣的,難道生了一場病我的性格就變了嗎?
我看了一眼爸爸媽媽,就轉身朝浴室走去——
“老衛,我感覺清清怪怪的!”
“我也這麼覺得,是不是不失戀了!要不給她找個心理醫生吧!”
“也好也好!”
洗個澡隨便吃點東西就睡了,可是還是很不踏實——許多個男子一個一個在我眼前晃,很熟悉可是我分明不認識他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