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這邊,一回家跟着方家說了可能懷孕的事情,方宏遠是不想要,覺得有一個女兒已經夠了,但父母卻是沉默了。
方躍進的大哥大嫂內心裡是盼着孫子的,可這個時候查的這麼嚴,根本不好藏,若是被發現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下方家的氣氛也凝重了,兩天之後,小眉和方宏遠過來找夏曉了,小眉表示想申請去海港開發那邊的業務,並沒有再提懷孕的事情。
夏曉同意了,小眉和方宏遠一起去海港,首都這邊的公司夏曉再安排人管,卻不想這個時候飛靈卻表示想接管服裝公司。
“你不是還要演戲嗎?”夏曉道。
“剛殺青了,媽媽,小眉姐不要去海港嗎,服裝公司我來吧。”飛靈道。
“行,你要管就管。”夏曉倒是放的開。
飛靈嘻嘻笑道:“媽媽,你不怕我把公司玩倒了?”
“你會嗎?”夏曉挑眉反問道。
“不會,媽媽你就看着吧,筱姿在我手上肯定能發揚光大,我可不單單隻會演戲。”
飛靈話一落,夏曉笑道:“說大話誰不會,你要做出來才行。”
“我絕不會說大話。”飛靈一副等着瞧的表情。
不想飛逸這裡知道了,跑回來商量道:“媽媽,我也想做一個運動服的品牌。”
“你有空嗎,你不是還要參賽嗎,到你退役的時候再自創品牌也不遲。”夏曉沒說贊同,也沒說不贊同,只是覺得兒子現在還年輕,努力參加比賽,到退役的時候再做別的事也可以。
“我又不是經常都忙着。”飛逸說着道:“媽媽,我有個建議,你想不想聽?”
“唔,你說?”夏曉道。
“媽媽,我們成立一個集團怎麼樣?”飛逸道。
集團!!!
夏曉確實在想着的,只是想在幫石頭弄到能量石後,不止是服裝行業,還有珠寶行業她都感興趣,甚至現在她還準備建一個動物園。
“就叫高夏集團,媽媽做董事長,然後筱悠集團下的時裝服飾有限公司,我再弄一個運動休閒服的品牌公司,然後南華動物園也歸到集團下,這樣以後管理也方便許多。再者小妹是影后,我可是金牌運動員,只要我們的品牌做的好,那也是雙贏之事。”
夏曉點了點頭,“你說的倒可行,不過你要自創品牌的事情,你自己去做個計劃,還有你現在該以訓練和比賽爲重,只要你在國家隊的一天,你就要爲國家的榮譽而戰,不可兒戲了。”
“媽媽放心,訓練和比賽是重中之重,自創品牌之事,我只是一個愛好而已,我現在有這個想法,但要計劃實施,還沒那麼快。”飛逸道。
夏曉微微一笑,“行,你好好想想吧,集團的事情不急,我明天都出一趟遠門。”
“媽媽要出去?”飛逸道。
“是啊,你爸又不能陪我,你們個個都沒空。”夏曉也不是報怨,而是高稼興是軍官,不能陪她出國,飛揚也不行,飛躍是外交官也不能亂跑,飛逸是運動員也忙。
飛騰被她派去折騰動物園了,飛靈現在要接管服裝公司了,夏曉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出門了。
“我陪媽媽去。”飛逸立馬道。
“不用,我這一次是和國家研究隊一起出去的。”夏曉拒絕了兒子。
第二日,夏曉給了高稼興電話,便又啓程了。
這一次,夏曉走的就有些久一些,因爲跟着研究團隊出國考古。
這一走,夏曉又是半年纔回來,甚至每隔一段時間,她就跟着研究團隊離開。
可是再也沒有看到過能量石,石頭也無法淡定了,甚至心裡總惦記着活火山那裡的能量石。
最終,石頭做下了決定道:“我決定賭一把,也許我能成功呢。”
說完,見夏曉有些遲疑,石頭道:“你可以不用跟着我,只要你把我帶到那裡去,把我放到火爐裡,你就離開吧。走的越遠越好,若是我成功了,那裡將以後都不會發生火災,但我若失敗了,火災就會提前發生。”
夏曉一直沒有說話,她想幫石頭,她又捨不得家人。
“好,我送你去吧。”夏曉這一次沒有跟着研究團隊離開,而是給家人留了一封長長的信,甚至把信還有一些家當證件相片等等放到了臥室裡的一個箱子裡。
“我派人跟着你。”高稼興趕回來道。
“高二哥,j國我已經去過了,那裡我熟的很,能有什麼事。而且我這些天天南地北地跑着,你都如此縱容我,再縱容我一回吧。”夏曉忍不住抱了高稼興。
“我也累了,不捨得離開,這一次我出去,再一次我不再出門了,不然就是出門也一定會等着你,陪着你在國內走動。”
“注意安全。”高稼興把拳頭握的緊緊的才鬆開,輕拍了夏曉,他心裡也不好受,身爲軍人,他不能陪着夏曉到底走,不能跟在夏曉的身邊保護。
高稼興不是沒有想過自主擇業,可是他是軍人,一輩子都得是軍人,就算是自主擇業,他同樣也不能出國。
再一次,高稼興放走了夏曉。
當然,高稼興以爲夏曉是去研究所的,若是知道夏曉從空間裡去山脈,去礦山,去火山,高稼興肯定不會同意。
高稼興和警衛員把夏曉送到了機場,夏曉在高稼興的脣上親了親,揮別了高稼興,轉身的時候,夏曉已經落淚了。
這一別,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平安回來。
她內心裡是濃濃的不捨,所以她走的非常的快,就怕自己腳步一慢下來,她就要轉身回去撲在高稼興的懷裡了。
“別這麼悲觀,說不定我會成功的。到時候空間還是你的,只是再沒有我了,你把我送到活火山後,你就趕緊回來吧。”石頭道。
“那祝你成功。”夏曉握緊着石頭,她內心裡何償不盼着石頭能成功。
“要是空間給我,那你呢,若是你成功的轉世投胎了,沒有空間你怎麼辦?”夏曉問道。
石頭嫌棄道:“我都跟着它相生相伴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找機會擺脫它,我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