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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清樂的性子寧玉宸已經摸了個七七八八,這幾個女人的共同點就是護短,尤爲的護短,她今日既然敢說出這話,那她就一定能夠做得到,但只要一想到同樣受盡折磨的南風玄翌,他就忍不住爲他開脫:“樂兒,你們不能凡事只看表面,我知道,表嫂確實爲表哥付出了很多,可你又怎知道表哥就沒有付出過呢?先不說這是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事,咱們不好插手,你這將我們倆的終身大事與他們掛在一起,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難道即便我沒有半點錯,只是因爲和他南風玄翌有親戚關係,你就要與我劃清界限?你不覺得這不公平嗎?”
清樂冷冷的看着他:“公平?你居然給我講公平?這個世界,本身就不是公平的,人一生下來,便已經有了高低貴賤之分,行了,我不想跟你扯那麼多,話還是剛纔的話,我絕不會收回,你自己看着辦吧!”話落,就要準備離開,寧玉宸臉色一沉,上前一步,緊緊的扣住她纖細的手腕:“你當真如此決絕?如果說這輩子我都不能與南風玄翌劃清界限呢?你當真如此絕情?”
清樂擡高完美的下頜,眼中盡是嘲諷之意:“絕情?在我的眼裡,你們男人更絕情,如果你這輩子就劃不清界限,那本姑娘今日就要和你一刀兩斷,省的日後藕斷絲連,糾纏不清,從今日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話落,用力揮開他的手,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決絕離去……
“樂兒,你這是在逼我,你這是在逼我啊……。”寧玉宸面色陰沉的瞪着她的背影,怒吼出聲。
清樂腳下一頓,用力的攥緊拳頭咬着牙,聲音哽咽的道:“不是我逼你,而是你根本就不瞭解我,更不瞭解她們在我心中的地位,更不知道我們曾經經歷過怎樣的艱難困苦,這輩子,即便我們沒有了幸福,也要堅強的守在一起,我們可以沒有愛情,但絕不能失去這份友情,不,這早已不是友情,而早已上升爲了親情,我們四人,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所以你……還是忘了我吧!”話落,淚水崩潰落下,她強忍着心下的不忍,頭也不回的離開。
寧玉宸攥緊拳頭,面色黑沉的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齒的道:“我絕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明瀟颺一身凜冽的氣息出現在北堂瓚的身後,北堂瓚看着他略顯猙獰的俊臉,不由面帶嘲諷的笑了:“別告訴我,你去找他了,還吃了閉門羹,嗯?”
明瀟颺黑眸之中極快的閃過一抹陰沉,“你早就知道他不會來?”
“他若是想來,不用你叫早就來了,不,或許說,當初溪兒就不會離宮……颺,別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了,溪兒這輩子恐怕都與他畫不上等號了,一個連自己娘子都不顧的男人,你覺得,他還有咱們追回的價值嗎?溪兒沒有他,照樣能夠活的精彩,還在沒有他那個爹,還有無數個乾爹,這些乾爹與舅舅,難不成都是擺設不成?”
“可是我不甘心!”
“你以爲老子就甘心了?”北堂瓚目光森然,倏地一揮手,一道寒光突然射向暗處,只聽悶哼一聲響,轟然倒地,明瀟颺眸光倏地掃過去,皺了皺眉,正欲命人過去,卻被北堂瓚揮手壓下:“那暗處的人,不過是他派來的狗而已,既然是他的人,萬不能髒了這塊兒淨地,也值得你我去動手?”
明瀟颺挑了下眉梢,隨即皺了下眉:“你早就知道他在這裡?”爲什麼他們都沒發現?
北堂瓚嗤笑一聲:“你的心現在太亂,焉能注意到他?若是剛纔我們怒罵他的主子,他又怎會給我機會讓我發現他呢?算了,不過是一個無關重要的人而已,現在我倒想問問你,那個臭小子你打算怎麼辦?”
“臭小子?什麼臭小子?”明瀟颺皺了皺眉,不解的看着北堂瓚。
北堂瓚冷冷一笑,傲氣中帶着不屑:“還能是誰?南風玄翌那貨的兒子,你我的妹子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小雜種,你說,你打算怎麼處置吧?”
“喂,你能不能別說的那麼難聽?好歹你我妹妹的孩子,雜種?虧你說的出來。”北堂瓚略一挑眉,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若不是他老孃是溪兒,你覺得他還能存活於世?這個害溪兒到現在還生死未卜的臭小子,我看了都來氣!”
