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僕

是原創,以前在某平臺發表過,現在來這裡試一試

“喂,老頭兒,聽說這西北常有流翡乍現,據說奇美非凡,你有沒有見識過啊?”

再西北的大漠之上,有兩道身影正行走在風沙之中,兩人皆都穿着破衣破布,看模樣宛如像是兩個街邊行乞的乞丐一般。

兩人之中一人是一名少年,另一人則是一名頭髮花白身形瘦小的老頭兒。

少年身旁的老頭兒聞言咧嘴一笑:“少爺說笑了,老奴怎麼可能見過那西北的的極光流翡啊?這一輩子也就只有如今這一次出過天府,少爺你說是不是?”

少年聞言白了老頭兒一眼,怒說道:“你有沒有出過天府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問我爹去啊!”

兩人從中原大地一路流行到了這西北荒蕪之地,此時欲往西北邊陲北漠上的一個小鎮內看那流翡極光。

“喂,老頭兒,咱們這一路好說也有幾千裡了吧?以前真沒覺得那酒肉有多香,如今一想起嘴就饞的不行,你說是不是?”

少年一邊說着一邊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脣,一臉懷念的說道。

老頭兒依舊咧嘴一笑:“少爺,等以後回去了就有肉吃了,有酒喝了。”

少年點了點頭:“嗯,老頭兒,等我們看完極光,咱們就回家,過起那大魚大肉的舒適生活,你說怎樣?”

老頭兒咧嘴點了點頭,似乎想念起了那舒適的酒肉生活。

兩人又向前方走了一會兒,忽然在他們的身後,有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的響起,蹄聲雖略顯急促,但步伐卻異常整齊。

老頭兒一聽,連忙拉住一旁少年的手,兩人隨即躲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小沙丘上。

當他們擡頭往外看時,只見有一標五十騎的山匪騎馬從他們面前呼嘯而過,每個人手裡頭都拿着一把鋒利且泛着寒光的長刀,看模樣來勢洶洶。

等到這些馬匪走遠了之後,兩人這才從小沙丘裡走出,此時少年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說道:“老頭兒,他們不會也是來追殺我的吧?我爹到底是殺他們全家還是搶他們妻兒了啊?爲什麼一路上總會有那麼多亡命之徒來殺我啊?有事你們找我爹去啊,我有跟你們沒仇!”

此時少年一臉哭喪着說道。

老頭兒依舊咧嘴一笑。

過了一會兒,少年突然豎起耳朵,他對着一旁的老頭兒問到:“老頭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啊?”

老頭兒聞言仔細聽了一會兒,隨後他咧嘴點了點頭:“少爺,那些馬匪好像又回來了!”

少年一聽不由“臥槽”了一聲:“老頭兒,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啊?”

老頭兒依舊咧嘴一笑:“老奴看見少爺正在抒發胸臆,所以也就沒敢去打擾少爺!”

少年聞言不由開口罵了一句粗:“我抒發你孃的胸臆!”

“那少爺,咱們現在要怎麼辦啊?”老頭兒繞了繞頭,對着一旁的少年開口說道。

“還能怎麼辦?你傻嗎?當然是跑啊!”

就在兩人想要原路跑回小沙丘躲起來時,那些馬匪已經在他們面前騎馬呼嘯而過,然後將他們圍住,每個人手裡頭都揮舞着長刀,模樣依舊是來者不善!

老頭兒很是熟練的或者應該說是久經沙場一般,他瘦小的身子猛的就朝沙地上蹲了下去,一副只要能活命,讓他幹啥都行的模樣,讓人看上去覺得特沒骨氣。

如今與老頭兒同行的少年看上去卻不由覺得十分的順眼,因爲少年此時頗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英雄氣度,可接下來少年的行爲就是大型的打臉現場了!

