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麼回事。
而在這段時間，TES成爲了電競圈的熱門，其他的信息，都是靠邊靠，甚至很多人還挖出了以前一些消息。
比如說周毅最開始擺攤的場景。
還有able賣花的場面。
那情景足以讓人津津樂道。
【這兩人是真的人才！】
【RNG預計要氣死了，如果說這兩個選手留在RNG，你說會怎麼樣？】
【反正奪冠肯定更是會的！】
【現在RNG有什麼冠軍？一個都沒有，可firm兩個了啊。】
【這個真的厲害。】
【話說firm冠軍皮膚選了嗎？】
【選了！還真是提莫！】
【並且回城動作的彩蛋都做好了，一個提莫擺攤賣蘑菇，然後城管來了，被人追，立馬將攤上的三個蘑菇收回，但因爲比較着急，丟了一個。】
【這算什麼彩蛋？】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不算TES，firm加入了三個隊伍，RNG，OMG，RW，而被丟掉的那個蘑菇，應該就是在暗示RNG。】
【6666！】
多少人直呼牛皮。
而冠軍皮膚？
不過是閒談而已。
其實論壇上面都是閒談，說一說八卦，分享一下有趣的事。
只不過就在這一天。
多了一個帖子。
【關於陳經理你們不知道內幕，他是如何從小經理變成俱樂部老總！】
這帖子一出，多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陳經理是誰？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
選手可以出名，但這種幕後人員，其實很少人知道，不說經理了，就隊伍教練，請問誰還記得S2世界冠軍。
暗殺星的教練是誰？
沒人！
更別說是青訓隊的經理。
很少有人知道。
但不一定沒人知道。
現在就是這樣。
【陳經理！原名陳祖安，本身是RNG的青訓部經理，月薪三千，但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現在的妻子！】
【注意……此人生活比較富裕。】
【個人資產上億！】
這話一出，評論區炸了。
【我抄！】
【富婆啊！】
【這TM羨慕啊，如果我也有這個富婆就好了。】
【我還以爲是什麼呢？】
【吃吃軟飯啊。】
本來很多人看不起陳經理，可隨着後面的言論一出。
彈幕風向變了。
【入贅之後，陳經理沒有享受豪門生活，而是接觸老丈人家的家族產業，既然是入贅女婿，肯定會受到刁難。】
【但是陳經理能力特別出衆，所有的刁難完全應對。】
【甚至在他的運作之下，原本估值幾個億的公司，在短短一年半的時間，直接提升了將近二十倍，甚至成功上市。】
這一刻，多少人安靜了。
【臥槽！】
【這是真的牛人。】
【不不不！這已經不是牛人了，而是開掛了吧？】
【太說分了！】
【這纔是真正的軟飯硬吃。】
當時多少人對陳經理表示佩服，不過在最後……
這位博主多說了一句。
【PS：很多人不知道，這個富婆……是firm介紹給他的。】
瞬間炸了。
【臥槽！】
【臥槽！】
【臥槽！】
【我現在明白了，爲什麼在很多隊伍不願意要firm的時候，陳經理會出手。】
【這已經不是恩情了，這根本就是再造之恩。】
【如果是我的話，認個義父都不過分。】
【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這種評論要多少有多少，至於是誰發的，沒有人清楚，不過在吃瓜完畢之後，很多人又想到了現實問題。
【陳經理是厲害！】
【但……這個隊伍不好吧？】
【選手實力是有，可這兩個成員……】
【able+firm！】
這話一出，很多人的嘴角微微抽搐。
firm！
全世界出名的擺攤小子。
世界賽賣老乾媽，MSI賣榨菜。
able也是一樣。
直接賣自家隊伍的簽名照，如今的他不僅是職業選手，還是很多戰隊的粉頭，甚至哪怕兩人分開了。
偶爾會在一塊賣東西。
什麼盲盒。
應援物。
或者說作業。
現在湊一起……
【這會不會被抄家啊。】
【感覺會的！】
【感覺TES可能會成爲擺攤隊。】
【不至於吧？】
【這兩人都喜歡擺攤，你說會不會出現化學反應。】
【這……】
誰敢說不會？
當時很多人在思考，這個事要怎麼解決。
但發現這個事，完全解決不了，畢竟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甚至此時的這兩位竟然還在窺屏。
如今！
TES俱樂部。
陳經理可是大手筆，這一波投資少說上億，不僅有專屬的俱樂部，甚至還是一座獨棟別墅，甚至TOP剩下的幾位。
那都是沒想到自己會有這待遇。
剩下誰呢？
369跟左手。
這兩人也不是什麼怕生的人，所以也是混一起了。
都是年輕人！
也有共同話題，可能是最近都閒下來了，這兩位總是出去玩，現在也是一樣，所以俱樂部只剩下兩人。
周毅跟able。
兩人在看八卦。
【問！如何阻止able跟周毅擺攤。】
那答案五花八門。
什麼五花大綁！
或者說是直接籤合同，擺攤就罰款。
以及直接絕育。
這言論一出，able嘴角微微抽搐，道：“這都是什麼餿主意，而且不就是擺攤麼？至於這麼緊張嗎？”
“…………”
