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化花花面花荷。秦肇天眸光嗜血地盯着青妍,雙手無力地握成拳頭,我秦肇天必與你不共戴天。
“秦肇天,至此,我對你的懲罰,只有這樣而已,相信我,我是仁慈的!”淡漠的話語帶着冰冷之意,青妍直直迎着秦肇天盯着自己的眸光,她從來就不怕威脅,更不怕別人對她的仇恨,因爲她自信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無需懼怕。
衆人心裡雖然都震撼于飛虎門門主對秦肇天的懲罰,他們以爲他會殺了他,只是萬萬不會想到,她竟然會廢了他的武功,學武之人,最引以爲傲的就是自己的一身武藝,苦練數十年,好不容易得來的成就毀於一旦,秦肇天的心情,他們都瞭解,那是痛不欲生。
這還不止,連他祖上的基業,也是眨眼間崩解,秦肇天便是到了陰曹地府,該如何面對列祖列宗?飛虎門的門主,果然如傳言般,冷血殘忍,冷酷無情。
擡起雙眼,環視了衆人一圈,青妍不在意他們那或是震驚或是不贊成的目光,她楊青妍從不爲別人而活,從不爲別人的目光而在意,她我行我素,狂妄冷情,那又如何,只要她就好!
“秦肇天已不可能是武林盟主,相信大家還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武林盟主這個位置,至於本門主爲何會成爲被他下手的對象,全是因爲魯掌門與本門主的那一場比試之後,秦肇天忌憚於本門主的武功,擔心本門主奪了他的武林盟主之位,因此纔會對本門主下的毒手,換語言之,在場衆位若是誰有可能奪得武林盟主之位,他一樣會不留情面,這樣的人,他若是做武林盟主,本門主第一個反了他。
當然,在座的都是英雄好漢,你們當中無論是誰成了武林盟主,本門主都會以他馬首是瞻。只是本門主提議,最後的勝者是益海幫的顧幫主,本門主覺得,以顧幫主的爲人及武功修爲,勝任武林盟主這一位置綽綽有餘。”
衆人聽到秦肇天謀害飛虎門門主竟是爲了武林盟主之位時,對他更是看不起,聽到青妍說若是他們之中誰也會威脅到他,他一樣會將之除去之後,心裡更是涌起了一股憤怒。
特別是青城派掌門魯超強,心裡更是自責,若不是因爲自己之前看飛虎門門主不順眼,想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他也就不會被秦肇天害得受了那麼多的苦,雖然現在他已經安然無恙,但是魯超強還是心懷愧疚的,看着秦肇天的目光也更加的惱怒,若不是看他現在已經武功盡失,他早就過去揍他兩拳了。
聽到青妍提議讓益海幫的幫助接任武林盟主一職之後,魯超強率先附和,“本掌門也同意讓顧幫主接任武林盟主,顧幫主的武功衆人有目共睹,爲人也是豪爽真性情,這樣的人做武林盟主,俺老魯服。”
“我桃花宮也同意顧幫主接任武林盟主。”玉無痕從來都不會違背青妍的意思,她的話他自然也是絕對的贊同。
衆爲門派的老大相互對看幾眼,也紛紛同意了青妍的話,最後,益海幫的顧凱成爲這一屆武林大會推選而出的武林盟主。
所有的事情都已告一段落,青妍他們回白衣山莊稍作收拾,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白衣山莊,衆門派的人也在第二天全都離開。
無極門與桃花宮及飛虎門是一同離開的,下山的路上,姬昊與青妍以及玉無痕相談甚歡,只是姬昊看向玉無痕的目光對了幾分細究。
“不知吳某的臉上是否有什麼不妥之處?姬兄這般看着吳某?”在姬昊第三次看着自己的時候,玉無痕眼眸微微眯起,笑着問道,雖然他之前沒少探究過自己,不過那可不像現在這般光明正大,所以玉無痕若是不開口詢問一下,就不怎麼合理了。
姬昊緩緩笑道:“呵呵,吳兄說笑了,吳兄臉上蒙着面具,在下哪裡看得出吳兄的臉是何摸樣,只不過姬某聽說秦肇天不見了,不知吳兄及顏兄可知道此事?”
聽說秦肇天不見了,青妍眼中倒是有些詫異,淡淡說道:“在下也只是剛剛聽姬兄提起,只怕他已經去了什麼地方,準備東山再起吧!”
玉無痕的神色倒是看不出什麼,只是看着姬昊淡然說道:“姬兄的消息真是靈通。”
一句話既不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似乎還另有它意。
姬昊眼中閃過一絲瞭然,輕笑着說道:“秦肇天想要東山再起?只怕只能是下輩子以後的事情了!”
青妍聽着他們兩人的話,微微挑了下眉角,腳步不疾不徐地往山下走去,姬昊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沒興趣知道,至於姬昊是不是秦肇天背後的那一個人,她也不想細查,畢竟姬昊並沒有礙到自己什麼,所以他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這些事情,都與自己無關。
不過聽玉無痕的意思,他似乎是知道秦肇天不見了的,只是這也不奇怪,玉無痕本就是極爲心細之人,會發現秦肇天不見,也是正常的。
幾人下了山,青妍與玉無痕自然是同路的,只是姬昊必須要回無極門了,所以他們下了山之後就分道揚鑣,青妍和玉無痕進了平洲城,姬昊則是往酈城的方向。
“玉無痕,你還不回京嗎?”
離開白衣山莊之後,青妍想到玉無痕離開京城已久,雖然想得到他既然敢離開京城,就必定做了功夫,不讓人察覺到他的去向的,只是他身爲一國之王爺,還有個那麼宏大的目標,要做的事情很多,武林大會一結束應該是馬不停蹄地趕回去纔是。
哪想到他竟然比自己還要悠哉,像是一點都不着急似的帶着自己在大街上晃悠。
“阿青,你就這麼捨得我離開啊?我可是因爲不想和你分開,所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拋開,留在你身邊陪着你的。”
玉無痕的語氣帶着一些玩笑的味道,只是他的眼神卻沒有半絲揶揄,青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只是,他能把所有的一切永遠地放下,就這麼陪着自己,什麼都不去管嗎?放棄他由小到大的理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