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一句話將速風驚得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王妃,王爺吩咐的……。”
“你想好再回答,你是要聽你家王爺的還是聽我的。”鳳輕語早知道他要搬來軒轅璃夜額命令所以才直接打斷他的話。
她倒要看看他怎麼回答,若是聽他家王爺的那她身邊可不留不聽話的屬下,若是聽她的那就不許跟在她身邊。
鳳輕語這一招可謂是讓速風進退兩難,不管怎麼回答他都是無法完成王爺的交代。
速風站着沉默片刻,算了,還是聽王妃的吧,連王爺都聽王妃他又怎麼敢反駁。
“屬下遵命。”
鳳輕語得意的笑了,看速風平時一臉嚴肅的樣子竟也有露出無奈表情的時候。要是速風聽到鳳輕語的心聲估計要翻白眼了,這不都是您老逼的嗎?
漫長的午膳終於在瀰漫着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當然了尷尬的人只會是速風,他都不知道怎麼跟王爺交代。
用完午膳,鳳輕語交代了速風回相府通知葉秋海棠她們一聲,順便跟鳳天城說一下。她直接回璃王府了。
如今軒轅璃夜離開帝都,軒轅清雲一定會趁此機會有所動作,那麼他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璃王府,這樣才能斷了軒轅璃夜的後路。她要做的就是代替軒轅璃夜將璃王府守護好,這裡是他的家,也是她的。
西北斷陽城。
城主府裡,戎狄的大王子鐵索圖正坐在城主府的大廳中與部下商議戰事。
鐵索圖比起他的父王鐵裡更加鐵血,有野心。他的父王鐵裡往年不是沒有在西北滋事,那也只是挑釁而已,不會真的挑起與東璃的戰事。
如今鐵裡年邁將手中大部分兵權交與鐵索圖,鐵索圖這人陰險狡詐,又有巫師在身邊輔佐基本上控制了戎狄部落大部分政權。
一個小小部落沒有絕對的實力,哪敢跟東璃帝國抗衡,所以鐵索圖敢如此行事必然是暗中有人挑唆,或者是能得到莫大的利益。
至於從中挑唆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人往往在面臨極大的利益誘惑時會忘記自己是否有命享受。很顯然鐵索圖就是這樣一個人。
只見鐵索圖正坐在主位上,滿頭梳着辮子披散在腦後,皮膚有着西北地域特有的黝黑,下巴上的鬍子颳得十分乾淨卻又不想部落中其他男子那般粗獷、鬍子拉碴,鐵索圖的麪皮甚至透着幾分俊氣。他身穿灰色布衣,十分厚實,外罩着貂皮大氅,面前的桌案上放着整個東璃的地圖。
“聽說東璃戰神軒轅璃夜已經出兵了。”鐵索圖手指敲打着桌案,在安靜的大廳格外明顯。
這一聲聲彷彿敲擊在衆人的心上,別說是看到軒轅璃夜的軍隊,光是聽到他的名字就不免渾身顫抖。
東璃戰神的名號不是白來的,軒轅璃夜在戰場上更是嗜血殺神,無人可敵。
這些傳奇他們可都是聽說過的,軒轅璃夜少年領兵,從未打過敗仗。不僅如此,對手都是以慘敗收尾。
他們這小小部落能跟戰神對抗嗎?他們很是懷疑。
鐵索圖見衆人都不說話也知道他們在猜想什麼,不過既然那人已經保證能讓軒轅璃夜有趣無回那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巫師,你有什麼想法。”鐵索圖對於巫師法天極其信任,不僅僅是因爲他的能力更是因爲他曾救過他一命。
法天站在一旁,身穿一身黑色錦袍,上面畫滿了各種金色符咒,充滿了詭異。巫師的年紀並不大約莫四十卻已是滿頭白髮,鬍鬚也是銀白垂至胸前。手握着一根人骨柺杖,柺杖的頂端掛着九個骷髏頭。
“璃王的人馬估計三天之內會抵達西北安營紮寨。”法天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只是說了一句事實。
鐵索圖看出法天似乎還有話說卻又沒有明說,應該是顧及到現在人多眼雜多有不便。“爾等先行退下,本王子與巫師有要事相商。”
“屬下告退。”衆人各有心事,紛紛告退。
“現在無人,巫師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不必跟本王子客氣。”鐵索圖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巫師,相信巫師應該是最支持他的人。
“那老夫就直說了,大王子有多大把握能夠打敗璃王?”法天見現在無人,也就直言不諱了,他從覺得此事沒有那麼順利。
“巫師爲何會這麼問,巫師應該知道本王子已經與東璃的太子達成協議,我只需要拖住軒轅璃夜,將他困在西北,東璃太子自然有法子斷他後路,到時我等再出兵攻打,軒轅璃夜一定無力抗敵,日後東璃太子登基我們可得東璃三分之一的領土。”
他已經和軒轅清雲商定好了,西北地域寒冷,天氣惡劣,現在已是深秋將要入冬。聰明人都不會選擇在此時出征西北,況且他早早奪下斷陽城也是爲此做打算。