明瀟颺無力的翻了翻眼皮,看來這南風家與北堂家的恩怨,已經不僅僅是溪兒方面了,期間還夾雜着北堂家、冰家的夙願,北堂瓚恨成這個樣子,也就不難理解了,可這個孩子不一樣啊,他可是溪兒的孩子,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照顧。“等溪兒身體好一點,我會將他們母子倆送回凌雲峰,這裡終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若真的想做什麼,我們根本連阻擋的機會都沒有!”
一聽凌雲峰,北堂瓚的語氣登時深沉起來,“凌雲峰?虧你想的出來?那可是我們暗夜的總部,是我們百里家的靈魂所在,你居然將這個夾雜着南風家血脈的孩子送到那裡去?可惡,你這是藐視,你這是不尊重,我不同意!”
明瀟颺厲眸掃向北堂瓚:“那你覺得還有什麼地方比那裡更好,更安全?他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甥,你就這麼看不上?你讓溪兒怎麼想?你可考慮過她的感受?她是你妹妹啊,至親至親的妹妹,你若真的那麼做了,相信我,溪兒會迅速的消失在你我面前,她的驕傲,怎會允許你如此的奚落和嘲諷?”
北堂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了好了,我也就敢在你這裡發發牢騷,溪兒那邊,我怎麼敢啊?我若是朕敢說出這些話,我父皇還不扒了我的皮?”
明瀟颺冷冷一哼,算你識相!“這麼久了,爲什麼還沒出來?”從他離開到現在,少說也過去六個時辰了,爲什麼到現在都沒個消息遞出來?這是要急死人的節奏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丫鬟端着銅盆走了出來,明瀟颺一個箭步上去,“怎麼樣了?小姐怎麼樣了?”
丫鬟面色一滯,有些疲憊的看着明瀟颺,“回少爺,小姐的情況不太好,冰姑娘正在努力救她,奴婢還有事情要做。”話落,朝他福了福身,快速的朝廚房走去……
明瀟颺一震,呆呆的立在原地,都已經六個時辰了,爲什麼情況還是不太好?這下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北堂瓚倒顯得比明瀟颺鎮靜多了,“好了,你也別太擔心,我已經通知了舅母,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趕過來,從她們來都沒吃什麼東西,在這樣下去,別說溪兒她們救不活,連她們自己也會熬不住。我舅媽可是你的師姐,她的實力,還需要我明說嗎?”
“原來你早就有了底了,難怪你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怎麼不早說?”對於這個師姐,明瀟颺還沒見過,真沒想到,倒騰了半天,他也能繞城溪兒的師叔,亂,亂套了這是!
“我可是她的親哥哥,擔心能比你少?笑話!”北堂瓚懶懶的瞥了他一眼,他的擔心是在心裡的,一個帝王,怎能在旁人面前隨意的泄漏自己的情緒?這是從小就養成的,早已經成了習慣。即便眼前是他至親至愛的人,他也從未表露半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所有人的情緒都在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提到了嗓子眼兒,溪兒,挺住啊!
當黑霧渾身是血出現在南風玄翌面前的時候,他詫異的挑了挑眉:“明瀟颺動的手?”剛剛他憤然離去,轉眼間就傷了他的人也不爲怪。
黑霧抿了抿脣,搖搖頭:“不是他,是北堂瓚!”
南風玄翌倏地站起身,雙手撐桌,滿臉詫異的看着他:“你說什麼?北堂瓚?”
黑霧剛準備答話,身體突然一晃,踉蹌倒地,南風玄翌快速奔過去,當他看到他胸口黑色的血液時,瞳孔倏地一縮:“居然中毒了?他居然敢施毒?”
黑霧強忍着痛苦,想要將剛纔發生的一切告訴他,卻被南風玄翌伸手擋下:“行了,別說了,身體要緊。”話落,揚聲命令小路子傳玉衡進殿。黑霧則被兩個小太監架着去了偏殿,黑霧着急,上氣不接下氣的朝他喊道:“不,皇上,再等等,屬下有話說。”
南風玄翌眸色一深,猛然想起剛剛明瀟颺的話,難道……他下意識的追上前,拉着黑霧的衣領,一臉緊張的問道:“怎麼回事?可是她出了什麼事?”
黑霧費力的點了點頭,一臉悲痛的看着南風玄翌:“難產,大出血娘娘她……。”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完,黑霧便看到自家主子風一樣的飛了出去,看着他消失不見的方向,黑霧腦袋一沉,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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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明天就上班了,結果同事好多因爲大雪走不成,回不來,所以延遲一天上班,明天是晴最後一天假期,唉,好失落,賴牀的日子,將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