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美女,心裡一陣各種鬱悶啊鬱悶!
這是爲毛啊爲毛!爲什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遇到的不是美女就是美男?
以前自己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自己對着鏡子瞧,覺得自己就算不是國色天香好歹也看的過去,勉強算個小家碧玉嘛!
可是自從自己重出江湖,遇見的,好像個個都比自己高了不只一個重量級啊!
女的美的跟天仙似的,男的帥的跟不是人似的!
咳咳,這形容的,絕了!
唯獨就自己是各種相貌平平,姿色平平,身材平平啊!
哎喲,幸虧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啊,不然這些美女們可慘了!
這些念頭都在蘇雨夜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臉上卻是笑眯眯的回答:“正是,你是————?”
“我叫閔柔!”美女含笑回答。
這個時候,蘇穆抱着自己的小箱子從裡面出來了,看見閔柔頓時燦爛的叫了起來:“閔柔姑姑早!”
“早!這孩子真有禮貌!”閔柔溫柔的伸手撫摸了一下蘇穆的頭頂,含笑對蘇雨夜說道“他真的很像你呢!”
額……爲啥總覺得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呢?如果是個美男主動跟我套近乎,吾輩表示各種欣慰啊!可見那些美男的審美觀都是正常滴,都是值得稱讚滴!
可是讓一個美女笑容可掬的主動送上門,連連稱讚自己的兒子,這不得不讓自己懷疑,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好吧,我是不會惡意揣測你是不是看上我兒子,打算給我做兒媳婦的!
我更不會猜想你是看中本姑娘,雖然我真的一直都在自我標榜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但是本姑娘真心只喜歡男人的,親,您的厚愛,俺消受不起啊!
這個時候,尚亦柯也從驛站裡出來了,閔柔頓時笑着說道:“遵照您的吩咐,今天送行的官員一個都沒有來!但是,我作爲代表,全權負責!”
尚亦柯笑着說道:“閔柔,你有心了!”
“應該的!”閔柔溫柔一笑,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要多體貼就有多體貼,也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呀呀呀,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我都會喜歡上這個閨女了!
“其實,我還有一個冒昧的請求。”閔柔眼睛看向了蘇雨夜:“我很久沒去帝都了,不知道可否跟你們一起同行呢?”
咦?妹紙,你應該問的人是尚亦柯吧?爲啥看着我嘞?我又說了不算!我也是來跟着打醬油的!要不是惦記着那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我纔來呢!俺們純粹是吃貨,純粹是來吃的,你要問也該問主人,不是問我啊!
看着閔柔近乎哀求的眼神,蘇雨夜又不是傻子,瞬間轉過彎兒來了~!
此奧!這個小妞兒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明着說是求自己,暗着是求尚亦柯,這小妞兒感情不是想做自己的兒媳婦,而是想當我兒子的師孃啊!
唔,小丫頭,有眼光,有眼光!這個尚亦柯無論是從長相還是氣質還是家世來說,都是上等的好老公的人選!脾氣秉性家教絕對沒的說!
人又那麼帥,溫文爾雅,雍容大方,典型的貴族子弟!這比那些所謂的富二代官二代強多了!人家是小王爺哎,這等級壓根就是不一個等級的!
就好比咱本地隨隨便便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能跟中央重權那些什麼主席什麼委員的兒子們比麼?
這壓根就根本沒的比!
蘇雨夜瞅瞅尚亦柯,又瞅瞅閔柔,得,讓自己做壞人,自己纔不幹呢!
蘇雨夜當即笑着說道:“沒問題啊!反正路上我們幾個人也顯得孤單,只要尚亦柯同意,我完全沒意見!”
聽聽,人家都是直呼其名的,纔不會叫什麼小王爺啊之類的,酸不酸啊?
聽到蘇雨夜不反對,尚亦柯只好說道:“也好,我們倆確實很久沒好好的聚聚了,那幫人們也都天天唸叨着你呢!”
