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玉無痕的話,青妍皺着眉頭說道:“我纔不要住在這裡呢。我回去了!”語罷,搖了搖玉無痕抓着她的手,甩開之後,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玉無痕眼含笑意地看着青妍離開,對於她所說的我纔不會住在這裡並沒有往深處去想,阿青都已經是她的人了,看來,他應該要欽天監儘快尋個黃道吉日,將阿青迎娶回來。
青妍離開了皇宮,遣了馬車先行回太傅府之後,獨自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大街上的店鋪都已經關了門,漆黑的夜色中,只有她一個人。
“那該是避子湯。”
開門的男人神色一愣,詫異地看着青妍,這大半夜的,他還以爲是誰得了急病或是重傷,哪想到竟然是來要落子湯的。而且來人還是一名身着官服的大官。
醫館的男人也是不解地看着青妍,疑惑地開口:“大人,落子湯是滑胎之藥,有了身孕之人才會用的,若是避孕要用的,該是避子湯。”
回到太傅府,秀芳和小英還有彎月都在等着她,青妍一看到她們,就馬上讓她們去準備熱水,今天和玉無痕糾纏了這麼久,身子裡感覺黏黏的,在宮裡也沒有擦洗過。
忽而,青妍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今天和玉無痕的事,她的肚子,裡面不會有種子在發芽吧?
呃,,避子湯?青妍迷糊了,皺了皺眉頭,乾脆直接問那男人:“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就是同房之後,不想讓女人懷上孩子的,該用何藥?”
階遊步步姿步東。呃,青妍脣角一抽,避子湯,落子湯,丫的,差點搞錯。
“怎麼?沒有嗎?”看到那男人遲遲沒有反應,青妍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聽到有那一種藥,青妍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擡腳走了進去。
“大人,藥已經抓好了!”醫館的那個男人動作很麻利,不一會兒就將兩包包好的藥拿了過來。
青妍將藥接了過來,擡眼看着他問道:“這藥要如何用?”
“夠了夠了,”那男人接過青妍手裡的銀子,點頭說道。
天啊,保佑這古代也有做了那事之後,還可以避孕的藥,不然,她若是一不小心中了獎該如何是好?
在青妍威脅恐嚇外加幾乎將門拍碎的時候,醫館的門終於從裡面打了開來。
醫館的男人聽到青妍的問話,垂着眸子說道:“自然會傷身子的,若是胎兒有三個月之後,再服用此藥,那服藥之人,極有可能會造成不孕。”
這麼一想,青妍心裡不由得更加驚慌,拍門的動作也越來越繁密,越來越大聲。
那醫館的男人擡眼看了看青妍,在她剛走了兩步之後,開口說道:“大人,那個,若只是一個人用,服用一副藥就可,若是用兩幅,身子弱的人怕是會受不住的。”
“開門,若是再不開門,我可就把這門給拆了,”
“好,大人稍等!”
“給我兩副落子湯。”青妍顧不得與他虛禮,一開口就直白說道,以前在電視上看過,古代應該是有歡愛過後的避孕藥的,好像就是叫落子湯什麼的。
看了好些時候,青妍打了個呵欠,將手裡的書放在牀頭,青妍正準備將燭火熄滅,卻發現玉無痕這傢伙竟然跑來了。
“三碗水煎成一碗就可。”
想到肚子裡有了玉無痕的種子,青妍心裡一驚,吩咐了兩個丫頭一聲之後,急急奔出了太傅府。“秀芳,小英,趕緊把熱水準備好,我先出去一下。”
胎兒三個月?青妍詫異地看着那男人,不解地說道:“這不是避孕用的嗎?”
泡完澡之後,青妍躺在牀上,閉着雙眼,雖然覺得有些累,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腦子裡總是出現玉無痕的身影。
“這個,大人拿去用就好,銀子就不必了。”瞥了眼青妍身上的衣着,那男人終於還是打算不收青妍的錢。
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青妍有些煩悶地爬起來,找了一本書窩在被窩裡看。
只是沒有想到,原來,做女人是這般的快樂!只是他們今天也太瘋狂了些,竟然就在光天白日之下,在御書房裡做了那樣的事,哎,也不知明天大街上會不會傳出皇上與太傅的斷袖之新聞。
大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青妍離開了太傅府,拐了幾條街,來到一家醫館門前,擡起雙手使勁地拍門。
“有,有,大人裡邊請,草民這就去給大人抓來。”那男人回過神之後,急忙將青妍往裡邊迎。
面色一紅,青妍訕訕地說道:“那個,我要的是避子湯,你再另外給我去抓吧!”
青妍點點頭,將銀子拿了出來,問道:“多少銀子?”
拿着抓來的藥,青妍回到太傅府就讓秀芳拿去給自己煎,知道那碗帶着些許苦味的湯藥喝了下去,青妍的心纔算是真正地放了下來。
青妍蹙了蹙眉頭,看了他一眼,將二兩銀子遞給了他,“拿着,我是來買藥的,不是來搶藥的,二兩銀子夠了沒?”
青妍腳步一頓,轉過頭挑眉問道:“這藥很傷身子的嗎?”
想到今天與玉無痕的事,青妍面色就不由得發紅,兩世爲人,今天終於成了真正的女人了。
青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開門的是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男人,看到一身官服的青妍之後,臉上的不悅與惱怒瞬間消散,笑着說道:“原來是大人大駕光臨,早民怠慢了。”
玉無痕這個男人,她真的有些捨不得離開他了,爲什麼他偏偏就是一個皇帝呢?
看着那個大半夜還出現在自己房間裡面的男人,青妍不由得悶悶地盯着他,“這個時候出現在我這裡,你這是幹嘛?”
“哎,想阿青想得睡不着,所以就來了,沒想到阿青也一樣,想我想得睡不着。”玉無痕說着,自覺地朝青妍的牀走過去,走到牀邊,竟然就脫起了衣服來。
青妍面色微紅,眉頭緊緊地蹙起,冷冷地瞪着他,“你這是要做什麼?想要爬上我的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