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莫然
“你胡說,孟莫然是富二代,他只是看我過得太悲苦,被你害的太慘才勸說我離婚的!他根本不會爲了贍養費勾/引我離婚,況且我又不喜歡他!”話音剛落,白雪心裡便漏了一拍,她是有多笨啊,竟然着了厲擎天的道。
孟莫然?
“你承認了?”厲擎天的眉頭越擰越緊,雙腿交疊,透着痞氣的優雅和憤怒,小火苗在胸中滋生。
“……”白雪擡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睛,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這就是忠誠?自己當了婊/子還要立個牌坊!”婊/子這麼不文雅的詞,在厲擎天口中說出來卻順風順水,是呀,因爲厲家家大業大,不知有多少女人願意做他的婊/子。
“你!我和莫然之間是清白的!”白雪眼神閃爍,她對孟莫然確實是清白的,可孟莫然對她,似乎不那麼單純,這點白雪懂。全城人都知道厲三少奶奶的婚姻不幸,作爲朋友的孟莫然自然知道,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付諸了行動,近水樓臺先得月,白雪和孟莫然是同班同學,他會在白雪傷心的時候給她安慰,在白雪哭泣的時候給她依靠,在白雪猶豫的時候給她鼓勵。
直到最近,他在得知阮琪琪企圖找人欺負白雪的事情後,他也的確有了更進一步的打算:勸她離婚,給她送花。
“莫然?叫的還真親!”厲擎天怒不可遏,將眼神死死釘在了白雪的身上,她是有多欠揍,竟然在丈夫面前叫着野男人的名字!
胸中的火苗蹭的竄了上來,但很快又滅了。
可能是太過緊張的緣故,白雪的黑色披肩一側,不知何時滑的很低,而藏在裡面的紅色連衣長裙竟然是吊帶的,帶子極細,陷在白皙的嫩肉裡,伴隨着白雪胸前一呼一吸,那吊帶彷彿正等待着一雙大手將它們解脫,這真是無聲的邀請。
厲擎天覺得嗓子很乾,喉結很緊,**難耐。
“莫然!莫然!莫然!就叫就叫就叫。”他可以叫琪琪,她爲什麼不可以?
白雪被他氣昏了頭,口無遮攔的亂叫一氣。
“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是不是!敢在我的面前喊別的男人的名字。”碰的一聲,厲擎天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這女人,真是欠管教。
“呵呵!”白雪強裝鎮定的竟然笑出聲來,她不該笑麼?四年了,四年裡,她說過的話,他都沒有在意過,現在要離婚了,他開始在意了?
“我可以理解爲,你在意?”
“……”
厲擎天自己也覺得意外,他什麼時候開始在意這些了?四年裡,她是好,是壞,是活着,還是死了,他過問過嗎?現在白雪只是一聲冷笑,他的心卻慌了,這是他對女人從來沒有過的。
見他不說話,白雪的心沉入了海底:“既然不在意,那就抓緊時間簽字,我們好聚好散!”說着,她站起身,走到牀邊,她不願意再和這個冷漠的男人一起坐在沙發上。
好聚好散?厲擎天覺得這是一個笑話,不管是不是自願,四年前她死皮賴臉的和他在一起,四年後又斬釘截鐵的要分,她當他是死的嗎?憑什麼要聽她的,自己纔是主宰!
“我如果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