東璃不會不知道斷陽城易守難攻,長途跋涉本就於作戰不利,糧草更是難以相接,拖得時間越久他們的勝算就越大。
所以他需要的只不過是時間罷了。
法天當然知道這些,卻是不贊同搖搖頭,柺杖上的骷髏呼呼作響。“且不說軒轅璃夜出兵必然是有萬全的打算,就是東璃太子的話萬萬不能輕信。我聽說了,東璃太子在朝中雖有重臣擁護,可實力比不得璃王,勢力更是沒有璃王強大。當不當的上東璃的皇上還說不定。”
法天很是擔憂,大王子之前與軒轅清雲簽訂協議之事並沒有告訴他。
當時大王子只說要擴大領土想拿下西北的斷陽城,他纔出謀劃策助他奪下斷陽城。
誰知拿下斷陽城後大王子纔將與軒轅清雲協議一事告知於他,如今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起到軒轅清雲真的有法子斷了璃王的後路,畢竟軒轅璃夜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鐵索圖聽完法天的分析不免擔心,他之前想到能就此拿到東璃三分之一的領土,那可是相當於一個小國啊,所以一時被利益衝昏了頭腦沒有想那麼多。
現在仔細想來,其中的風險遠遠難以估計。
哪怕成功了,萬一軒轅清雲死活不認帳他豈不是爲他人做嫁衣?
“依巫師之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鐵索圖本來還以爲不會有多大問題,如今怕是要賭上性命了。
“不急,軒轅璃夜的人馬三天之後到達,三天,足夠了,接下來我們不能死守着斷陽城,不如攻打彥城,彥城是西北最大的城池,兵力財務自然不是斷陽城能比的。到時可以把斷陽城作爲彥城的屏障,這樣一來就多了一層保障,也能拖延更多的時間。”
法天將他的想法告知鐵索圖,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纔出此下策,畢竟三天時間,彥城也不是那麼好拿下的,還得想辦法智取。
鐵索圖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勝利就擺在眼前。
“巫師高見,高見啊,此舉甚好,不得不說巫師真的是上天派到本王子身邊的救星。”鐵索圖激動的拍着法天的肩膀。
“要拿下彥城絕非易事,接下來還要部署一番,老夫會連夜想出辦法。”
鐵索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連連點頭。“巫師請便,請便。”
既然法天說想法子那就一定有辦法,只是不知道軒轅璃夜長途跋涉,大張旗鼓的出征西北看到連失兩座城池會作何感想。
他很是期待。
而此時軒轅璃夜一行人馬正在一處野外安營紮寨,一路疾馳人馬皆是疲憊,好在飛鷹騎的名號不是白來的,即使如此趕路仍是面不改色。
軒轅璃夜在帳篷中看着手中西北傳來的消息,恨不得將紙捏碎了。鐵索圖!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在斷陽城大肆慶祝,真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很好,他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資本敢如此猖狂。
這一次他勢必要將這幫戎狄斬草除根!
南宮岑端着膳食走到軒轅璃夜的帳篷外“爺,我進來了?”
“進。”軒轅璃夜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他不是已經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嗎。這個南宮岑,要不是看在他是他的好友的份上,他一定會將他扔出去。
南宮岑當然聽出他語氣中的怒氣,真是,王爺的心情真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只能聳聳肩走進帳篷。
軒轅璃夜擡起頭看到他手上端的飯食,“本王不是說了不用晚膳嗎,你怎麼還端過來。是拿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了!”說完繼續看着桌案上的地圖,他在想如何用最快的辦法滅了戎狄,速戰速決向來是他的作戰風格。
沒有聽見南宮岑離開的腳步聲,軒轅璃夜頭也沒擡,“還有事?”
南宮岑在內心嘀咕,你以爲他想對着一張冰塊臉,搞不好還會凍傷自己,要不是王妃吩咐的,他纔不會傻得挑戰軒轅璃夜的原則,那樣只會死得很慘,他還想多活兩年。
南宮岑盯着軒轅璃夜冷箭一樣的眼神將膳食放到桌案上,完了還不怕死的笑出聲。“爺,這可不能怪我,王妃臨走前吩咐了要我好生照看王爺的身體。”
“哦?”軒轅璃夜終於捨得放下手中的作戰地圖,擡起頭正眼看南宮岑。甚至還頗有興味的勾脣,“她還說了什麼?”
