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王叔,你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本王接着就是。”
慕容離看着全場都鴉雀無聲了,他冷冷的對着懷安王道。
懷安王憤怒不已,心中的怒火滔天,恨不得一刀宰了慕容離。
他恨恨道:“你別得意的太早,今日本王來,沒有十足的把握,你以爲本王會隻身前來。”
“那皇叔有什麼招儘管使,本王接着就是。”
慕容離還是那一句話懟回去。
懷安王的臉黑成了鍋底,他咬牙切齒的道:“你別這麼猖狂,本王勸你識趣一點,把皇位交出來,不然這大殿裡的人一個別想走。”
慕容離眼神一眯:“皇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怕了?怕就對了,本王都說了,沒有萬全的把握,本王怎會隻身前來。”
慕容離聽的不耐煩了:“皇叔還有什麼後招,說來聽聽,讓皇侄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懷安王冷嗤一聲:“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實話告訴你,整個皇宮都被本王給圍了,而在這太和殿的下面,被本王給挖坑埋了炸藥,只要本王一聲令下,這裡的人全部都要死,全被炸成灰。”
“哈哈哈……怎麼樣慕容離?”
下面衆大臣一聽說這下面埋有炸藥,部分大臣頓時慌了,不知所措,他們齊齊跪下,朝上面的皇帝喊道:“皇上,救救老臣等吧,臣等不想死啊。”
關乎性命的時候,衆大臣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不過還是有小部分大臣很冷靜,靜靜的看着那些跪下的大臣。
懷安王只說有埋炸藥,還沒有引爆呢就嚇成這樣,還是在皇上面前,衆使臣面前,各大勢力面前,就貪生怕死成這樣,也不怕丟臉。
即便埋了炸藥,死就死吧,死了還落得個忠臣的下場,反正今日家眷們都沒有來,自己死了還能換得家人們的安全。
以後家裡的孩子有出息的還會受到重用,若與他們一樣,死了一樣會受到打壓。
皇帝真不想看這一幫窩囊臣子,他輕飄飄一句話道的:“你們就是一羣窩囊廢,那賊子說一句話你們就真信了,他不是一樣在這裡嗎,要是引爆了炸彈,不是一樣被炸死嗎。”
“呃!”
跪着的大臣頓時羞得臉紅耳赤,皇上說的話對啊,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他們羞得趴在地上都不敢說話了,皇帝又沒有叫他們起來,他們也不敢起來,就這麼跪趴着。
皇帝也不喊他們起來,這羣廢物就讓他們跪着看吧。
皇帝一點都不驚慌,他見旁邊的蘇玥都沒有慌,要是下面真的沒了炸藥,老四兩夫妻還會這麼淡定?
即使有一定也被他們控制了,他怕個屁啊。
蘇玥對今天皇帝的表現很是滿意,轉頭道:“父皇,您真棒!”
皇帝朝他哼哼兩聲,挺了挺胸,掉過頭去看着懷王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孽賊,你知道太祖爲什麼不立你們那一支爲太子嗎,那是因爲你們心狠毒,做事不擇手段,還有你們不要臉。
把皇位交給你們,遲早會被你們玩完。
成天夢想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今日還想炸了太和殿,你就炸了試試,敢毀了老祖宗的基業,朕跟你沒完!”
懷安王這時候能夠氣死準被氣死了,他近乎是咆哮的:“什麼是妄想不屬於我們的東西,皇位本來就是能者居之,就你這廢物樣,一羣兒子就剩下這一個了,你就不怕你這一支斷子絕孫嗎,皇位會落到別人的手裡嗎?你把皇位傳給本王,本王子嗣那麼多,絕對不會在本王手裡斷了的。”
蘇玥聽了這話差點被氣笑了,這是什麼邏輯,她清冷親的聲音響起:“皇叔說這話真有意思,我跟慕容離兩人年紀輕輕的,總不能說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吧,怎麼就斷了,即使我們生不出孩子來,不是還有皇室宗親嗎。”
蘇玥還指了指臺下如鵪鶉般的皇室宗親們。
被點名的皇室宗親們脖子縮了縮,這離王妃怎把火燒到他們這裡來了,他們又沒有說什麼。
“他們也配,他們都是旁支,哪有資格做皇帝。”
皇室宗親們……
感情他們在懷安王眼裡就是這樣的存在?
那些站隊懷安王的宗親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他們爲懷安王以馬首是瞻,爲他付出那麼多,換來的是一句不配。
都是一個祖宗下來的,怎就他一個人高貴了?
而三大世家聽了鄙夷的看着懷安王,原來以爲他是個有腦子,原來是個蠢的,就這樣的腦子還想做皇帝。
坐上去也是個傀儡。
蘇玥見到皇室宗親們臉上如吃了屎的表情,心裡樂死了,懷安王的腦子沒有跟着一起出生啊,感情分了家,這話也敢當着皇室宗親的面說,她只能說一句,真夠膽。
皇室宗親可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如一個家族一樣,是有族長族老的,他們的權力可不小,還有罷免皇帝的權力。
除非你有絕對的實力去碾壓他們,但懷安王是沒有那個實力的。
她笑呵呵的道:“呵呵,皇叔剛纔不是說了皇位能者居之嗎,怎的,皇位只能你來坐?旁人坐不得?”
果然,蘇玥的話一出,皇室宗親們的臉更黑了。
懷安王不覺得他說得有何不妥,她氣惱蘇玥一個女人竟然譏諷他。
他立即發飆:“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女人有何資格在這裡跟本王說話,滾一邊去。”
“啪!”
懷安王話落,臉上被人結結實實的扇了一耳巴,火辣辣的痛,腦門兒都是嗡嗡的。
“是誰?站出來!”
懷安王只看到一道殘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誰打他,他捂着臉兇狠的喊道。
所有的人都只見到一道殘影,都沒有看清楚是誰,當然除了蘇玥和秦商父子倆。
出手打人的正是慕容離。
慕容離身形又一閃來到懷安王面前,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是本王打的你,那是本王的王妃,豈是你可以隨便辱罵的,她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怎麼說你都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