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小河旁,一位少女端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烏黑亮麗的長髮披在腦後,淡紫色的連衣裙隨微風在輕輕搖擺,一直皺着眉頭,看起來又發生了什麼不順心的事。不時的撿起一塊石頭,丟到河裡面去。
這時一名身材高挑,但長得一般的一位女子來到坐在石頭上的這位女子身旁說道:“張樂,別這樣了,張宇也不是有意要那樣說他的,意思意思就好了。”坐在石頭山的這人正是張樂,看她這麼不高興,身旁這女子又這樣子向她說,那個叫張宇的一定得罪她了。
張樂非常憤怒的說道:“吳越,張宇我是記住了,他最少也得退一層皮。”
吳越知道張樂的脾氣,並且還是這學堂的班長,而張宇是剛到這個學堂的,並不瞭解這裡的情況,憑着自己的一點資質就在這裡得瑟,把張樂給惹火了,要不是其他人拉開了他倆,張宇現在可能已經趴在牀上了。
這時又來了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這女子的身材和張樂差不多,但長相就和張樂差了不少,但也還算可以。那男的不管論長相,論氣質,都算是極品了。任何女生見到他,恐怕要多咽幾口口水了。而這倆個人是一對情侶。
那女的先開口道:“張樂,我們來遲了,你說羣毆他,還是單挑?”而那男的示意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意思是我可以的。
張樂笑了笑道:“高秀花,對付他那種雜碎還要羣毆,我讓他一隻手。”
吳越向張樂說道:“張樂,我們也不清楚他的真實實力,萬一他不是什麼小角色,你吃虧了怎麼辦!”
張樂說道:“這還不容易,你們就站在旁邊,看見情勢不對,就來幫我。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魔力波動,實力應該不如我。”
高秀花的男朋友說道:“我劉俊東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花花的朋友有事,我絕對不會不管。”
張樂說道:“俊東,謝謝啦!反正到時候見機行事。”
而在另一個角落裡。差不多有四五個人圍在一起,看他們的面目猙獰,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一個男子開口道:“各位,張樂一定不會放過我,我不敢保證自己可以打過她,所以我想請各位來幫我。”這位就是惹火張樂的張宇,他正在向其他人求救哎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張樂什麼話都沒說,幫她的都出來了。看看張宇,還要呼朋喚友,人家都不知道幫不幫他。
張宇旁邊的一個男的說道:“張宇,我也想幫,那婆娘我們真的惹不起,她又是班長,還是老師最疼愛的學生,還有後臺,她的朋友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是貴族,就出自強大的宗門,我們這些小嘍羅,就算再多上十倍,百倍,她們要想滅我們也輕輕鬆鬆。”在場的其他男的也都直點頭誰願意自己惹上這麼大的麻煩。張宇聽了,當場就傻了,張樂他已經很高估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後臺看來自己是惹下****煩了。
張宇嚥了口吐沫說道:“李少聰,那我該怎麼辦。”張宇也沒想到竟然連一個幫自己的都沒,張宇也不想明說,因爲自己現在只有這些所謂的朋友了。
李少聰說道:“如果這次你惹得不是張樂她們那一羣,我一定幫了,這次只能靠你自己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道歉,這樣張樂她們還可能對你從輕來處理,不一定看在你和她都姓張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不是哥們不幫你,而是實在惹不起。”
張宇有點生氣的說道:“我都知道了,我自己回去想辦法,拜。”然後就走了,頭也沒回。
張宇真生氣了:“不幫就不幫,還那樣說了,死就死。這還***算朋友了?老子不要了。真***以爲老子一點辦法都沒了?”接着轉口道:“還真***沒了。算了,忍着點,只好向她道歉了。以後可能連頭都擡不起來了。”
現在快上課了,先去看看張樂是什麼態度,真的不一定就這樣饒了自己,哎,真希望會是這樣。
張宇走到一個房間內,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包括張樂,也已經來到這裡,張宇一進教室,張樂她們幾個就圍了上來。
張樂對張宇說:“放學後,愛森小樹林見。”然後就走了。
張樂看見張宇獨自一人來到這裡,心軟了一下,但又想到張宇是怎樣惹自己的,氣瞬間就上來了。
這時,教室裡面走進來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在教室的前方停了下來,所有的學生都迅速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起來,這中年男子就是他們的老師。
張樂大聲說道:“起立!”所有的學生都瞬間站起來,看起來非常整齊,齊刷刷的一片。然後齊聲說道:“老師好!”這位老師叫風振,是一位強大的氣功師。
風振說道:“同學們好,請坐。”所有的人又齊刷刷的坐下了。這一套規矩還是張樂教的。
風振接着開口道:“今天我們來上一場理論課,首先我想問一句,作爲氣功,在凝聚氣上,最關鍵的是什麼?誰來回答一下。”
下面有許多同學都舉起了手。
風振說道:“就由張樂先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張樂站了起來,說道:“氣功,主要是以氣爲主,功隨後。凝氣,不如說是凝神,將自己的精神力凝聚起來,吸引周圍了光元素,賦予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爲自己所用。”說完之後全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風振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說的很到位,請坐。”張樂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風振接着說道:“既然是以氣爲主,功隨後,那麼,怎麼做,才能把功坐到最好,這個問題就我來給他家說明一下。”風振停頓了一下,,道:“所謂的功,就是利用自己身體上的各個機能來使用氣,將氣的價值發揮到最大,省略那種無用功……”
時間就這樣在飛快的流逝,眼看就要放學了,風振來了句:“張樂,你隨我來一下。”
本來還準備報仇,現在看來……最高興的就是張宇了,因爲自己可以多活一陣了。
