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幻總總團總,。墨浩宇的話已落下,歐陽紫清並沒有馬上退下去,而是擡起那雙水潤的雙眼,紅脣輕咬,看着高位上的墨浩宇,嬌聲說道:“皇上哥哥,在清兒跳舞之前,清兒想求皇上一件事。”
墨浩宇眉頭微微挑起,斜眼看着歐陽紫清,淡淡說道:“喔,清兒想求朕什麼?”
“清兒想求皇上哥哥在清兒跳舞之時可以穿上霓裳墨衣。”
“清兒,不得胡鬧。”
聽了歐陽紫清的話,在場的許多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歐陽貴妃更是倏地站了起來,利眼惱怒地瞪着歐陽紫清呵斥。
青妍皺了皺眉頭,霓裳墨衣?是什麼東東?爲何種人聽到歐陽紫清想要穿上它會有這樣的反應,爲何歐陽貴妃的臉色會如此的憤怒,甚至還閃過那嗜血的冰冷?
“晉王爺,霓裳墨衣是什麼東西?很珍貴嗎?”青妍湊到玉銘寒耳邊,小聲詢問。
玉銘寒蹙着眉看向青妍,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霓裳墨衣你都不知道?還名聞天下的才女呢!”
青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冷笑道:“怎麼,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奇怪的?再說,我可沒說自己是才女,既然晉王爺這般見多識廣,學識淵博,那就給青妍解說解說吧!”
玉銘寒豈會聽不出青妍話語中的取笑之意,只不過對此他早就習慣了,瞪了青妍一眼,還是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霓裳墨衣是天聖國的國寶,天下間僅此一件,擁有霓裳墨衣的女人一定會是天聖國最得帝皇寵愛的女人,便是皇后,也未必能擁有。”
這麼說霓裳墨衣代表的是帝皇的寵愛了?青妍眨了眨眼,眼中劃過一抹冷笑,歐陽紫清也太無腦了,這樣的要求也敢提,墨浩宇不可能答應不說,還會引來歐陽貴妃對她的不滿,甚至是嫉恨。
看來事情有些好玩了!青妍眼中蘊含玩味,優雅地擡起桌子上的酒杯淺嘗杯中的佳釀。
酒,果然是好酒,好戲,也快要上場了!
“姐姐,清兒哪裡胡鬧了,清兒不過是想要穿上霓裳墨衣,跳一曲舞送給皇上哥哥而已,你幹嘛那麼大的反應,莫不是你想要這霓裳墨衣不成?”
聽到歐陽貴妃對自己的呵斥,歐陽紫清脣角頓時露出一抹冷笑,雙眼毫不示弱地瞪着她的姐姐,今天,她不僅要霓裳墨衣,今天,她還要成爲皇上哥哥的女人。
歐陽紫清眸光掠過一絲暗芒,姐姐,皇上哥哥只有一個,爲了讓他只屬於清兒,那就只能對不起姐姐了!
“清兒,休得胡鬧,霓裳墨衣何其的珍貴,豈能隨便向皇上開口要的?”歐陽雄心底也對自己的這個小女兒氣惱得很,只不過,心中卻又自有打算,霓裳墨衣,若是落在他歐陽家的人手中,無論是他的大女兒幻心,還是在紫清手裡,都將能夠帶給他歐陽家無限的榮耀與權勢。
心中如是一想,歐陽雄就故意將歐陽紫清的話落實下來,把只是想要穿着它跳一曲舞說成要過來。
歐陽紫清也不管歐陽貴妃的憤怒和她爹爹的不悅,眨着大大的雙眼,無辜而又可憐地看着墨浩宇:“皇上哥哥,您就答應了清兒好不好,清兒只想送皇上哥哥一個最好的生辰禮物。”
墨浩宇邪魅的眸光一片幽朦,讓人窺視不到半分心中所想,脣角微微上揚,眸光看向裕親王,笑着開口:“裕王叔,您說這霓裳墨衣是否可以借給歐陽小姐?”
歐陽小姐與歐陽紫清的稱呼雖然都是同一個人,可其中的意味卻完全不一樣,瞭解墨浩宇的人,都明白,他生氣了,非常的生氣!
裕親王站起身來,朝大豐皇帝行禮,恭聲說道:“皇上,霓裳墨衣是我天聖國的國寶,當年的聖祖太后無意間得到的仙家之物,其珍貴不言而喻,這樣的寶物,怎能借出去!”
墨浩宇面色一凝,點頭說道:“王叔說的是!”眸光輕掃,朝歐陽紫清說道:“清兒,你的心意朕明白,下去好好準備吧!”
“清兒聽皇上哥哥的。”歐陽紫清心下儘管不願,可是,聽到墨浩宇稱她爲歐陽小姐之時,她心中是忐忑的,也有一絲害怕。之所以敢當着衆人的面問皇上要霓裳墨衣,仗着的,不就是墨浩宇對她的寵愛嗎?可是現在,歐陽紫清心裡卻有一絲的不確定,皇上哥哥心裡,最喜歡的人,是她嗎?
那一次,皇上哥哥抱着自己的時候,喚的那一個阿清,是自己嗎?
歐陽紫清的舞果然是跳得不錯,只不過在青妍眼中,也只能算是勉強可以而已,她的舞編得很好,身體的柔韌也不錯,只不過,舞中沒有靈氣,沒有舞魂,這樣的舞蹈,也只能說好看而已。
歐陽紫清跳了一曲舞之後,在場的衆家名門千金幾乎都有才藝表演,當然,名門閨閣的女子,雖是嬌貴柔弱,可是,每個人總會有些上得了檯面的才藝的,因此給整個壽宴帶來了不少喝彩聲。
酒過三巡,賓客盡歡,青妍也將自己的小肚子撐得飽飽的,對於美食,她可是最沒有抵抗能力的。
“皇上哥哥,聽聞玄月國大將軍之千金是名聞天下的才女,不如也請她跳一曲舞,讓清兒和我天聖國衆家千金也看看才女的風采,皇上哥哥覺得可好?”
歐陽紫清的聲音一落,整個宴席頓時靜了下來,歐陽紫清在逍遙樓被玄月國大將軍之女楊青妍掌摑之事早就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衆人皆知,歐陽紫清定然是恨透了楊青妍的,如今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不難讓人知道,她這是在挑戰楊青妍,之前她的舞得到了衆人的喝彩,此時,她也讓楊青妍跳舞,不就是想要把楊青妍比下去,讓她這個名聞天下的才女出醜嗎?
墨浩宇眸光微轉,眸底閃過一絲凌厲,面容卻是淡淡地說道:“楊小姐是我天聖的貴客,清兒不得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