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你們能夠回到過去?”
詩島剛聽到莊吾的不禁一愣,隨即問道。
“嗯!”
莊吾點了點頭。
這讓詩島剛頓時激動了起來直接對着莊吾他們鞠了一躬。
“那麼就拜託你們保護庫裡姆!”
詩島剛緩緩的擡起頭,看着他們眼中露出些許哀傷繼續說道。
“我是爲了復活消失的兄弟而活着的!”
“如果沒有庫裡姆的話,那麼他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
詩島剛說着再一次對着他們鞠了一躬。
“請你們保護庫裡姆!!”
看到詩島剛這個樣子,莊吾慢慢地走了過去,將他扶了起來,一臉認真地對着他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而莊吾的回答讓一邊的蓋茨不禁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意見,但是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感激不盡!”
詩島剛看着莊吾一臉感激地說道。
“那麼我們這就回去準備阻止敵人,所以還請你稍等一下!”
聽到莊吾的話,詩島剛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聽到詩島剛的話,莊吾也是輕輕一笑。
而就這個時候另外一邊的沃茲與月讀也過來了。
“莊吾,剛剛發生了什麼?”
月讀看着周圍的戰鬥痕跡,不禁看向莊吾詢問道。
“剛剛發生了很多事情·····總之先回到家裡再說吧!”
莊吾撓了撓腦袋,輕笑了一下對着他們回答道,隨即便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走吧!月讀”
蓋茨走過月讀的身邊說道,隨即也緊隨其後。
“···噢!”
雖然月讀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的沃茲看了一眼手中的書,嘴角莫名地上揚了起來,隨即合上書也跟了上去,而沃茲的這一舉動也被一旁沉默不語的陳迷給看在眼裡。
“很奇怪!”
陳迷看着沃茲離去的背影默默地想道。
沃茲的這些行爲舉止,再加上過來的時機,這一切都讓陳迷感到十分奇怪。
爲什麼他們這一邊剛剛結束戰鬥沒多久,沃茲和月讀便能夠這麼湊巧地趕過來?
這簡直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外加上沃茲那臉上意義不明的笑容,這讓他更加懷疑了起來。
“喂!你在想什麼?”
詩島剛看着另外一邊正在思考的陳迷不禁問道。
“不,什麼都沒有!”
聽到詩島剛聲音,陳迷也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隨即離開了這裡。
“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詩島剛抓了抓頭髮,看着陳迷離去的背影不禁喃喃道。
········
回到朝九晚五堂之後,莊吾便把庫裡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
莊吾看着月讀他們說道。
“時王!我想提醒你一句!”
而這時候蓋茨也緩緩的說道。
“庫裡姆是已經死去的人,而且Mach的請求是拯救一直失去的同伴,說白了,我們就是爲了一個幽靈而去介入歷史當中!”
蓋茨看着莊吾問道。
“這有必要嗎?”
“有必要!”
莊吾肯定地說道。
“我們應該要去,不能就這樣放任敵人!”
“但是我們又要怎麼去?沒有時間也沒有具體的目標!”
一邊的月讀問道。
“這個····那個時候庫裡姆只說到16世紀,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消失了!”
莊吾有些尷尬地說道。
“也就說現在唯一的情報也就只有16世紀這個時間段,但是具體是什麼世紀,什麼地點,這些都不知道?”
月讀說到這裡,不禁有些頭疼。
“這樣要怎麼找?”
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不禁沉默了起來。
是啊!單憑一個16世紀的時間段去找庫裡姆的先祖,無異於大海撈針。
“沃茲,你那本歷史書裡面有沒有相關的記載!”
莊吾不禁看向了一旁的沃茲問道。
“當然!魔王陛下!”
沃茲輕笑了一下,隨即打開了自己的《逢魔降臨歷》看着上面的內容繼續說道。
“根據這本書的記載,庫裡姆·斯坦貝爾的先祖在1575年來到了日本,而那個十字架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流傳下來的!”
“1575年的日本?那不是戰國時期嗎?!”
莊吾不禁驚呼道。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爲這本書也就只有記載到這裡!”
沃茲說着合上了手中的書,輕笑了一下。
“總之,現在也有了線索,那麼就一起過去找找吧!”
莊吾有些興奮地說道。
“而且說不定還能見到織田信長呢!”
“織田信長,那個魔王嗎?”
蓋茨不禁問道。
“嗯!”
莊吾重重地點了點頭。
“魔王與魔王的會面,這簡直就是歷史性地會面!請務必讓我見證這一幕,魔王陛下!”
沃茲也是對着莊吾一臉恭敬地說道。
莊吾也是笑着點了點頭,畢竟沃茲會有這個請求,在他看來十分地正常。
“我就不去了!”
另外一邊的陳迷突然說道。
“我要在這裡等待菲利普回來,所以走不開!抱歉了莊吾!”
陳迷一臉歉意地看向莊吾說道。
“嗯!沒關係!陳迷就在這裡等着菲利普就可以了!”
莊吾聽到陳迷的話,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也能夠理解。
“那麼我們走吧!”
隨即他便扭頭對着一旁的蓋茨,沃茲,月讀說道。
“嗯!”
三人點了點頭應道。
隨即他們四人相繼衝出去,沒一會的功夫便乘坐上時光魔神機進入了時間通道,前往了過去。
而陳迷站在朝九晚五堂的店門口,看着天上衝入時間通道的時光魔神機,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即轉身走進了店裡,坐在了椅子上。
“這個沃茲前輩果然有問題!”
陳迷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想道。
莊吾他們的談話,他一直在旁觀着。
他發現沃茲剛剛一直在引導着他們,無論給出的信息還是後面的奉承,都在引導着他們的決定,尤其是莊吾的決定。
現在陳迷感覺莊吾和蓋茨,月讀這個小團體一直都是在被沃茲給帶着走。
這其中說不定與史管者所策劃的事情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