啊?南宮岑明顯錯愕,果然爺的思維是他跟不上的,一般情況下若是他提及王妃的吩咐,爺不是應該很吃醋很吃醋的詢問他是何時與王妃見面的嗎?怎麼這會兒這麼仁慈了,這實在是不像爺的作風啊。
“她還跟你說什麼了?”軒轅璃夜很是好奇語兒那樣清冷的人是怎麼囑咐南宮的。這種被人擔心掛念的感覺不得不說很是美妙,尤其這個人還是他家娘子。
南宮岑已經知道了爺遇到有關於王妃的事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了。“王妃交代了要我好好照顧爺的身體,若是回去看到爺瘦了哪怕一丁點,就拿我試毒。”
唉,他南宮岑怎麼就這麼命苦,好歹是個神醫,怎麼攤上軒轅璃夜這個損友不算還多了鳳輕語這麼個狠心的主子。
以後的日子沒法兒過了,還是趁早將軒轅璃夜身上的毒解了他好一個人浪跡天涯去。說不定也能找到一個貼心的媳婦兒。
軒轅璃夜聽完南宮岑的彙報後脣邊的笑逐漸蔓延至眉梢,本就俊美的人神共憤的面容越發魅惑邪肆。他家小語兒果然貼心,就算人不在身邊心也在他身上,他真想現在就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好了,沒你事了,滾出去!”一記冰冷的眼神射向南宮岑,都沒事了還杵在那兒幹嘛。
南宮岑真是表示自己簡直倒了八輩子大黴,爺簡直了!太忘恩負義了!轉眼就對他實施冷暴力,太不顧多年的情面了!
偏偏他還不敢反駁,默默的委屈的慢慢的走到帳篷準備掀起門簾的時候,身後傳來軒轅璃夜警告聲,“以後再敢揹着本王見語兒,你就準備到煉獄好好玩兒幾天吧!”
南宮岑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他沒聽錯吧?他的聽力沒問題吧?
煉獄?想想都渾身顫鬥冒冷汗,煉獄可是璃王府裡一個最恐怖存在,說好聽一點就是個暗室,只有真正見識過的人才知道什麼是人間煉獄,因爲那裡就是。
裡面十八般“兵器”酷刑樣樣齊全,別說是進去“玩兒”幾天,就算是在裡面待上片刻那都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啊。那都是軒轅璃夜用來懲罰罪犯的,現在竟然輪到恐嚇他了。
南宮岑不由得加快腳步趕緊逃離,王爺簡直太狠了!
帳篷內軒轅璃夜轉頭看向桌子上放的膳食,既然是語兒吩咐的他自然得招辦,伸手拿過婉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若是鳳輕語再次又要大呼妖孽了,吃個飯都這般優雅得不容一絲挑剔,讓身爲女人的她情何以堪。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軒轅璃夜的軍隊已經在向西北進發。
越靠近西北天氣就越發的冷,尤其是早晚十分更加的寒冷難耐。
此刻軒轅璃夜騎在烏虹上,身着銀色盔甲,胸前雕刻的雄鷹栩栩如生,展翅翱翔。兩肩出垂着雪白纓子,在寒風中飄迎,身後的白色披風更是揚起,英姿颯爽,因着黎明的霜氣,銀色盔甲鍍上了一層銀霜,棕色的眸子緊盯着西北一方,渾身與着冰冷的空氣融爲一體,彷彿他就是這冰寒世界的霸主。
整個軍隊的的進程並沒有因爲惡劣的天氣而減緩反而越發加快。因爲他們知道,時間就是一切,晚到一刻就會有更多的同胞失去生命,就會流更多的血。
而段羊城這邊。
鐵索圖早就按耐不住,一夜未睡仍舊精神氣爽不見絲毫疲憊之色。一大早就到法天的住處,他想知道巫師到底想出何妙計攻城。
法天聽到敲門聲就已經猜想到是大王子,別人不會這麼早就來找他只能是大王子。
法天拉開門,伸出左手握拳放置在右肩上向大王子行禮。
“巫師不必多禮,可是想出法子攻破彥城?”鐵索圖雖然十分相信巫師的能力還是忍不住急急詢問出聲。
“大王子請進屋,在下與王子詳說。”法天讓開身體讓鐵索圖進屋。
法天左右張望一下確定四下無人也跟着進了屋子關上門。“大王子放心,在下已經想出攻城的辦法。”
“巫師快說。”鐵索圖有些迫不及待。
他也知道要想攻破彥城只能靠智取,強攻根本不行,且不說不知彥城兵力如何,就是城主雷炎也不是個吃素的。他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的人能混進彥城,到時候來個裡應外合還怕彥城不失守嗎。
只是想到這幾天的彥城守衛何其森嚴,城主雷炎下令百姓只許出不許進,就算是要進城那也是得重重排查,有牌子才成,他們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混進去。
法天看了一眼鐵索圖,緩緩說道,“相信大王子也清楚,要想攻佔彥城只能裡應外合,若是有人從裡面爲我們打開城門那纔是最快的方式。”
鐵索圖很是認同,看來他與巫師想到一處了:裡應外合。“可我們的人進不去,這該如何是好?”鐵索圖的眉都要皺到一塊兒了。
法天陰險的冷笑,將聲音放低繼續道來,“大王子別急,在下已經連夜派人探聽了,今日下午會有一行商隊進入彥城,這商隊往彥城送糧食的,到時……我們可以事先埋伏截殺商隊……”法天笑而不語,他相信大王子已經領略到他的意思了。
鐵索圖繼續說道,“然後我們的人就可以喬裝打扮成商隊混進彥城,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哈哈哈……巫師好計策,好計策!”
