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五十二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豔陽天
有了上一次穿越的狼狽經驗,這一次似乎輕鬆了很多。
這也是多虧了小龍,這孩子也真是聰明,孩子長大了,就像讓我多了一對臂膀。
如果睚眥也長大了,也跟小龍這麼乖,那我以後豈不是失業了。
太好了。這樣最好。我就算回不到陸地,也徹底輕鬆了。
活活活,只是還是有點擔心,囚牛闖了那麼大的禍,龍長恨一個人扛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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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囚牛爲什麼丟下睚眥,硬拉着羅小巫下山玩呢?
呃,這個聽聽武當山上的動靜就知道了,武當乃清修之地,暮鼓晨鐘,青煙渺渺。這裡本該是安靜祥和的地方。可有了小睚眥,安靜別想了。一天早,小睚眥就爬到宮前的大鼓旁咚咚打起鼓來,祥和寧靜的紫霄宮讓這大鼓敲得咚咚直顫。
年長地道士們不往嘆氣。年青地直接蹦了起來。這清修之地。頓時不安靜起來。一羣小道士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大羣地人撲一個小娃。這情景讓人想起《小鬼當街》。包着尿片地小睚眥咧嘴呵呵笑着。一羣小道士笨手笨腳地撲了一地。愣是撲不到他。一時間。那是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小睚眥卻是得意地爬在紫霄宮頂端。扶着屋檐中央地匾額軟軟站着。這小傢伙還小流氓般一手叉腰。一手扶着紫霄宮藍底白字地大匾額。在那兒呲着牙仰着頭。得瑟地哈哈大笑。
老道士無奈地嘆了口氣。對這個無法無天地小嬰孩。他們已經絕望了。昨天他們地師尊張三丰。和藹地抱了一下那孩子。結果這個不知輕重地地孩子既然小眼睛一轉。抓着張老道爺地鬍子就是一通亂扯。當時那場面比現在還驚心動魄。飄柔般柔順地長鬍子被小傢伙扯得一陣飛舞。
所有人地心都給提了起來。當時張大師也是半天才把這睚眥弄下來。可惜他那如老仙人般地白鬍子已讓小睚眥扯得七零八落。張真人很冷靜。他摸着殘存地鬍子。平靜地說。“這孩子交給你們了。先教會他走路吧。”
大師冷靜地一句話讓所有人打了個寒顫。他們平靜祥和地人生從此轉入無限地苦難。小睚眥地靈活超出了他們地想象。幾個高手也逮不住一個孩子。昨天好不容易這孩子睡了。誰想一早上。小壞蛋又鬧開了。兩個級別較高地道長靜靜地眯着眼坐在道場裡。
細細聽。他們正以第三人聽不到地聲音。不動嘴皮子支吾着——
“你沒鬍子總比我好。”摸着少半截的鬍子。
“哪裡,被那小子拔光了。”哭~
“唉,難怪那女人給咱們這麼多錢。”
“就是啊。XX的,現在想把這孩子送回去,都找不到人。”悔~
“難怪他們走得那麼快。這孩子簡直是個禍害。”抱頭痛哭~~
咳咳,咱轉眼看山下——
“對不起了,武當衆道爺們!”羅小巫苦着臉對着武當山的方向抵頭拜了拜。再擡頭,她已是一張賊賊的笑臉。“小龍,我們這樣會不會太不厚道了。”
小囚牛笑了笑,沒說話。
這不是明擺的事嗎?把那麼大的麻煩丟給武當,他們哪點厚道了。
羅小巫還是有點擔心,“小龍,睚眥不會有事吧。”
“不會。你還是擔心一下那些道士比較好。”小囚牛笑着牽着她,“我們去約會吧!”
