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夜的出現,頓時讓那羣男人各種側目,紛紛猜測她的身份。
這個美女人人愛,但是可不是隨便什麼男人都敢調戲美女的。
尤其是這個美女,還有美女身邊的男人,雖然沒有穿金戴銀,但是這一身衣服的料子和手工費,都足夠普普通通一個人家吃喝一年多了,這絕對不會是什麼鄉野村姑,指不定是什麼重要厲害人物呢!
這個女人的外在硬件厲害了,於是一羣男人就算有色心也沒色膽,更何況蘇雨夜的身邊還跟着一個身材高大健壯威猛魁梧的耶律慕楓呢!
在南鎮國,男人的身高普遍都不高,大都是身材纖細瘦弱的類型,突然看見這麼一個彪形大漢,誰敢去惹啊?
其實啊,他們都錯了,真正有戰鬥力的是那隻跳在耶律慕楓肩膀上昏睡打盹的貓咪!那纔是真正的戰鬥力驚人!
至於爲什麼白白同學不是站在蘇雨夜的肩膀上而是站在耶律慕楓的肩膀上,據白白同學自己解釋是說站得高看的遠。而據坊間傳聞是因爲蘇雨夜總是喜歡將白白同學踹出去或者扔出去,於是白白同學爲了以絕後患乾脆就趴在耶律慕楓的肩膀上了。
反正,蘇雨夜跟耶律慕楓這對組合,別人是隻敢看不敢調戲啊!
廢話,就算是擱咱現在,一個頂級大美女開着一輛賓利在大街上走,請問開着比亞迪愛撫蛋的你,敢去撞一下麼?把你賣了都不夠賠償的啊!
就算你開個奧迪,想撞人家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更別提那些騎着自行車電動車的屌絲羣體了。
咱在大街上走,不躲的遠遠的,也得小心翼翼的過,誰敢一頭撞上去,那麼第二天新聞的頭版頭條就有了!
廢話不說,就說這個蘇雨夜跟耶律慕楓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都不自覺的避開。
所以,蘇雨夜一加快速度,那些人都是自動迴避,讓出了道路。
蘇雨夜跟耶律慕楓加快了腳步,唰的越過了其他人。
不得不說,蘇雨夜跟耶律慕楓的體能就是比其他人要好很多很多啊!多年的訓練那絕對不是白給的!
一拐彎,果然就看到遠處一個小房子矗立在一個小山坡半山腰上,附近種植了一些作物,現在正是鬱鬱蔥蔥的時候。
蘇雨夜跟耶律慕楓大步流星的竄了過去,還沒走到房屋跟前就看到一個牌子豎在了地上一個醒目的位置:“男人概不準越過此線!”
耶律慕楓的腳步一下就停下了,蘇雨夜哈哈一笑,大聲說道:“我是女人,是不是可以不遵守這條規則?”
屋裡傳來一個聲音:“如果來者是客,自然不必遵守。如果來者是興師問罪,那就請吧!”
咦,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蘇雨夜不遠處的地下唰的冒出來了,好嘛,地鼠先生,你果然在這裡啊!
地鼠先生聽見蘇雨夜的聲音,這才從地下鑽出來的,見蘇雨夜到了,頓時驚喜莫名的爬了上來,跑到蘇雨夜的身邊說道:“師傅,你可來了!你快幫幫我吧,我怎麼才能讓她原諒我並且離開這個屋子?”
蘇雨夜低聲問道:“在幫你之前,你是不是該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剛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蘇雨夜不解的問道:“看樣子,好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啊,這樣還怎麼相親啊?”
“唉,是這樣的!”地鼠先生無奈的說道:“自從她放話出來,帶着千金下嫁之後,附近十里八鄉的男人都聞風而動,跑來跟她求親。可是也有一些混賬東西,家裡有老婆還來求親,這樣他家裡的老婆就跑來鬧事唄,說她是狐狸精,勾引男人之類的話!所以就立了這個牌子在這裡,也不出來,就在家裡呆着。”
“原來是這樣!”蘇雨夜點點頭,轉身大聲回答道:“來的自然是客,還請寬恕冒犯之罪!”
