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的一間貴賓包間裡,南宮雲看着桌上的菜,他訝異的問跑堂小二:“本,我沒有點這些菜式,怎麼都上來了?”
他只點了幾個菜,卻多出了這麼多。
小二恭敬道:“這是我們東家請客官的,讓客官嚐嚐我們酒樓的菜食,客官請慢慢用,要是有需要,朝門外喊一聲就是,小的就在門外侯着的。”
“呵呵……那就謝謝你們家王妃了,本宮確實來嚐嚐你們天上人間的菜式的,都說天上人間的菜味道好的不得了,天天爆棚。”
南宮雲想到之前的看到那輛馬車,就知道是蘇玥看到他了,他笑呵呵的說道,也不瞞着自己的身份了,人家小二都知道的。
想到蘇玥,南宮雲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他不知道這笑裡藏着寵溺。
“那好,請客觀慢用。”
小二朝南宮雲施一禮之後便出了包間,將房門輕鬆帶好,然後站在外面。
南宮雲只帶了一個隨從,他指着桌上的菜道:“坐下來一起吃吧,在這裡不必拘謹,這麼多菜本宮一個人也吃不完,吃不完浪費了。”
隨從本是一個身份不簡單的江湖人物,聽南宮雲這麼一說,他不客氣的坐下來,和南宮雲一起用餐。
另外兩間的雅間裡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東鳳太子和南鳳太子都望着滿滿的一桌美味佳餚,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們生在皇宮長在皇宮,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有吃過,然而這桌上的美味佳餚,他們還就真的沒有吃過。
於是乎,兩間雅間裡的人毫無形象的吃起來。
又知道是天上人間的東家請他們吃的,更加不客氣了。
尤其是東鳳太子,恨不得把那兩百萬兩黃金一次性吃回去。
後面那一百萬兩黃金,東拼西湊湊齊了,這次一併帶來的。
慕容離兩夫妻太邪門兒了,又要被封太子,以後是西鳳國的皇帝,東鳳國實在是惹不起。
這邊,蘇玥專屬包間裡的菜也上來了,看到那盆酸菜魚,她趕緊夾了一塊酸菜和魚片放在碗裡,正準備吃時,忽然聞到一股魚腥味。
“嘔!”
蘇玥心裡一噁心,打了個乾嘔。
她皺起眉頭,連忙拿起筷子在魚盆裡翻了翻,見魚都是新鮮的。
“王妃,您怎麼了,是這魚不新鮮嗎?”
月影見到立馬上前來問。
蘇玥搖頭,又聞到那股魚腥的味道,心裡又是一陣噁心,他終於忍不住了,張口一吐,吐出一大口口水來。
月影和紅葉都嚇了一跳,一個給她順氣,一個給她拿了一杯水來。
蘇玥喝下一杯水之後,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月影看着那盆魚道:“王妃,屬下去問一下後廚,是不是魚不新鮮,還有王妃另外想吃點什麼,屬下讓他們快些做。”
蘇玥又搖了搖頭,忍住心裡的噁心死道:“不是魚的問題,應該是我自己的問題。”
月影和紅葉一愣,月影問:“王妃是吃壞了肚子?要不要緊,要不要屬下帶您看下大夫?”
蘇玥朝她倆笑笑,這兩個小姑娘,她怎麼可能吃壞肚子,她吃的都是空間裡的東西,她可能是懷孕了。
“我怎麼可能會吃壞肚子呢,我們都是在空間裡吃的,應該是懷孕了。”
“啊?真的,真是太好了,恭喜王妃!賀喜王妃!”
兩人大喜,立即給蘇玥恭喜,王府終於有小主人了。
蘇玥笑笑,立即爲自己把脈。
她還真有可能是懷孕了,還記得在青牛關和慕容離分別的那一晚,兩人纏綿了一夜之後,她都沒有做避孕,可能就是那一晚懷了孕。
待把完脈之後,果然是滑脈,都有一個半月了,算算時間,剛剛好。
蘇玥心裡又喜又憂,憂的是這個節骨眼上懷孕,人多事多的,就怕出個什麼意外而流產。
喜的是慕容離盼望的孩子現在終於懷上了。
月影和紅葉看着蘇玥的臉色,時而憂時而喜,還以爲是有什麼問題,兩人擔心問她。
蘇玥:“沒什麼問題,我確實是懷孕了。”
她看着那一盤魚又道:“那魚你們倆吃吧,我吃另外的菜就是,不必再做。”
月影和紅葉這才放心下來,兩人想到蘇玥不能聞到那魚的味道,乾脆端到另外的茶几上去吃。
蘇玥不喜歡有人伺候她吃飯,她一個人在桌上吃,月影和紅葉在茶几上吃。
三人吃過飯後,月影讓小二趕緊把這剩下的都撤走,生怕蘇玥又聞到那氣味。
“王妃,要不要把這好消息告訴王爺?”月影問。
“不必,晚上他回來就告訴他。”
月影遺憾道:“那好吧。”
心裡卻在想,要是王爺知道王妃懷孕了,不得高興死。
“那我們是休息一下還是現在就回王府?”
“我們還是回王府吧。”
既然知道自己懷了孕,那就得好好的保護着,不能出什麼意外。
月影高興的點點頭,和紅葉一起扶着蘇玥出了包間,然後下樓。
在下樓的時候,兩人都要扶着蘇玥,她輕輕掙開她倆,失笑道:“我哪有那麼嬌弱,跟平常一樣就好。”
月影和紅葉只得隨她,不過一個在她前而一個在她後面,將她保護在中間,不讓有人冒冒失失的撞到人。
終於下到樓來,月影去跟紅影打了個招呼後,三人上了馬車朝離王府而去。
剛走不久,南宮雲也吃完了飯,他來到櫃檯找到掌櫃的。
“你們東家還在嗎,請我吃了飯總得感謝下。”
掌櫃的微笑道:“我們東家剛走,我們東家吩咐了,客官覺得好吃常來就是。”
南宮雲失望道:“那好,那就多謝你們東家了。”
知道蘇玥已經回了,南宮雲也回了驛站。
只是心裡空落落的,好想再見到她。
當年那道身影總在他心裡打轉,揮之不去。
明知道這樣不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若是……
他得到內幕消息,慕容離這次並不是封太子,而是登基。
但他知道,有很多人不希望他登上那位置。
若是他死了,他是不是有機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