“啊?”羅小巫低下頭,正看到小囚牛那張熱情洋溢的小臉,那白白的小臉就像是反照着陽光一樣,人倍感和煦。小孩子的動人之處與**不同。看到動人的孩子是感覺到心底的暖。而大人的動人,則是直接的心跳加速。
這小傢伙,越來越把自己當大人了。好吧,羅小巫心想,就配合他一下吧。她笑道,“小帥哥,咱們怎麼約呢?要不我抱着你?”說着,她像是要抱小孩子般的張開雙手。
小傢伙一甩臉,拽拽地說,“哼~,不要抱,我自己會走。”
好吧,傷自尊了,小傢伙生氣了,一轉身甩給她一個筆挺的小背影。他耍酷昂首闊步地向前走了幾步,可是很快他發現,後面好像沒跟過來。他那激昂的步勢放緩了一些,偷偷回過頭,羅小巫正抱着手衝着她笑。囚牛小臉一紅,扛不住轉過來,拖着她走。
小傢伙氣呼呼嚷嚷着,“別亂跑,回去我沒法交待。”很小大人的氣勢,曾幾何時,變成他去交待了。真是有責任感的小娃啊。
武當鎮因爲張三丰的出現,而日漸繁華。自唐時佛教大批引至華夏起,帝王都重修佛寺,道教少了很多重視。至明代時突然重視起來,甚至有“北建故宮,南建武當”之說。這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張三丰的出現。這引起了這一朝繁榮。
羅小巫牽着小龍走在人羣中,今天應該正是趕集的日子,這集市裡的情景沒有電視劇裡的光鮮,土城土牆有些灰暗之色。那些小商小貶們沒有油篷遮蔭,多是一個布衣農人挑着兩個簸箕蹲在路邊買賣。
羅小巫看着一路小吃,想起穿越故事裡,不論在哪兒都能出現的冰糖葫蘆。可惜她尋了半條街,紅串串的冰糖葫蘆沒瞟到,到是聽到咕咕的叫喚聲。她低頭摸了摸肚皮,轉頭瞧,小囚牛也是和她一樣的動作。
兩人相視而笑,大步奔向熱鬧的小吃攤。一碗豆腐腦配上豆皮,兩人吃得熱火朝天,那中年食販看着小囚牛長得可愛,又是油餅又是包子的,給他們送了一桌。
吃起來簡單,可當羅小巫掏出銀子付賬的時候,麻煩來了。當她打着飽嗝遞出一大塊銀子時,那中年食販兩隻眼瞪圓了。他們這些小商飯每天也就收點銅錢,這麼一大塊銀子接過來手打顫不說,他就是把自己的小攤子全找給她,也不抵半塊銀子。他顫抖着,把銀子放在嘴裡咬了咬,茫然大叫了一聲,“真的,這是真的銀子。”
旁邊的路人看到這情景也圍了過來,小販那手裡的銀子少說有百兩。這小街市的地方,有些人連這麼大塊的銀子都沒見過。羅不巫看他那麼糾結,說了句,“不用找了。”
這簡單的一句話,引起所有人的側目,他們都像看到財神一般,幾個賣胭脂水粉的婦人立時脫着羅小巫往自己的小攤走,那情景幾乎成了搶。羅小巫像橡皮筋一樣,一時被人扯來扯去。
“姑娘,你這麼漂亮,多買點胭脂吧。”
“姑娘這麼漂亮了,不用抹粉了,不如看一下我這頭簪。”
“姑娘你花容月貌的,不用裝扮也是沉魚落雁,只是一身衣服怪了點,要不,您還是看一下我這裡的衣服吧。都是上等絲綢,你摸摸。”
這些熱情的把羅小巫扯得七暈八素的,小囚牛那邊也沒安靜。他一進集市就引起人們的注意。像囚牛這種精緻討喜的小男孩,也是人販子的最愛。正合着羅小巫和小囚牛被大股人羣擠散了。那尖耳猴腮的人販子還當他是一般小娃,過來牽着他,低劣地騙着,“小娃兒,哥哥帶你吃好吃的去。”
囚牛白了他一眼,猛然把他推向人羣。那些圍着羅小巫的商販們被他撞了個正着。那些商販橫眉怒目的,扯着人販子就罵起街來,鄂人喜熱鬧,一時間場面更是混亂。小囚牛趁亂鑽進人羣,牽着羅小巫帶着她逃了出去。
這重重人羣裡,羅小巫跟本沒看清是誰牽着她。可直覺裡,她感覺到那小手是囚牛的。好不容易鑽出人羣,羅小巫和囚牛默契的一齊往小巷子裡鑽。
好不容易看不着追兵了,兩人才放心歇了起來。羅小巫給小龍整了整衣服,笑着說,“我們這哪像去花錢的。搶錢都沒這慘。”
囚牛憤憤地跟着點了點頭。突然,他小眼愣了一下,盯着羅不巫的胸口。
**了?
羅小巫趕緊低頭看,胸口一根光光的紅線在空中飄蕩。她脖子上沒掛過別的東西,那紅線之前繫着的,正是這枚救命的海螺啊!
“趕快回去找。”羅小巫抱起小囚牛,再次向人羣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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