風振朝教室外面走去,張樂就跟在風振的後面。風振帶着張樂來到了愛森小樹林,本來這裡要來場大戰的。難道老師知道了自己與張宇的事?不可能吧!再說了,就算知道了,也會站在我這邊。
風振開口道:“張樂,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今天的表現讓我很滿意。今天有一個學生來找我,告訴我你和張宇的事。我不希望同學之間出現不和諧的情況,我希望你可以站在一個老師的立場上想想。張宇也是一個可造之才,如果你和他處好關係的話,我相信,對你的未來一定會有幫助的。”
張樂委屈的說道:“老師,我咽不下這口氣,你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
風振摸了摸張樂的頭道:“送你一個字,恕。
提到這個恕字,張樂就想到了一段對話:
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生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然後風振就走了,只留下張樂留在原地。風振一走,吳越,高秀花,劉俊東他們就來了,問張樂發生了什麼事,張樂只是沉默不語。
這時,張宇來了。就他一個人來到了愛森小樹林。他一來,張樂就向張宇吼道:“滾,下不爲例。”
張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樣子,自己的問題解決了,然後就快速的走開了。
Www● ттkan● C〇
張樂的朋友們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張樂,這可不像張樂的作風。隨後,張樂就把剛纔風振說的話都給他們說了。
吳越先開口道:“張樂,不管你怎麼樣選擇,我都你。”
高秀花和劉俊東異口同聲道:“我也是。”
張樂也想揍張宇一頓,老師都那樣說了,自己如果在把張宇打了,老師一定會不高興的。
回到宿舍,張樂就坐在牀上修煉了起來,畢竟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了,現在還不清楚和自己一起來的夥伴們都到了什麼境界。張樂現在二十九級了,馬上就要衝擊三十級的瓶頸。這對張樂來說也算是一次考驗了。
光屬性的魔力在張樂的體內循環着,正在尋找突破口。
張樂這裡的宿舍都是單人的,就是爲了修煉方便。不好處就是不熱鬧,以前在地球的時候一個宿舍六個人,有說有笑的,很熱鬧,現在想熱鬧只能找一些朋友一起出去玩。
這時,一股白氣在張樂的上方升騰,看樣子正在衝擊三十級的瓶頸,在這個時候,最好專心突破,不可滋生雜念,否則,最後的結果就是走火入魔,但張樂的資質還算不錯,凝神也不是那麼困難。但還是要小心點。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張樂上方的白氣又回到了張樂的體內。張樂的身型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張樂現在才十七歲了,已經就到三十級的境界,未來不可限量。
張樂興奮的說道:“趕緊把這件事告訴師父。”
三十級又可以學習技能了,同樣的技能從不同人的手中使用出來,效果和威力都會截然不同。
張樂走出門口,就走到風振房間的門口,敲了敲門,道:“老師,我是張樂,給我開下門。”
接着門就打開了,風振看了一眼張樂,興奮的說道:“張樂,恭喜你啊!突破三十級了,真了不起,趕緊進來。”風振現在已經85級了,精神力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只要看對方一眼,便知對方的等級是多少,是草雞還是鳳凰。
張樂知道風振有這番本領,才饒了張宇的。
張樂走進風振的房間,第一感覺就是樸素,只是簡簡單單的放一張辦公桌,幾把椅子,還有一張牀。這房間張樂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進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要等風振讓自己坐,自己才能坐。這是最基本的禮儀。
接着風振就對張樂說:“隨便坐吧!”張樂這次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而風振則直接坐到了自己的牀上。
張樂還是有些激動的說道:“老師,我終於突破三十級這個瓶頸,現在已經三十二級了,感覺二十九級和三十二級相差很遠。爲三十級之前,我凝聚光元素還需要以我的精神力做引子,而現在光元素自動就到我身邊來了。”
風振微微點了點頭,道:“這就叫作光之親和。千萬不敢小看這個能力,這光之親和會隨着你修爲的上升而增強,只要帶上這個前提的技能,就都算是強大的技能了。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這光之親和還會帶給你一個強大的技能,並且還會自動將光元素提純。你現在所吸收光元素的雜質特別多。當你的修爲到了一定的境界時,這光還可以進化成極致之光。會讓你各方面的能力都大幅度增強。”又是新名詞,張樂來到這個世界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還有些是張樂不曾接觸過得。
張樂疑惑的說道:“老師,這極致之光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有點搞不明白。”
風振接着說道:“所謂的極致之光就是光元素中的帝王,凌駕與普通光元素之上。”
張樂驚訝地說道:“光元素中的帝王,好一個極致之光,太牛逼了。那麼老師,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所以人的修爲達到一定的境界就都可以擁有極致之光嗎?”
風振搖了搖頭道:“既然是光元素中的帝王,那麼只能有一個人纔可以得到這份榮耀,如果有倆個人擁有的話,先前得到極致之光的人必將隕落。到目前爲止,還從來沒有過倆個人同時擁有極致之光的,但擁有極致之光的勇士倒出現過不少。”
張樂聽得目瞪口呆,先不說自己能不能擁有極致之光,就算擁有了,還要經常擔心會不會再有人擁有極致之光,那自己豈不是隨時可能面臨死亡?就這樣張樂思索了老半天。
風振說道:“好了,別想了,可以去吃晚飯了,餓着肚子可不好,張嬸現在應該已經做好飯了。”
張樂猛然意實到現在已經到飯點了,趕忙說道:“老師,對不起,剛纔走神了。我們現在去吃飯吧!”
風振輕輕的搖了搖頭,默唸道:“這孩子,太辛苦了。”在風振房間來過的就只有張樂一個人,每次來都請教風振一些問題,一倆天就來一次。上課也是最認真的,說她辛苦一點都不爲過。隨後就和張樂一起走向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