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空的等級上穿越空間看來會對人的身體造成傷害.老夫應該想到這一點的.”斯勒科林皺着眉頭如此說道.
科瑞特出現了虛弱的症狀.事實上他之後還吐出了一些顏色深的不正常的血.
“要在咒文和魔法陣的組成裡面加入防護系的法術.”而拉賽歐依然考慮着如何改進魔法.這並不是說他不關心科瑞特.他只是在確認科瑞特性命無憂之後.暫時捨去不完全必要的關心而去投身於魔法的研究:“可是.這樣會不會讓魔法變得過於臃腫而難以釋放.”
“不魔法雖然複雜.但是就連我也能夠使用.說明咳啊.”科瑞特的話被自己的咳嗽打斷了.可喜悅之情依然從他臉上放出.
沒錯.這依然是個不可言喻的偉大魔法.
雖然基於時間的自我保護與消除駁論.回到過去改變未來之類的就算是魔法也不能夠辦到.不過通過微弱的影響時間.還是可以達成讓傷口暫時消失(回到未受傷時的狀態)、瞭解敵人下一步會做什麼(和預言魔法很相像不過成功率更高)、以及集中老化敵人的一部分身體組織(當然.也是暫時的.不過敵人也許撐不到法術失效的時候)等等奇妙的效果.
時空魔法的體系其實已經展開了無數詳細應用和可能性在等待着他們.等待着他們三個去研究、探索、創造
“大家.點心時間到了哦.”莎柏林娜帶着溫柔完美的笑容走了進來.手裡端着一盤“餅乾”.於是三人包括科瑞特都變了臉色.
當然.莎柏林娜堅持要跟過來.所以菸草店被託付別人代理.她跟着自己的哥哥來到了這裡.雖然斯勒科林自己也是個空間系專家.不過莎柏林娜也給出了不少新奇的見解呢.
這也抵消不了黑暗料理的恐怖啊.
“點心時間.哈哈~哈哈.點心時間.到~咯~.”紅額頭爲了讓三人能夠安心研究所以被禁足在了塔下.他看見莎柏林娜走了進來.當然也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來.抓起一塊餅乾放進嘴裡哐噹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黑暗料理的恐怖啊.
三個人齊齊嚥了一口口水.
“哥哥.你、你受傷了.”注意到了科瑞特胸口鮮血的莎柏林娜擔心的走過去.而科瑞特立刻搖了搖頭:
“不.沒有大問題.不要擔心.”
莎柏林娜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一塊餅乾說:“不行.快點吃一些東西.可以幫助恢復哦.”
“好吧啊.咳咳.咳”科瑞特突然大聲的咳了起來.他看起來十分不捨的放下了餅乾.把托盤推到了拉賽歐和斯勒科林的面前:“不行.我看起來還不能進食.只好喝一些水了.院長.拉賽歐先生.請你們慢、慢、的享用吧.”
拉賽歐和斯勒科林睜大了眼睛.充滿了恐懼和被背叛的絕望.
“抱歉了.魔術師準備一切.而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用出來.”科瑞特小聲的如此說道.
於是.拉賽歐和斯勒科林別無他法的接受了黑暗料理的究極洗禮.“高興”的暈了過去.
不過就在這“快樂”的氣氛中.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有什麼東西早就已經鎖定住他們了.就在他們施展時空魔法.打破了時間與空間中平靜的那一刻起——
“肝炎”我震驚的皺起了眉頭.在大陸的醫療水平下.肝炎可是有可能致命的疾病啊.
薇姬的也輕輕地撇着眉.看起來情況不容樂觀.不過她立刻看向了一旁的矮人助手:“丹維斯爺爺他之前有沒有在肝部出現陣痛之類的情況.”
“大師他的確提到過.可是我們以爲是他的老毛病.就沒太在意.他自己也只專心於研究”助手越說越着急.最後擔心的都快揪掉自己的鬍子了:“丹維斯大師他不會、不會那啥吧”
“如果時間已經很久了的話可能會引發肝臟的衰竭.”薇姬十分猶豫的如此說道.
該死.肝衰竭我該死的.我必須立刻去另一艘船上找到蔓藤.不然一個器官的衰竭很可能在短時間內連帶破壞整個身體機能.
這時候.精靈附魔師提爾維和人類船長特雷也就是幫助丹維斯建造了第一艘船的兩個人走了上來.他們可能是聽到了我們的焦急大喊.
“出什麼事丹維斯老丹維斯他怎麼了.”
來不及回答他.我直接衝上甲板.並且召喚出放在我房間內的大劍踏了上去一秒鐘都不能浪費.
當我衝進蒼穹探索者.並且二話不說抱起裡奇連同它身上的蔓藤就再次衝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不過我也沒時間在意那麼多了.
回到魔方號裡.我這才抱着裡奇和蔓藤說:“拜託了.蔓藤.生命光芒.”
被我們麻煩了不少次的蔓藤.毫不猶豫的放出了自己的光芒.並且照耀到了丹維斯的身上.
“天、天啊.這是.”提爾維驚訝外加驚喜的叫了起來:“是神樹之靈.”
而且也不愧是神樹之靈.我們發現丹維斯的眼皮顫動.似乎是從昏迷中轉醒過來了雖然他看上去依然狀況不好.
“他很虛弱.而且身體有一部分已經損壞了.”蔓藤下了和薇姬相比更加直白的診斷.
我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這一點.然後蹲下身和丹維斯說:“丹維斯.你感覺怎麼樣.”
“我.昏過去了.”丹維斯卻只是自嘲的笑了笑:“真是不爭氣的身體啊.我還想”
我再次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不行.丹維斯絕對無法承受和凍結之海一樣冷的瑟克倫大陸:“你應該立刻返航.不然的話話”
“不.不行.”丹維斯突然激動的搖起了頭.我根本沒想到他如此虛弱還能這麼激動:“你不明白.我必須去我知道.我已經時日無多了.所以.也許我已經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在最後.我只是想親眼看一看別的地方用我自己的發明.這是我的遺願啊.”
這一番話.丹維斯幾乎是嘆息着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