鐵索圖忍不住讚賞道,他怎麼就沒想到。總所周知,西北並不適合栽種稻穀,彥城中百姓吃的糧食都是每隔一段時間從別地運送過來的。他們恰好可以把握住這次機會,一舉拿下彥城。
真是妙計!
“那本王子就讓獒放將軍帶人前去截殺商隊,然後本王子親自在外攻城。”獒放的實力是所有所有人中最強的,派他去他最是放心不過了。
“大王子安排甚好。”
聽從大王子的吩咐,獒放將軍一早帶領一隊人馬埋伏在通往彥城的必經之路。這一次可是關係到他們戎狄能否擴大疆土,一展霸業的時刻,誰也不敢放鬆懈怠。最好能夠不打草驚蛇的將商隊的所有人都殺掉。
等了大概兩個時辰,遠遠就聽見馬蹄,貨車的聲音,因該是商隊來了。
巫師說的果然沒錯,現在的西北正是戰亂的緊張時期,哪怕是運送糧食的商隊也不會像平常那般輕裝簡行。
巫師還吩咐了讓他多帶一隊人馬以防萬一,現在看來巫師還真是料事如神。
只見隨行的車隊押送了慢慢十車糧食,要說這種小事幾十人就可,可今日偏偏又多了兩百多人,旁邊看護的定是護送的士兵。
哼,以爲這點人馬就能安全送達,真是自不量力!
“兄弟們,給老子殺他個片甲不留!”獒放舉刀率先衝向商隊,他身後的五百人馬立刻跟隨他們將軍殺進人羣。
聽到聲音的商隊驚恐萬分,紛紛亂作一團,“保護糧食,你們先行!”護送的士兵抽出攜帶的兵器與戎狄廝殺起來,此處離彥城不遠了,他們在此拖延時間興許能將糧食運到彥城。
這幾車糧食可是彥城百姓三個月的口糧,絕不能落入這些兇狠的戎狄手中。
可憐的士兵,還以爲戎狄只是單純的搶劫糧食,卻不知他們有更大的陰謀。
“給老子殺,一個不留!不行放走任何一個!”獒放大呼,巫師囑託了不能留下任何一個活口,否則攻城的消息就會走漏。
一時間,血腥味瀰漫着整條道路,兩百人對上五百人,結局可想而知。
整個商隊被戎狄全部殺死,一個活口也沒有。戎狄的人馬才折損幾十,其中大部分是手上並未死亡,這一場可謂是完勝。
可他們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獒放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衣襟仍舊染成一片血紅,臉上掛着放肆的笑容,這一幕只在太過違和。
他當然高興了,不僅成功完成任務而且額外獲得這麼多糧食,這整整十車糧食夠他們部落大半年的糧食了,他能不高興嗎。
“現在留下一隊將此處清理乾淨,一絲痕跡都不許留,其他人跟我換上東璃的衣服喬裝成商隊。”
“是。”
不到半個時辰都準備好了,獒放的人裝扮完成後絲毫看不出戎狄人的影子,看上去只是身量高大而已。
彥城的城門緊閉,高高的城牆只望一眼就讓人心聲退卻之心,根本無法強攻。門外有一隊士兵站崗放哨,如果獒放沒猜錯的話裡面只怕會有大隊人馬。
所以彥城的城門除非從裡面打開,若是強行硬闖只會頭破血流。獒放輕咳一聲低聲警告,“都給老子放輕鬆,不許露出馬腳!”
“你們,幹什麼的?”還沒靠近城門兩邊站崗的士兵就舉起長戟交叉橫在大道。
獒放早就料到他們不會輕易放行,立馬上前一步裝作坦誠的從懷中拿出通行的牌子。“官爺,我等是運送糧食的商隊,官爺當是清楚彥城的糧食都是我等在運送,這可是城中百姓三個月的口糧,還請官爺查探清楚後放行。”
獒放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誠懇,士兵接過他手中的牌子仔細查看,牌子是真的,可這對人馬怎麼看起來有些奇怪?
幾個士兵隨後看到獒放身後整齊的十車糧食,走過去扒開檢查,確實是糧食沒錯。而且他們商隊有護送的士兵,應該錯不了。
“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