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戰戰兢兢的道:“是,老奴這就去。”
他是什麼命啊,皇帝竟然讓他去帶那兩人,就不怕那兩個殺神一言不合嘎了他嗎?
奴才的命好賤啊!
李公公兩腿打着顫顫,如喪考妣的來到慕容離兩人面前,恭敬道:“離王離王妃,請跟咱家來。”
“告辭!”
不如你朝皇帝公司,看着蘇葉,大踏步的走出了大殿。
兩人跟着李公公出皇宮,之前受了傷的官員此時一部分還在路上,見到他們兩個,像見到瘟神,連滾帶爬的趕緊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好怕被慕容離開腸破肚,腦子開瓢,這兩人太可怕了。
待兩人走後,大家長吐一口氣纔出來。
想到這兩個殺神走了,還不知道大殿裡是個什麼情況,衆大臣顧不得身上的傷立即返回去,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他們都在場,也好有個應對之策。
倘若他們不在,皇帝又出了什麼事情,怪罪下來,他們擔待不起。
大殿裡,慕容離兩人一走,東鳳皇這才讓另外的太監趕緊去找太醫,將太醫院的太醫全部都宣來,這裡的傷員實在太多了,大多又不能挪動,最關鍵的是太子不能挪動。
太監是連滾帶爬的爬出大殿,趕緊去太醫院叫太醫。
東鳳皇這纔來到太子身邊,他蹲下身看着太子,看着他身上的傷口,傷口好長,雖有御林軍撒上了金創藥,這會兒還在有些血在流,而且腸子都看到了,他老淚縱橫,傷心的哭起來。
太子已經昏迷,氣息都變得有些微弱了,看着東鳳皇揪心不已,生怕太子熬不住一命嗚呼了。
太子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他最看中的接班人,若是太子有個三長兩短,這不是要斷了他秦家的江山嗎。
雖有好幾個皇子,可那幾個兒子不是身嬌體弱,要麼就是腦子笨,要麼就是不喜歡皇室,對皇位更是沒有興趣。
有個兒子居然癡迷練武,整天舞刀弄槍的,煩死他了。
唯有太子,不僅人長得好,性子沉穩,又懂謀略,以後定是個不輸他的帝王。
可是,卻被慕容離傷成這樣。
就在東鳳皇悲春傷秋時,太醫院的太醫們都來了。
“快,快點幫太子診治。”
東鳳皇趕緊喊來太醫,立即有幾個太醫過來,他們看了太子的傷口之後,都倒抽一口涼氣,太子的傷也太重了吧。
他們趕緊救治,不然後果很嚴重,不堪設想。
幾個太醫合力,扎針的扎針,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上藥的上藥,包紮的包紮,還將太子從鬼門關給救回來了。
東鳳皇這才大口的呼着氣,整個救治過程他全程看着,大氣都不敢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現在才落下去。
另外一個馬公公這才道:“皇上,太子現在沒有事了,皇上回去歇着吧,這裡有諸位大人呢。”
東鳳皇看一眼亂七八糟的大殿,想到都是慕容離兩人搞出來的,心裡像吞了只蒼蠅那麼難受。
他道:“先將太子送回太子府,派御醫過去看着。”
馬公公忐忑道:“那皇上您呢?”
東鳳皇擺擺手:“叫人送朕回太和宮就是。”
馮公公:“是,皇上,您稍等。”
馮公趕緊去安排了。
此時的大殿之中,受傷的衆大臣已經被包紮好,被御林軍送了一部分出了宮。
不宜挪動的,被擡到隔壁宮殿先養着,等好些了才送走。
死了的御林軍也讓人擡了下去。
太醫們忙活了半天,終於將大殿中的傷員救治完,有幾個嚴重的大臣實在是無力迴天,大醫們如實向東鳳皇稟報。
東鳳皇知道了什麼也沒有說,心裡卻道死得太少了,多死幾個多好,省得浪費他的銀子。
想到銀子,東鳳皇的心痛得直抽抽。
很快馬公公找來東鳳皇的步輦,才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宮殿裡的人都有被救冶,但大家好像忽略了被慕容離踢到角落裡的烏將軍。
還是漆將軍找到了他,叫來一個太醫給他診治,但太醫給他冶了雙腿,身上的穴道解不了。
漆將軍試着給烏將軍解過,只怪他的內力不深,根本解不了,他將此事稟報給東鳳皇,東鳳凰哪有心情管烏將軍,讓漆將軍自己去想辦法,將他打發了。
漆將軍都解不了的穴道,來找他做什麼,他又不懂點穴。
他現在抽不出空來制烏將軍的罪呢,還解穴道,這會兒他滿腦子都是金子,都是青牛關那十幾萬的將士,那烏將軍現在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正合了他的意,此時不奪他的兵權,什麼時候奪?
還解穴道,解個屁,巴不得烏將軍能一命嗚呼,省了他多少事。
連帶看着多管閒事的漆將軍也不順眼了。
平時牛逼哄哄的,關鍵時刻還是打不過慕容離,害他損失慘重。
想着花銀子養着這羣廢物,東鳳皇整個人都不好了。
漆將軍看出皇帝的不喜,頓時明白了,沒辦法,只得讓人將烏將軍送回他的府邸,在城中找人爲他解穴。
至於能不能找得到人解,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倘若有本事請慕容離出手,烏將軍就有救,不然皇帝不治他的罪,這輩子都只能躺牀上了。
大殿中搞得人仰馬翻,慕容離兩人想也想得到,兩人跟着李公公來到驛館,他交待一番之後回了皇宮。
直到踏進皇宮的那一刻,李公公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一般,匆匆的跑回皇帝身邊。
慕容離兩人折騰了半天,加上昨天晚上兩人都沒有歇息過,也是疲憊的很,兩人洗漱一番之後,乾脆進入空間睡覺去了。
不管外面鬧得怎樣的天翻地覆,與他們兩人都沒有關係。
不過蘇玥只睡了兩個時辰便醒來,出了空間,她還有正事沒有做呢,來了東鳳國,怎麼不搬點東西呢,不搞點事情呢。
她要把東鳳國給搬窮。
於是蘇玥用精神力將整個都城覆蓋,將那些達官顯貴的家裡的東西都搬了,但凡是她看得上的,統統搬走,一根毛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