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逃出,乾坤老祖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心裡憤怒到了極點。
“黑風老祖,我讓你狂。”
乾坤老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直接將龍傲和黑風老祖聯手的消息傳了出去。
會有人相信嗎?
其他人相信不相信根本沒有關係,因爲龍傲和吞天帝國之間的恩怨,和其他人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現在就看金盛是否相信了,不過結果卻是,金盛根本不相信。
相信就是傻子了。
不過萬通和金盛明顯不願意放棄絲毫的機會,兩人立刻起身離開落雲位面,前往黑淵位面。
黑淵位面。
“萬通大人,金盛大人,你們這次前來所謂何事?”
明知故問。
因爲黑風老祖已經猜到,不管是萬通和金盛這次前來,肯定是因爲乾坤老祖之前傳出的消息。
“龍傲來過嗎?”
“龍傲?從未見過。”
“乾坤傳出消息,你和龍傲已經聯手,並且還要追殺於他,可有此事?”
兩人心裡當然希望是真的,不過理智告訴兩人,此事肯定不是真的。
“黑風,我現在要求你全力相助擊殺龍傲,你可願意?”
強迫。
黑風老祖算是鬱悶了,剛剛答應和龍傲合作,現在又來了一個金盛,自己能夠不答應嗎?
沒有絲毫的猶豫,黑風老祖點頭答應下來。【】
金盛和龍傲之間,黑風老祖最終還是選擇龍傲,而沒有選擇金盛,因爲他總是感覺龍傲不簡單,只能賭一把。
黑風老祖真正所想,就算自己選擇金盛又能如何?
誰也保不住,到時候吞天帝國不會爲了滅口,從而覆滅黑淵位面。
等到兩人剛剛離開,龍傲的身影就已經出現。
“龍傲,你這次麻煩大了?”
“金盛身邊的萬通?”
龍傲並不認識萬通,也不知道萬通,只是剛剛聽黑風老祖喊了一句萬通大人,不過很讓他感到好奇的是,萬通也是星空域祖,爲何地位卻能夠和金盛平起平坐。
看來萬通的身份不簡單。
點點頭。
“龍傲,你有所不知,這位萬通大人,雖然只是星空域祖,本身卻是一位星空域祖陣法師,號稱吞天帝國最強大的陣法師,就算是星空界主,都不敢隨隨便便招惹。”
原來是星空域祖陣法師。
龍傲也是星空陣法師,當然知道星空域祖陣法師意味着什麼。
難怪萬通的地位如此之高。
既然號稱最強大的星空陣法師,龍傲很清楚,除非是星空界主陣法師,否則的話,無人是萬通的敵手。
的確很麻煩。
“龍傲,聽我一句勸,以你的天賦和潛力,相信不出萬年,你就可以成就星空界主,到時候,再回來報仇不遲,何必逞一時之快,萬通和金盛聯手,你不會有絲毫的機會。”
隱藏?
龍傲笑了笑,要是他懂的隱藏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來一個殺一個。”
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已經表明龍傲的態度。
黑風老祖沒有繼續勸下去,因爲龍傲的生死,根本不關他的事情,所以龍傲是否繼續留下,和他更加沒有半毛錢關係。
“龍傲,你接下來怎麼辦?”
“你幫我搞定乾坤老祖,我去對付萬通和金盛。”
草。
見過狂妄的,卻沒有見過這般狂妄的。
不過龍傲已經決定,黑風老祖也沒有多說什麼。
龍傲說走就走,一路跟着萬通和金盛兩人返回落雲位面,從頭到尾,兩人都沒有發現龍傲的蹤跡,要是被兩人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跟在他們身後,不知道兩人會如何想。
龍傲沒有立刻對付兩人,要是金盛一人,還算可以,但是如今有了個萬通,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星空域祖陣法師?
龍傲笑了笑,自己如今也是星空域主陣法師,至於佈置出的陣法,威力到底有多大,至今他還不知道。
龍傲找了一個地方,四周環山,最起碼這裡不會被人發現。
一元陣,二氣陣,三才陣,四絕陣,五行陣,六芒陣,七星陣,八卦陣,九宮陣,十絕陣,三十六天罡陣,七十二地煞陣。
等佈置完這些所謂的陣法,龍傲並沒有停下,因爲他這次面對的是星空域祖陣法師,所以單單是這十幾個陣法,還是遠遠不夠的。
九天十地誅殺陣,萬鬼噬魂陣,混元無極陣,寂滅虛無無生陣,三生三死散魄陣,臥龍神滅陣,六輪鬼煞陣,無極龍捲幻滅陣,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三生三死散魄陣……。
整整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龍傲纔將所有的陣法全部佈置成功,一個陣法扣着一個陣法,環環相扣,也就是說,只要觸動一個陣法,那麼所有的陣法全部會啓動,到時候,有着生生不息聚元陣相助,所有的陣法都會達到循環不息的態勢。
是時候出手了,至今龍傲都不知道,自己的陣法能夠擊殺何等強者,最起碼擊殺星空域皇是綽綽有餘,星空域帝也不在話下,至於星空域祖和星空界主,那就不得而知了,尤其是萬通,這位星空域祖陣法師,就算是龍傲,都沒有半點的信心。
“金盛,萬通,出來受死。”
正在鬱悶金盛和萬通,突然聽到龍傲的話,兩人面面相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後整整四個月的時間,龍傲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如今突然出來挑釁,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剛開始的時候,萬通還有點不太相信,不管怎麼說,金盛的實力擺在那裡,以龍傲的實力,敢時時刻刻出來挑釁,完全就是找死。
當兩人出來看着面前的龍傲時,萬通有點傻眼,對方還真是不怕死,就是不將金盛放在眼裡,難道也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嗎?
憤怒。
無盡憤怒。
被人如此無視,還從未有過的事情,先不說自己的實力,單單是自己的陣法水平,就算是星空界主見了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的,就好比金盛,實力要遠遠凌駕於自己之上,還不是照樣和自己平起平坐,從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