聽到這話，周毅沉默了。
其實他能理解。
尤其是able這小子，總是想薅隊伍羊毛，這的確要管一下。
周毅也很無奈，不知道這小子是跟誰學的。
ε=(ο｀*)))唉！
但擺攤這個東西，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畢竟人有點副業正常，甚至周毅見過副業最牛逼的人是一個做炒飯的。
表面上是炒糯米飯的師傅，背地裡卻是一個捉鬼大師。
他們這個小意思。
而就在這時……
able突然間開口，道：“哥！我們去擺攤吧？”
“？？？”
“你看最近是不是要放假了，我們去賣寒假作業怎麼樣。”
“…………”
你贏了！
甚至able都規劃好了。
去什麼地方賣，賣多少。
周毅確定了。
就算able不打職業，靠這個也能養活自己，其實這個也可以。
女人，小孩，老人。
最賺錢的人羣。
的確可以在這邊下功夫，隨後周毅開口，道：“賣寒假作業的確可以，順便可以去賣賣文具啥的。”
“以前我們上學的時候，一根圓珠筆也就五毛錢。”
“現在時代變了，我小姨子的那一套文具，看起來筆袋不大，裡面的那些東西，少說有上千塊。”
able臉色一變，道：“這麼貴？”
“你女朋友不是學生麼？你不知道？”
“(⊙o⊙)…她買東西，我掏錢，我又不看價格。”
“你贏了。”
“所以你看這個怎麼樣？”
“可以！”
這話一出，able點點頭。
此時他看待周毅的眼神，那是大寫的佩服。
不愧是哥！
就是厲害。
甚至兩人已經開始規劃了，甚至想着就算不擺攤，我們也可以開一個店，甚至都已經思考，在什麼位置開店。
本來兩人說着熱火朝天。
可隨着一聲乾咳。
不僅僅是周毅，還是說able。
那身子都僵住了。
這熟悉的壓迫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此時的兩人完全不想說一句話，最終還是able慢慢轉頭，道：“那個……陳經理，您怎麼來了？”
“你們兩個是要造反麼？”
“這個麼……”
able有些尷尬。
在RNG的時候被抓，這多少年過去了。
怎麼還是一樣？
不過隨即able腦瓜一轉，道：“人麼！總要有一些副業的，你看rookie，都開了韓餐廳，我們開個文具店，又有什麼問題？哥！你說呢？”
“陳經理，合同上也沒說不允許開店啊。”
“！！！”
此時陳經理嘴角微微抽搐。
媽的！
RNG的時候這麼幹，來TES之後還這麼幹？
自己總不能跟青訓部的時候一樣，一天加一個規則吧？
而且對於這兩人來說，加規則也沒用啊。
所以應對的方式。
陳經理一早就確定了，但想到兩人的稱呼，當即是乾咳一聲，道：“以前是經理沒錯，現在叫我陳總！”
“好的！陳經理！”
“明白了，陳經理。”陳經理：“…………”
算了！
你們贏了。
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這時……周毅開口，道：“話說陳經理，你怎麼突然間有空來這邊？難道是閒的沒事，找我們敘舊？”
“拉倒吧，我現在可是大忙人！”
聽到這話！
陳經理理了理領帶開口道：“這一次的確有事，你不是想要擺攤嗎？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準備準備，馬上開始了……”
周毅：“？？？？”
able：“？？？？”
幹嘛？
此時的兩人傻了。
這陳經理是在搞哪一齣啊。
完全不理解。
但able可是一臉期待，畢竟好久沒擺攤了，都快憋死他了。
然後真在明白自己要做什麼的時候。
此時的他那是面如死灰！
“大家好！歡迎來到TES官方直播間，接下來我們要進行一個新的項目，名爲……TES小超市！”
“有請今日的售貨員……”
“知名選手able，以及……冠軍選手firm。”
這場景，誰能想到。
而隨着兩人出場之後，那直播間的人氣也是瞬間炸裂。
在之前也就幾十個人。
現在……
幾百！
幾千！
僅僅是出場半分鐘，那數字直接上萬，甚至還不斷提升。
而彈幕也炸了。
【臥槽！】
【這TES人才啊。】
【你們兩個人不是喜歡擺攤嗎？不是喜歡賣東西嗎？】
【直接讓你們賣！】
【直接來官方。】
【我算是服了，還是TES會玩啊。】
【不不不！不應該是TES會玩，應該是陳經理會玩。】
【不行！笑死我了。】
【你看able整個人都麻了。】
【的確！】
【我要分享出去。】
【一樣！】
瞬間！
轉發開始。
一傳十，十傳百。
之前討論怎麼處理兩個人的貼吧，也有這樣的提示，本身討論度就很高，現在那更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人數空前！
甚至原本的帶貨主播，那都是愣住了。
這人數生平所見。
並且也不用擔心貨源，因爲TES的東家就是商場。
這一刻！
多少人都開始佩服陳經理的安排。
你想賣東西？
我讓你賣！
賣自家的東西。
真！
肥水不流外人田。
【此時……陳經理找到了兩人正確的使用方式。】
【話說以前隊伍怎麼沒想到這些？】
【以前隊伍賣啥？】
【賣隊服嗎？】
【也是！】
此時的able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啥啊！
甚至他產生了一個想法，要不直接跑吧。
