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瞬間,小憐就如當初的大祭司
面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對付一個女人容易
對付一個男人也很容易
但是對付一個女人身,男人心的人這個該怎麼對付
她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她只怔怔地看着馮皇后,看着她擡起手,袖口隱隱的一支荷花,淡淡的,彷彿一種鳳冠霞帔的背景,襯着她的儀態。
尤其戒指擡起來,便是奪人心魄的那種強大的氣場母儀天下的真正的皇后氣場。
尤其是她的笑容,當她微笑的時候,眼珠子那麼黑,那麼亮,彷彿一種七彩的光華,彷彿清晨的第一滴露珠在荷葉上滑過。
小憐再是自負貌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生平再也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一雙眼睛彷彿她整個人,就是一雙眼睛。
是一頭在森林裡優雅徜徉的梅花鹿
那樣的一雙眼睛
她忽然深深地妒忌
深深地明白爲什麼她會吸引了陛下
北皇陛下,他就是淪陷在這雙眼睛裡,從此,再也翻不了身某種程度上,北皇,便是另一個齊帝。
這是馮皇后的媚術
媚術天成。
原來,高手中還有高手。
小憐生平極少妒忌別的女人,總是別的女人妒忌她不料,生平兩次妒忌的,都是同一個人這個妖精
她咬牙切齒:“狐狸精你這個狐狸精正是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把北皇迷得暈頭轉向,你纔是狐狸精”
馮皇后淡淡一笑:“過獎,過獎”
本來,自己還以爲,狐狸精三個字是小憐專屬的呢。現在,是劃歸自己了
“你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