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我玉無痕的女人誰敢搶?”陰寒低沉的嗓音帶着濃濃的霸氣,從她成了他的人的那一刻起,玉無痕就沒想過會放開她。
玉銘寒的話音剛落,就看到玉無痕雙眼凌厲地看着自己,那眼光像是要不自己撕成碎片似的。玉銘寒心裡不由得有些委屈,他不過是問了一句,她是不是成親了而已,他大哥用得着這般激烈地反應嗎?
況且,楊青妍還沒嫁給他呢?他就說是她的女人,哼,怕是因爲他私自冊封她爲他的皇后,所以楊青妍纔不會跟他回宮的。這麼一想,玉銘寒心裡頓時有了絲絲的幸災樂禍,擡眼看着玉無痕,眸光疑惑地眨了眨,不解地說道:“大哥,楊青妍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我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成了我大嫂的。”
在案几前坐了一會,玉無痕起身走到一旁的軟榻上躺了下來,這兩年來,他幾乎都是在御書房過夜的,只因這裡,有着她遺留下來的氣息。
玉無痕瞥了眼他那痞子樣,眼中極快地掠過一抹笑意,緩緩地閉上雙眼,繼續閉目養神。
玉無痕眉頭微皺,看着玉銘寒有些幸災樂禍的面容,眯着眼冷冷笑道:“怎麼?你很瞭解女人是嗎?要不要朕賜幾個女人給你,讓你更深入地去了解。”
“是是是,我馬上回去睡覺,睡它個昏天地暗去。”玉銘寒嬉笑着站起來,一臉諂媚的表情。
“那她怎麼不跟你回京?該不會是你私自冊封她爲後,惹怒了她吧?”玉銘寒皺着眉頭,急急問道。看到玉無痕聽了他的話之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沒得呢過玉無痕開口,玉銘寒疑惑地挑了挑眉,笑着說道:“大哥,該不會被我猜中了吧?那女人真的因爲你私自冊封她爲後的事生氣了呀?哎,你當時怎麼不好好哄哄她呢,女人呀,都是要哄的。”
楊定國的傷勢沒有大礙之後,神醫洪元明就回到了島上,彎月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內傷也差不多痊癒,受阻的筋脈青妍也已經幫她打通,只是她頭部的淤青卻沒有完全散去,淤血未清,她的記憶就不能完全恢復。
玉無痕眸光一寒,冰冷的眸光瞥了眼那個裝得一臉可憐樣的男人,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別說那麼多的混話,要是真的困了,就滾回你的王府矇頭睡覺去。”
和化花花面花荷。想到女人,眼中不由得又想起那個可惡的丫頭,想起了她,心裡頓時就冒出騰騰的怒火,可惡的女人,看到她竟然趕跑?不,應該是得知自己到了建福城的時候,她就準備跑了,要避開自己是吧?就讓她看看,她楊青妍這輩子能不能避開他玉無痕!
玉無痕緩緩張開眼,看着玉銘寒那雙認真的眸子,雖然他的臉上有着笑,可是玉無痕卻看透了他心裡的想法。自己當初有多擔心那個女人,他這個弟弟心裡也同樣是牽掛着她的。
玉無痕眼中的笑意雖然極快地掠過,只不過卻剛好讓玉銘寒看到了,在看看他那放鬆下來的臉色,膽子也頓時大了起來。
玉銘寒話音剛落,一支毛筆頓時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帶着凌厲的煞氣直直朝他射過去。玉銘寒慌忙跑出門外,心裡暗歎一句:好險,差點就要被那毛筆射穿身子了。他大哥下手真狠,該不會是被他說中他的痛處了吧?難不成他真的每晚靜坐到天亮?
“她很好!”雖然只是一眼,可是,玉無痕知道,她還是原來的她。況且,可以跑得那麼快,她應該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況且他也從楊定國的嘴裡得知了她不少的情況,只是,她的下落他還沒查到而已。
看着玉銘寒眼底的揶揄,玉無痕眸光微微眯起,脣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你看起來很清閒,是不是這些日子的事情太少了?要不要我在另外給你找些事來做,讓你也好打發時間?”
“大哥,”聽到玉無痕的話,玉銘寒頓時奄了下來,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大哥,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瘦了多少,你看看,我眼中全都是血絲,忙得幾乎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玉銘寒面色一僵,訕訕地笑道:“呃,沒有這樣的事,大哥,我要是想要女人了,自己會找的,大哥國事繁忙,不用再爲我這個弟弟的這些小事忙活了。”
逍遙島裡
“既然知道朕國事繁忙,那你還在這裡磨嘰?”邪魅的桃花眼邪邪地睨了眼一臉驚恐的玉銘寒,玉無痕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玉銘寒面色僵了僵,訕然道:“呃,我這就回去睡覺,大哥你也早點睡哈。”語罷,馬上擡腳朝門外走去,好似早遲一點,他大哥真會塞幾個女人給她似的。跑到門口的時候,玉銘寒杵在門邊,回過頭看着閉眼休息的玉無痕,壞壞地笑道:“大哥,你還是快些讓她回宮吧,大哥這樣的年紀,又是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晚上若是沒有人陪着,大哥只怕還真的要晚晚靜坐到天明瞭。”
湊到案几旁,眸光還不忘瞥了四周一眼,神秘兮兮地說道:“大哥,那你這一次離宮,到底見到楊青妍沒有。”玉銘寒心裡其實還是很想知道她的情況的,所以,看到玉無痕的心情不錯,他也想要探聽一下,不然,以後怕是從他大哥嘴裡聽不到半點消息了的。
看着玉銘寒狼狽逃開的身影,玉無痕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小子,年紀也不小了,可依然還是那樣的頑皮,或許真的應該找個女人來管管他。
只不過她不記得的也只有被龍捲風捲入了海中之後的記憶,之前所有的一切她都已經記起。
洪元明說,或許,就算淤血完全清除,她現在忘記的那一段記憶只怕也未必可以想起,因爲那極有可能是她想要忘記,不願記起的。
看到彎月身上所受到的傷害,青妍明白那一段日子,她一定是遭受了極大的折磨,只怕那些記憶,讓她遭受着極大的痛苦,所以,她纔不願想起。