屋裡的聲音馬上變得柔和了很多,輕輕說道:“姑娘找繡娘有事情嗎?聽口音,姑娘應該不是本地人。”
蘇雨夜含笑回答:“在下,蘇雨夜。”
在這個窮鄉僻壤,知道蘇雨夜的真心不多,所以,蘇雨夜也不怕這裡有人潛伏啊之類的。
“來自西域,特地求見的。”蘇雨夜緩緩說道,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一直走到了距離門口位置三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西域?你特地從西域趕過來,只是爲了見我嗎?”屋裡的聲音變得更加的輕盈了:“你不是男人,見我也不會是爲了娶我。看你身上衣服華貴,看來也不是爲了我那千金的嫁妝,所以姑娘的來意我就猜不透了!”
“無他,只是受人託付,爲朋友盡心。”蘇雨夜也不含糊,不撒謊,直來直去的說道:“我是來想做個說客,勸和不勸分。”
“原來是地鼠的說客!那姑娘請吧!”屋裡的聲音瞬間變得冷淡了很多:“繡娘貧賤慣了的,見不得大世面,姑娘身份尊貴,繡孃家裡地方小,怕是委屈了姑娘。姑娘請回吧!”
“我知道我的身份多少有點尷尬的,作爲地鼠的朋友,我不得不來這一趟,但是從心底裡,我還是很敬佩你的!”蘇雨夜誠摯的說道:“其實,你的做事風格跟我倒是有點像!要是換了我,我也不會原諒他的!”
地鼠在外面急的手足無措,聽了蘇雨夜的話,那腸子差點悔綠了!師傅啊師傅,我請你來是爲了當說客,好好勸勸繡孃的,你怎麼一上來就跟她站一起了,反過來稱讚她的行爲來了?
蘇雨夜的話,屋裡的繡娘顯然也是一愣,她也沒想到蘇雨夜竟然一上來就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說話。
“身爲男人就是要有擔當,在女人需要他的時候不在,那麼從此以後都可以不必在了。”蘇雨夜淡淡的說道:“女人怎麼了?誰說女人就要犯賤,男人需要的時候就要屁顛屁顛的過去,男人不需要了就必須滾的遠遠的?”
“女人,就算沒有了男人,照舊可以活的精彩,照舊可以活出自我!哪怕受苦受累,可是活的坦然!不必卑躬屈膝委屈自己,不必把自己高貴的尊嚴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踐,只換取對方一個賞賜的眼神!”蘇雨夜的聲音雖然輕,可是讓在場的其他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也包括後面跟着過來求婚的男人們。
“這個世界對我們女人好不公平,好像女人只是附屬,只是附庸,只能作爲一個附帶產品出現。女人太精明就說是禍水,女人太笨拙就說是愚不可及。女人太漂亮就說是妖精就知道勾搭男人,女人不漂亮就說沒本事留不住自己的男人,因此自己的男人花天酒地都不能說半句怨言。憑什麼!是誰給他們的權利這麼踐踏我們女人的尊嚴?”
蘇雨夜的話,字字砸在了在場所有男人的心頭之上。
耶律慕楓更是驚愕的看着蘇雨夜,這個問題,他好像一直都沒有認真考慮過。
“所以我才說,我其實很敬佩你!敬佩你的勇氣,你的傲氣還有你的骨氣!”蘇雨夜微笑着說道:“所以我今天來,與其說是做地鼠的說客,不如說是想認識你,看看那個令我敬佩令我折服令我信服令我欣賞的美女是何等的恣意人生!我蘇雨夜就是個從來不服輸的女人,未婚生子,挑戰這個世界的道德底線。可是那又如何?我還不是照舊活的舒服?”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好,就衝着你這句話,我請你進門!”繡孃的聲音緩緩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