隨後,老頭兒見身旁的少年還傻傻的站着,他直接伸手也把少年給拽下身去。

少年沒有拒絕同行老頭兒的好意,兩人很是識相的蹲地抱頭,目光低垂,皆都一副能活命怎麼都行的模樣,這一看就知道是同種貨色。

剛纔的少年並不是所謂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而是直接被嚇傻愣在原地了,所以才導致直直站着不動的。

此時少年內心使勁的咒罵着身旁的老頭兒,都被這個老不死給害慘了,也不知道這次小命還能不能保存!

匪標五十騎很是整齊的停馬,目光注視着下方的少年兩人。

他們中領頭的是一名彪悍男子,此時他目光注視着圓地內的少年和老頭兒,眼中露出一抹沉思。

他身旁的一名男子低聲對着他說道:“標長,這兩人看着也不像啊?怎麼辦?要殺不殺?”

男子想了一會兒,語氣頓時陰沉的道:“他孃的,兄弟們跑了這麼遠連個人影都沒見着,回去指不定會被怎麼處罰,上頭可是說過的了,叫咱們寧肯錯殺也不要放過,而現如今有了他們兩人的人頭,咱們也算有了交代,這到手的保命符怎麼能不收?”

彪悍男子話音剛落,一道道不善的目光便向着少年兩人身上投視而去,他們皆都手腕轉動,手中長刀刀花揮舞。

少年冷汗直流,一副我命休矣的模樣!

而他身旁的老者則依舊是一副咧嘴一笑的模樣,好像絲毫不擔心自己到時候小命不保。

一騎朝少年兩人呼嘯而來,鋒刃凌厲,手中長刀帶來陣陣破風之聲!

而就在這千鈞之際長刀即將砍在少年的脖頸上時,一柄長劍從遠處黃沙內激射而來,而後不偏不倚的就擊在長刀的刀面上。

“鏗”!

一聲清響,馬上男子手裡長刀當即脫手而出,插在不遠處的沙地上。

彪悍男子望向長劍激射而來時的方向。

在遠處,有一名身穿白衣白裙,臉上蒙着白紗的女子行走而來。

凜冽的大漠風沙吹動她身上的衣裙和臉上的白紗,身形在風沙中隱隱約約,看起來讓人覺得十分的飄渺。

“拒敵!”彪悍男子反應迅速的開口道。

五十騎當即陣型從包圍圈裝換成扇形,每個人身上突然流露出一股軍伍的氣息,手中長刀也不再揮舞,而是緊緊的用手握住。

少年和老頭兒兩人陰差陽錯的躲過一劫,兩人稍微一個眼神,言語都不用,四隻腳丫子當即就跑了起,而後躲在了那個小沙丘的背面。

“來者何人?”彪悍男子他沉聲對着白紗女子問道。

白衣女子停下腳步,她語氣清冷的對着那名標長說道:

“天府難道是要與我北漠開戰不成?爾等竟然敢率兵到我北漠境地?難道不怕觸發兩國之戰嗎?”

彪悍男子聞言內心立即思慮了一會兒,他知道身着白衣的女子身份一定不簡單,他當即對着白衣女子伸手抱拳道:

“姑娘勿怪,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如有得罪貴國之處,還請多多包涵,我等這就告辭,還請姑娘勿怪!”

說完,彪悍男子比了一個手勢,一標五十騎的軍伍精銳斥候當即向來時的原路折返,步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不過卻依舊保持住那個扇形陣型,很顯然是爲了防範白衣女子的突然襲擊。

事關兩國的大事,他們只是區區的軍伍斥候,就算他們身上記着天大的軍功,可到時候若是兩國傷了和氣,他們該處斬時也是要被處斬的!

等到那些軍伍斥候走遠之後,白衣女子走到長劍插地處,她輕輕拔起長劍,然後整個人向遠處走去。

少年和他身旁的老頭兒望着白衣女子的背影,只見少年不敢置信的對着老頭兒說道:“老頭兒,想不到這大漠居然還有如此豔麗的女子,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啊!只不過沒有看清她的臉有點遺憾啊!也不知跟天府裡的那些青樓花魁小娘子相比較起來,兩者之間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老頭兒咧嘴一笑,他沒有言語,過了一會兒他大煞風景的對着少年說道:“少爺,該敢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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