聽到尚亦柯允許,閔柔的眼底的喜悅之色怎麼都掩藏不住!
馬車這個時候也都收拾妥當了,大家按照順序上了馬車,暗中自然有人保護,這個就不用他們操心了。
馬車很快駛離了城內,朝着外面快速的行駛離去。
一路上,蘇雨夜坐在馬車的車窗位置,感受着徐徐的涼風,看着外面的人們奔波着,忙碌着。
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天剛剛微亮,忙於生計的人們就已經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生活,生活,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
蘇雨夜坐在窗戶前想着心事,蘇穆躺在蘇雨夜的懷裡繼續呼呼大睡。
哎,要不說,跟在孃親的懷裡是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安心的窩在蘇雨夜的懷裡,感受着母親的溫度,蘇穆是最幸福的人呢。
閔柔的視線大部分都停留在了尚亦柯的身上,而尚亦柯的視線大部分都停留在了蘇雨夜的身上,蘇雨夜的大部分視線卻是停留在了懷中熟睡的蘇穆的身上。
一時之間,車裡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蘇雨夜突然開口打破了車裡的沉悶,說道:“距離帝都還有多遠?”
尚亦柯跟閔柔彷彿如夢初醒般,快速的轉移了視線。
“大概還需要三天的時間!”尚亦柯低聲回答,閔柔的眼底微微一黯。
蘇雨夜心說,老孃要憋死了,憋死了,各種憋死了啊!你們倆不說話,還不讓老孃說話了?
老孃要下車透氣!
叫停了馬車,蘇雨夜叫醒了睡的迷迷糊糊的蘇穆,嘿嘿一笑說道:“你們等我們一會兒,我兒子要噓噓!”
可是孃親,我真心不想噓噓啊!
不想噓噓也要噓噓!老孃受不鳥那沉悶的要滴水的空氣了!實在是受不鳥了!
跳下馬車,蘇雨夜拽着睡的迷迷糊糊的蘇穆,朝着外面的小樹林就竄了過去,讓他們倆悶葫蘆悶去吧,老孃要防風!
鑽進小樹林,強迫蘇穆噓噓,蘇雨夜卻是爬上樹冠,躺在樹冠上盪悠悠躲清閒。那馬車裡的倆人肯定有問題,一路上啥也不說,不就是嫌自己多餘,不想讓自己聽麼?自己還不稀罕聽呢!
蘇穆噓噓完畢,也爬上了樹,坐在了蘇雨夜的身邊,不解的問道:“孃親,爲什麼突然出來了啊?”
蘇雨夜沒好氣的回答:“掏鳥窩!”
說也來真巧,頭頂上還真有一個鳥窩!
蘇穆擡頭一看,呀,還真有鳥窩,當即也不廢話,衝着上面蹭蹭爬上去了。
孩子啊,你爬樹的技術好像又爐火純青了啊!
突然,頭頂上的蘇穆驚訝的叫了起來:“咦?孃親,你看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啊!”
蘇雨夜擡頭,單手攀住樹枝,身體輕盈一躍,一個完美的體操動作翻身上了樹頂,蹲在了樹枝上,打眼一看,蘇穆的手裡握着一個小小的令牌。
這是什麼東西?
蘇雨夜伸手接了過來,反覆看了一下,是一個嘿咻咻的小令牌,上面啥也沒寫,就寫了一個鐵字。這是啥意思啊?
這個令牌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鳥窩裡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從兩個人的身後響起:“兩位,不是你們的東西就不要亂動!”
一陣強勁的掌風突然從身後襲來,蘇雨夜差點花容失色,一把抱住了蘇穆,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樹枝,一下子躲了過去!
而就在兩個人剛纔蹲立的地方,樹枝咔嚓一聲,折斷!
蘇雨夜沉聲說道:“閣下,我們無意破壞你的事情,看到這個令牌也屬巧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