自己幹不了。
可剛想暗示一下，可卻發現此時的周毅，那已經進入了狀態，只聽見他開口，道：“大家好！我是firm！”
“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給大家見面！”
“最近工作太忙，所以沒時間直播，作爲道歉……左上角發了兩萬抖幣的福袋，只要關注就能領取。”
able：“？？？？”
我抄！
這麼強的嗎？
隨後只聽見周毅繼續開口，道：“接下來是我們的第一件商品，這是總公司旗下的一款熱銷產品……”
“？？？？”
如今的able整個人都不會了。
WTF！
這也行嗎？
可仔細想想也是，周毅就是這樣的人，無論做什麼事，那都是臨危不亂，able當即是確定了，自己不能拖後腿。
但真想開口的時候。
卻發現……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習慣擺攤了。
可擺攤跟直播完全是兩個概念，最終還是原本的主播，給了able一個稿子，當時周毅也是選擇閉嘴。
將話語權交給他。
同時也是感慨，陳經理會玩啊，直接來這麼一手，不過他也不會拒絕，畢竟這樣可以刷新很多情緒值。
何樂而不爲？
只不過able有些緊張。
所以話都有些抖。
最終able鼓起勇氣開口了，道：“內蒙古精品牛肉乾，原價三十三塊九，現價只要三十二塊九……咦？”
在這個價格出口之後，able呆住了。
啥玩意！
就便宜一塊錢？
可就在able不知所措的時候。
周毅立馬接上話茬，道：“嗯哼！不愧是好東西，只便宜一塊錢，而這個價可是在出廠價之上在便宜一塊錢，完全可以。”
“而且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
“對！”
“爲什麼內蒙古的人那麼厲害？”
“就是吃了這個牛肉乾，這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發電站，要不要來一些。”
【我去！】
【這麼能吹的嗎？】
【我看able都懵了。】
【便宜一塊錢，這的確有一點過分。】
【我先笑了！】
【我先下單了。】
【able應該都不知道自家加入這個隊伍，竟然還會搞這種事，可能是快樂沒有了吧？】
【擺攤的快樂沒了。】
【不行！我笑了。】
彈幕很多！
人多了，銷量自然就高了。
但able的狀態明顯不是很在線，因爲剛纔的那一番話，able感覺自己都尷尬死了，這都啥啊。
所以直播的時候，言論很少。
甚至後悔了。
就不該來。
還是擺攤更適合自己。
直播時間不長，也就兩三個小時，可別看時間短，那個效果比這一年都多，這畫面一出原本的主播都表示佩服。
佩服周毅！
不愧是聞名世界的擺攤小子。
佩服陳經理。
難怪敢把這兩人湊在一起，這個商業眼光那是真的可以。
而在結束之後，周毅也是清點了一下收穫，這一波直播收穫了三萬情緒值，對於這個收穫他可是非常滿意。
感覺再來幾場的話，應該還能再升一級。
至於主線任務？
不着急！
之前是拿下全冠，那這一次則是三連冠。
這一次的任務獎勵依舊是未知，不過上一次的獎勵可是好東西，是兩根羽毛，一金一銀，據說是霞跟洛的本命翎羽。
別管是啥！
要的是效果。
戴上之後可以消除所有職業病，並且可以阻擋病菌感染，現在看起來沒大用，但以後絕對會有用。
最主要的一點，這個可以送人。
霞與洛。
周毅跟希然。
很合理。
至於主線任務這個東西，自然要慢慢來。
急不得。
在喝了一口水之後。
周毅也是出去了，發現此時的able那是垂頭喪氣，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精氣神，在看到周毅之後。
那也是打了一聲招呼，道：“哥，你來了！”
“你是這是怎麼了？”
“我可能……”
able剛想說自己不適合這行。
但還沒說完。
陳經理就來了，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非常好，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就是厲害！這一波效果非常好，繼續努力，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再預約一場，你看下週怎麼樣？”
“？？？？”
able都懵了。
還來！
“下週？明天不行嗎？”
陳經理擺擺手，道：“這你就不懂了，要玩飢餓營銷的，你要天天出鏡，那就沒人看了，怎麼樣？要不要繼續？”
“我沒意見……able你呢？”
“我……”
答案方面，able已經想好了。
這玩意不適合自己。
算了！
還是別幹了。
然而就在徹底回絕的時候，陳經理突然間想起來了什麼，道：“對啊！差點忘了，這一次的利潤你們有百分之十的佣金，一人兩百萬，這個數字怎麼樣？”
“！！！！”
瞬間！
able的之前的想法，之前的猶豫全部消失。
緊張？
害怕？
怯懦？
全部消失。
換來的只有放光的雙眼，當即是開口，道：“下一次直播是什麼是時候？放心好了！下一次我一定安排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